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和他们计较,那真的就没完没了了。
真的叫他们到现实碰一碰,他们保准屁滚尿流的道歉,但那也太浪费时间和精力了。
“宝宝骂人的时候也好可爱。”
贺时锦觉得他骂人的时候,小表情特别灵动,骂的内容也很有趣,生动又形象。
“宝宝不管做什么,都很可爱。”
贺时锦嗓音微醺,像是在凌软的魅力之下,彻底的醉了。
很快,他双臂支撑着自已,从床上坐了起来。
“锦哥,你干什么?”
凌软被他突然的起身给弄得有点小紧张。
“没什么。不会乱来的。宝宝放心。”
贺时锦从上方入迷的看了一会凌软,桃花眼里淬满了靡丽的沉迷。
看了一会之后,他捧着凌软的脸,在凌软的额前轻轻落下一吻。
接着,他将那温柔的轻吻印在了凌软的眼皮上。
凌软开始有点紧张,后面发现贺时锦只是少有甚至罕见的在轻轻的吻,全面的吻,也就放松了下来。
凌软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已沉浸在了贺时锦充满柔情蜜意的轻吻中。那吻不带有任何占有或者是亵渎的意味,其间澎湃的爱意令凌软心醉神迷。
他能感觉到贺时锦的呼吸,悠长绵软的从他脸上扫过,和他的呼吸纠缠到了一起。
他能感觉到对方还带着湿意的发丝,在他面颊上轻轻的撩拨,扫动,一直向下,直至在他鼻尖处留下令他记忆深刻的玫瑰花香气。
这种香气仿佛已经成了他们两个之间心照不宣的隐秘信号。
只有他们两个明白,这个味道意味着什么,属于什么人。
除了这个,他还感觉到贺时锦的腕表,质地冰凉的蹭过他。
冰凉的金属剐蹭过敏感的血管时,凌软感觉被冰到了,不受控制的颤栗了几下。
还有贺时锦戴着的耳钉和项链,项链挂着一个和他同款的戒指。
耳钉的存在感倒是没那么强烈,因为耳钉的面积很小,但戒指和项链就不是了。
细细的项链落在凌软的面颊上,随着贺时锦的动作被徐徐的拖动。
缓缓的拂掠过凌软的面颊,最后还勾住了凌软通红的耳廓。
挂在了小耳朵的软骨上。
还是凌软反应快,立刻偏了偏头,把项链给松开了,否则他们的定情信物恐怕就要被缓慢的拖拽坏掉了。
戒指胡乱的扫动着,逐渐被体温给捂出了一份舒服的温热。
掉进了凌软的锁骨里。
凌软的锁骨就像是最精美的置物架,那圆环形的戒指被锁骨轻轻托起时。
不知道是反射到了窗外的哪束灯光,流光溢彩到了比平日里还要更甚的地步。
很快,贺时锦的发丝轻幽的掠过了凌软漂亮的肩膀。
而贺时锦的亲吻,也戛然而止。
他重新在凌软身边躺下,只有急剧鼓动的胸膛,昭示着他的爱意如同脱缰的野马般,风驰电掣的飞驰。
缓了半刻,贺时锦紊乱而危险的气息终于变得平静下来。
他重新侧身过去,靠近已经开始熟睡的凌软。
凌软蒲扇一般浓密的长睫毛此刻如同栖息在清香枝头的漂亮玉带凤蝶。
他脸上和颈间都散发着一股甜蜜而馥郁的香浓气息,那是他刚才在浴室抹的护肤品的味道。
也有一部分,是贺时锦意乱情迷的大脑自行脑补出来的。
贺时锦向着均匀呼吸的凌软靠去。
他再一次的把平躺着的凌软给勾牵了过去,叫凌软侧身躺着。
贺时锦的鼻骨靠着他的鼻梁,手捏揉着他的后颈,把他往自已面前送。
直到他们双唇靠近。
贺时锦才轻声道,“晚安。”
这是一个静谧的夜。
贺时锦抱着凌软,感觉安宁而幸福,他们不止有热恋期时火花迸射的激情。
从此刻开始,他们也有了细水长流的幸福。
贺时锦起得很早。
他离开床上,去厨房给凌软烤小蛋糕。
他一离开,凌软在陌生的环境里也睡不着了。
凌软去洗手间洗漱完毕,循着香味跟到了厨房。
“锦哥,你在干嘛呀。准备早餐吗?家里不是有佣人吗?为什么你要起来做?”
凌软发出四连问。
贺时锦一把把他拽过去,抱在怀里,继续忙活手里的事。
“是有佣人。但我想亲手做一顿你喜欢的早餐给你吃。这样更有仪式感,也更有意义。”
贺时锦身上还系着围裙,他拿过一个小型称重器。
往上面放了一个容器,记住了容器的重量后,又给容器里面倒了一些玉米油。
他一直盯着称重器上的数字,到了90克的份量就停了。
“锦哥,那你忙,我走了?”
“不准走。来都来了。就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