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兵:“小顾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们’不是该说‘我们’的吗?你不需要离开吗?”
大家凑过来看信上的内容,都在防备着谁会忽然伸手把信给抢走,毕竟是关系到活下去的机会,谁也不敢懈怠。
顾南墨:“先看信,那是下一部分的内容,后面我会说的,为什么是你们而不是我们。”
因为我根本就不算你们这些游客里面的一位,甚至不算是外来者,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有他可以看那本书上的内容了。
陈敏坐在那里没有动,她早就看过了信上的内容,毕竟信是被她给藏起来的,钟一木坐在那里,安静的听着,没有发表意见,沈甜盯着信上的内容,眼神晦暗不明。
这封信上先是说了游轮无故出行,接着说了在游轮上的宴会背后的交易,再接着是有人要毒杀这里所有的人,把这里被绑架的事全部都说了一遍。
大家把信上的内容看了一遍,似乎是没有办法消化里面的内容。
李国兵:“这个跟船长那里的信是不一样的吧,如果船长的信上一开始写的就是这些内容的话,外面早就知道了巨轮为什么沉没,不对,是至少知道了部分的人为什么会死了,那害人的那部分人又是怎么死的,是怎么以少部分人控制那么大一部分的人的?”
顾南墨:“还记得吗?一开始说的船长那里的信是当初送出去的信的副本,既然是送出去的信当然不会跟这封信一样了,因为当初被送出去的就是被调换了的,要不然泽尔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怨念。”
“应该是在他发现了那些秘密,就用了自己的方法写了信,当时应该是有什么人可以离开,他在船上等着救援没有等到人,等来的却是死亡。”
“在死后怨念这么大,应该是在死之前看到了那封信,知道了类似于根本就没有把这封信带出去求救,甚至是看到了那封假的求救信,所以死后才会那么恨,沈甜是这样吗?”
沈甜:“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这句话就相当于承认了,当她把那封信推到顾南墨面前的时候,她就没打算否认了,这件事到这里该结束了。
一次又一次反复的面对那样的场景,她想的是大仇得报,真相大白,并不是让无辜的人去死,那些该死的人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了。
她的目的是让所有的人知道真相,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冤屈,知道他们并不是逃跑了。
李国兵:“丫头,你是不是被吓到了,你在说什么,小顾是在问你的看法。”
如果沈甜一直都是个死人,那他每天还跟对方有说有笑的,想到这里李国兵毛骨悚然,吓得浑身哆嗦,不愿意接受现实。
老奶奶这边也是惊恐的看向沈甜,如果沈甜真的不是活人的话,那么之前的事就不是她看错了,那么她做的事应该也被看到了,她看向沈甜的目光变得不再和善,这些都被顾南墨看在眼里。
沈甜面前挤出来笑容,对着李国兵说道:“你可以问问顾南墨,他是在问我的看法还是问我认不认下这件事,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只不过是早一点发生罢了,说出来了我也算是解脱了,这样的生活谁也不想要。”
李国兵:“可这是为什么啊,我看你不是好好的吗?那些出来的时候眼睛都是被泡肿了的,而你看着跟我们也没有区别啊,而且不是说泽尔是男的吗?你个小丫头,又怎么会是你?”
有人明确的说泽尔是男人吗?不都说泽尔这个人不喜欢跟别人呆在一起吗?
顾南墨:“资料里说泽尔总是喜欢独处,也没有什么朋友,剩下的东西也不多,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在船长那里看到泽尔留下来的东西,有布条,很长的一条,那个应该就是隐藏性别的。”
“她在日记里有提过那一天收到了很重要的礼物,是一件衣服吧,扣子上是有向日葵的图案的,女孩子的裙子之类的对吗?因为一直都是装作男人,没有机会穿女生的衣服。”
“因为不想跟亲人分开,一起到了船上工作,为了不添麻烦,在别人的面前从来都不透露自己跟那人的关系,害怕被发现身份,所以就让自己看着孤僻一点,你的怨气是那位船长先生的离世吧。”
“被你当成父亲兄长一样存在的人在你的眼前受尽虐待死了,比你自己死了还要恨,因为一直被你崇拜的人,那样就被毁了,因为船长不愿意跟那些人同流合污。”
“所以他们最先就把船长给绑了是吗?用的最卑劣的方法,并且诬陷他是偷了他们的东西,就像当时巨轮出行也是被迫的,是船长在毫无办法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