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吸着凉气艰难起身,抬眼见宋子浮站在面前,不自觉往后躲。那番话依稀听得大概,心中已是暗涛汹涌。
原来他也有另一副面孔,冷漠无情又狠心。心惊之余又害怕他未说出口的心思,又羞愧于被人勘破一切不可说。她不知如何自处,手攥着裙摆,低着头也不知道该看哪。
宋子浮没有给她时间惶恐,抱起她上楼回房间,放到床沿蹲下身问:“下楼做什么,摔到哪儿了?”拉开她的手臂检查,见手肘磕破点皮,隐隐有点血丝,不禁皱眉。
宋沉烟神情恹恹摇头,“我没事。”
“你先躺着。”他拉开被子将她塞回床上,去一楼找到医药箱又回来,仔细替她清理了手肘的伤处,“睡吧。”
她点点头,闭上眼。
宋子浮打开床头一盏昏黄夜灯,抚顺她散落长发,关了大灯出去,回房间洗过澡换身睡袍,不放心又倒了杯温水回来看她。
见她始终侧卧着,他心里一紧,手伸进被子往她后背摸去:“摔伤背了?”
她闷着鼻子小声回应:“还好。”
“什么还好,我看看。”宋子浮掀开被子,将她后背衣领往下拉,她直往被子里躲,他手一顿,扶住她的肩头,“别动,还想不想好了?”
宋沉烟闻言也不再乱动,趴在软枕上面红耳赤,乳白睡袍褪至腰际,雪白后背肤若凝脂,线条光滑流畅,被楼梯磕出三道青色印记,周围皮肤有些泛红。
他坐在床沿没有出声,从医药箱中找到小瓶药油,倒出一点在手心捂热了,才在她背部伤处轻轻按揉。起先只是按揉伤处,手法妥帖轻盈,可她皮肤实在滑嫩,纤腰不赢一握,大掌在她背上四处游走流连忘返。
她不觉轻哼一声。
宋子浮呼吸急促心猿意马,翻身上床,侧躺在一旁问:“腿上有没有伤?”
她只是摇头。不知道是没注意还是没有伤。
他大掌往她长腿探去,隔着丝滑睡袍一点点往下施力按压,她惊跳起身又被他拉回来禁锢在怀里,胸膛紧贴着她光滑后背,呼吸喷洒在她耳后,低声道:“回家后长了点肉,抱起来也重了些。”
“哥哥。”她背对着他,双手死死拉住胸前衣襟,裸露的肩膀后背都微微发抖,颤声道:“你是哥哥啊。”
他手臂横在她腰际,手掌按揉她柔软小腹,一点点往上挤开她压在胸前的双臂,在丰盈的下缘停住,他吻向她耳畔呢喃:“什么哥哥,我不想做哥哥……”
那手掌宽厚温热,又不似她的手心细腻,有着男性的粗糙和力道,于她是完全陌生的感受,她恐慌不已,不住地推拒喘息,轻声啜泣。
“别怕。”他温言安抚,大掌往她衣襟内探去,摩挲着腰间软肉,又自然滑向丰盈的外缘,始终保持着这样的范围,缓慢又不容拒绝的蚕食她意志。
宋沉烟几近崩溃,转过身来瑟缩成一团,他顺势将她紧抱在怀里,低头含吻她唇瓣,充满情感与欲念吞食她所有呼吸。她浑身滚烫,呼吸凌乱急促,小脸憋得通红,承受不住之时,他不舍放开,凝视她水意朦胧的双眼。
她低头将脸埋进他胸膛,哽咽:“哥哥,你应该喜欢别人。”
“你让我喜欢谁?”
“我有同事,人很好,也很漂亮……”
“没有别人,我们之间不会有别人,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他大掌抚握她脖颈,抬起她的脸,吻去她眼尾泪水,覆上柔嫩红唇发泄一般啃噬吮咬,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压了上来。
体型差距与男性力量令她无法动弹,犹如千斤重石压在心口,喘不过气,只能啜泣着摇头:“不能,我们不能。”
“没有什么不能。这世上我只有你,你也只能有我。”
“可是,哥哥……”
“没有可是,不许这么叫我。”他强势拉开她衣襟,托起她后背揉向自己,细密的吻层层叠叠一路往下。
宽厚肩膀将她整个笼罩,四肢百骸都被紧紧缠住,沉香气味混杂着侵略的蓬勃,是他又不是他,她在安心与恐慌中仿徨失措,声音越来越微弱,“不,我不想……”
“别怕,别怕……”他吻向她脖颈耳畔,含弄雪白耳珠,声音低沉隐忍:“不做别的,可我也想放肆一回。”
只是亲吻与拥抱就已满足,是灵魂的抚慰与熨帖,是人生的终点与归处,他脱去睡衣与她肌肤相贴,喘息着去牵她的手。只要是她,怎样都好。
“把我给你。”他低喘着,引她握住自己。
与前几次隔着层层衣物的隐约感触不同,第一次毫无阻隔地碰触,那处像硬铁般巨大滚烫,她不能掌握,触电似的缩回手,摇着头往后躲,他低头深吻阻断她的退缩,大掌裹住她的柔嫩小手,教她为他带来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