至于他的温柔和耐心,永远只为乔星纯一人保留。
“薄总,这对于你不过是举手之劳,算我求你。”
“我说了,我不想帮。”
“要不,你帮我这个忙,我把小乔这几个月内在简家的所有情况都跟你说上一遍?包括她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等等?”
“先加个联系方式。”薄靳言最终还是被简云娇说服了。
反正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帮了也就帮了。
他倒还挺想知道,乔星纯这几个月都发生了些什么。
“多谢。”
简云娇敛下了眼底的失落,轻轻地道了声谢。
她今天跑来找薄靳言,还是存着一两分的私心的。
但凡薄靳言多给她一个眼神。
她都会勇敢地为自己最后争取一回。
可是薄靳言对她确实是毫无兴趣,只有在提及乔星纯的时候,才会认真听她说话。
“你只管去登机,其他事我会让人帮你摆平。记得你的承诺,一天内我要知道她这半年里发生的所有事。”
薄靳言此刻还不知道,正是因为这事儿,搞得他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一蹶不振。
以致于很多年后回想起今天和简云娇的这次和谈,他还是气得想要扇自己两耳光。
说起来,这事儿确实只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
谁也没有料到,简云娇的离开,竟给他和乔星纯之间添了那么多的波折...
“我走了,再见。”
简云娇含着泪和薄靳言道了别。
转身离开的刹那,她便果决地给自己这段还没开始便已经无疾而终的暗恋画上了一个句号。
薄靳言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立马上了车。
见乔星纯坐在角落里,连睬都不肯睬他一下。
他脸上虽没什么表情,心里已然乐疯了。
“做那么远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薄靳言一把将乔星纯捞进了怀里,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怎么了这是?心情不好?”
“别碰我!”
乔星纯用力地挣扎着,却被薄靳言更加用力地箍在怀中。
她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冷声说道:“你放开我,我要下车。”
“不去领证了?”
“不去了!谁爱去谁去。”乔星纯又一次尝试着挣开他的怀抱,可薄靳言就像是狗皮膏药一般,将她紧紧包裹着,怎么都甩不开。
薄靳言见她气得不轻,莞尔轻笑道:“我怎么觉得,车里有什么东西酸溜溜的?”
乔星纯闻言,便侧着鼻子嗅了嗅,“什么酸溜溜的?我怎么没闻到?”
“某人打翻了醋坛子,那酸劲儿隔壁街都该闻到了,你确定没闻到?”
“我才没有。”
乔星纯意识到薄靳言这是在内涵她,连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吃醋!绝对没有。”
薄靳言并没有和她争辩下去,反倒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和简云娇是清白的,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你没必要跟我解释。”
乔星纯并不相信薄靳言的话,由于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她对他的印象其实很浅。
能记住的关于他的事,也是相当有限。
因而她并不确定薄靳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不能确定,他花心与否,有没有过其他女人之类。
“信我一次,嗯?”
薄靳言很清楚想要得到她的信任有多难。
失去记忆的人,大多都是缺乏安全感的。
因而会比一般人更加戒备。
“软软,你相信我一回,好不好?”
“我就不是一个花心的人,我的第一次还是被你硬夺走的。”
“你不在身边的这些年,我也没有过其他女人。”
薄靳言说得很是诚恳,就连前排的司机听了都起了一身起皮疙瘩。
这年头,男人还讲究什么第一次?
还真是活久见。
更何况,薄靳言不是十九岁,他已经二十九了。
这话说出去真有人会信?
在身体最强壮的五六年时间里,他当真一次也没有过?
乔星纯也觉得薄靳言说话跟放屁一样。
她脑海里总是会冒出薄靳言和奥汀会所里,那个肩带滑落的卖酒女郎互动的画面。
那女人身材那么热辣,她不信他忍得住。
“软软,不瞒你说,你一直都是我的唯一。”薄靳言说着说着,又吻住了乔星纯的耳朵。
能够和她贴得这么近,他心里已经十分满足。
乔星纯正想躲开,车窗外骤然出现了简云深那张略显严肃的脸。
“薄靳言,人看着呢!”
乔星纯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薄靳言包养起来的情妇。
被人撞见这么亲密的互动,多少有些难为情。
她赶忙用手肘顶了顶薄靳言,示意着他注意点分寸。
薄靳言睨了眼窗外的简云深,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