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被刺伤了,俞忘越虽然性子柔软,但也有自己的骄傲,既然知道没有结果,她还坚持什么?坚持看自己喜欢的人苦等另一个人吗?
不过,既然青衣女子都说了谢仪会和“越越”在一起,自然也有从她身体里出去的能力,深觉自己是个小丑,小孩儿垂下了脑袋,努力忍着哭腔,“我今天开始,还是和清安姐一起睡,你、你自便吧。”
说完,不想让自己还留有念想的卑微表露出来,想留下最后一分自尊,俞忘越转身就走,其实也是漫无目的,但是,她不想待在谢仪身边了,这个人总是能让一向傻乐的自己难过。
…………
在沙丘上一直坐着,直到临近十二点的时候,睡着了又发现帐篷里面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黎清安走了过来,坐在了谢仪身边,语气无奈,“你们俩这又是演什么虐恋情深的剧情?刚刚和好两天又吵架了?”
被冷风吹的身子都僵住了,泪痕却没有干涸,只有一滴滴新生的温热取代原先的痕迹,谢仪哭了许久,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可是见旁边的人不是自己预想中的余渲,她居然有了开口的动力,“清安,怎么是你?小鱼呢?”
“小鱼和越越在帐篷里呢,估计都已经睡着了,我等你的时候也不小心睡着了,怎么这个点,你还在外面?”
“她们,在一个帐篷里吗?”
“不然呢?”
不明白她怎么这么问,但眼见勾勒着红血丝的眸子里涌入了不悦的情绪,黎清安诧异地想着,谢谢不会是吃小鱼的醋了吧?
更加头疼了,她问:“既然在意越越,干嘛把人越推越远呢?她在我和小鱼的帐篷里面可是哭了半个小时。”
“我……”
“说说吧,怎么回事?”
“俞忘越会算命,你知道吗?”
“这不是开玩笑的话语吗?你还真信啊?”
“不是,她是真的能预知未来。”
揉了揉太阳穴,看清了谢仪眼底的坚持,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黎清安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她今天说算到了我会和一个叫‘越越’的人在一起。”
“那不挺好的吗?”
“可是,我的白月光,名字只有两个叠字,是超越的越。”
“什么东西?!”
这下还真的开始怀疑俞忘越能算命了,不然谁能知道这个奇怪的名字,但是,如果是真的,那个小鬼岂不是太悲剧了?
黎清安皱着英气逼人的眉,看到了自己好友的动摇,一时之间居然也有些替稚气的小孩儿打抱不平了,但她忍下了不甘,只是问:“所以,你是怎么想的?你想继续等那个白月光?”
“我……我不知道……”
本是不悦的,却见谢仪说着,又是一串眼泪掉了下来,整个人楚楚可怜,眼里的痛苦与无措很是清晰,比起之前帐篷里心灰意冷哭泣的俞忘越,好像眼前的人状态更为差劲,感觉都在向自己求救了。
作者有话说:
我如此喜悦的心情是如何码出这么冰冷的文字的?
越越和谢老师在互相扎刺,我在和大美女夜跑散步hhh
话说,是谁在我还没有开始写的文里灌了46瓶营养液啊,搞得我都想双开了(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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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改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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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 仿佛一闭上眼就会看见青衣女子抱着谢仪的模样,俞忘越在帐篷外亮起第一束光时就睁开了眼,看不见自己的模样,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 但从干涩发痒的眼睛和哪里都不舒服的身体中也能猜到。
也可以从余渲起来后看见她的惊呼中想象到。
“越越,你状态怎么这么差?”
本就白皙到病态的肌肤变得惨白,眼底的黑眼圈被衬得更为明显,唇瓣也干裂到起了死皮,本来嫣红的唇色泛起白色, 俞忘越打了个哈欠,声音低哑,“没有睡好。”
还是不放心, 余渲稍稍垫起了脚尖, 抬手探着她的额头,果不其然, 有些发烫。
“越越,你发烧了。”
“有吗?”
只觉得自己有些虚弱,但也不至于发烧吧?
俞忘越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但是她整个人的温度都高于普通人,这会儿什么也感受不出来, 只疑惑地问着, “我觉得还好诶。”
“你等等, 我去找清安来。”
两人把外套穿好后就拉开帘子走了出去, 余渲想要找黎清安来着,却见她正一脸焦急地拿着对讲机说些什么, 隐约可以听到“谢谢”“冷风”“发烧”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