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圩:“他说的是真正的求救信,本该给我们看却被杜强先拿到然后换了用假的求救信骗我们的。”
“那我们看的求救信是假的啊,可是当时看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有说,当时不是都说那封信很恐怖的吗?”老奶奶说。
顾南墨:“那封信不全是假的,如果全部是假的肯定骗不了我们,是头跟尾都是真的,中间的部分是假的,这就是利用大家害怕的心理,看的时候肯定不会看的那么仔细,所以才有机会骗到大家。”
【信不在我这里,我已经按照规则,在你们过来前把信放到了该放的位置,我也并没有拿回来,既然你知道在你手上的那封信是假的,那为什么还把假的信保存的那么好?】
“我知道信不在你那里,所以我也不是问你要的信,”顾南墨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陈敏,“所以泽尔那封真的求救信可以拿出来了吗?”
陈敏辩解道:“我怎么会知道什么泽尔真正的求救信,你们要是想要看泽尔的东西,去找船长,这些都是船长负责保存的,我们一般的工作人员是接触不到的,再说了,我没有事藏这个东西干什么,我那么忙,手上有那么多的事要处理。”
不论是说什么话,那么忙都快成了她的口头禅了,但是一直都是说在忙,具体又是在忙什么呢,在别人看到的地方,她好像永远都在整理那几张纸,纸上又有什么呢。
沈甜:“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们已经找过船长了,并且把船长那里的求救信给拿来了,但是这跟我们要被你藏起来的那封求救信之间并不冲突,交出来吧,还是需要别人搜身你才愿意交出来。”
说着就把手臂抬起来,不想在这里浪费过多的时间。
“别碰我,给你就给你,”陈敏从衣服的口袋里把信封拿了出来拍到桌子上,非常的不情愿,动作有些大,“手离我远点。”
沈甜把信推到顾南墨的面前,“拜托了。”
“你们之间什么时候这么配合了,之前不是都各自走各自的吗?这两天逛的地方也不相同,怎么这么熟了?”陈敏问。
顾南墨:“教你一个道理,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全部,看到的方向不同,看见的事也不同,甚至包括你亲耳听到的话,知道我要把你找出来花了多少的功夫吗?”
他的语速并不快,但是大家的思维却有些跟不上了,在下面小声地讨论了起来。
陈敏的表情僵硬,“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什么意思啊,是陈敏吗?”
“她藏信是为了什么?这个东西既然船长那里已经有了,那么她还藏起来的意义是什么,弄个假的骗人是图什么,很容易就会被发现的。”
“是故意干扰进度吧,可是这对她也没有好处啊。”
顾南墨弯曲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看到大家安静后,接着说道:“有什么疑惑可以稍后再讨论,现在可以先等我说完吗?”
如果不说完的话,这些事看着确实是没有办法联系到一起。
餐厅里很安静,都在等着顾南墨继续,大家虽然好奇,但是也分的出轻重缓急,跟离开这里比,什么好奇心显得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顾南墨把信打开放到桌子上,保证大家可以看到信上的内容,手指在纸上摩挲,接着说道:“这件事我从头给大家理一下大家就都明白了,这样子听确实容易糊涂,我把这件事总结了几部分。”
“我们先说求救信这部分,我为什么坚持要这封求救信,明明船长那里也有一份求救信,大家还记得吧,刚到这里的时候,那位K先生跟我们提到过的这个推理游戏最后的结果用游戏最能接受的方法给写出来。”
“而这封被藏起来的求救信就是这游戏可以接受的写推理结果的地方,其实当年被送出去的并不是真的求救信,这封用生命为代价的求救信最后还是没有送出去。”
“也许是泽尔的怨念太大,要把这封信让所有的人知道就成了他的执念,这场游戏,说是游戏,其实就是泽尔对于三十年前的事耿耿于怀,恨这封信没有送出去,恨大家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接受不了有些人明明死的很冤枉,最后还要背负那么多年的骂名,甚至此后的很多年,只要再提起这个人,都会是无数的骂声,那些惨死的人被困在这里,怨念不消没有办法离开,就每天重复着他们生前在做的事,好像他们还活着一样,然后再继续的面对死亡,承受死亡前的恐惧。”
“现在大家可以看看这封信的内容,但是不可以拿过去,因为这封信对你们离开太重要了,如果有谁给毁掉了,那么你们就没有办法离开了,游轮上又会增加怨念,你们也会被困死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