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这几个字终于唤回顾言渠的理智,他在白余唇上惩罚性地狠狠咬了一口之后终于从他身上起身,让白余终于有机会可以将自己的脸藏起来不被人看见。
顾言渠凌厉的视线扫过周围的人,刚才还盯着他们看的几个人瞬间收回视线,都不想去惹怒这个正处于爆发边缘的alpha。
“砰”的一声,白余身侧的车门被关上,巨大的声音吓得他整个人狠狠抖了一下。
车子在别墅院子里刚刚停稳,顾言渠便迫不及待地下车将白余从车里拽出来往室内带。
白余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也知道那并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但心里就是没由来地升起一股害怕的情绪。
“哥很冷吗?”
顾言渠突然的声音让白余下意识抬起头与他对视。
待看清对方眼中的怒气后白余莫名感到一阵心虚,急忙又将自己的目光转移,“不冷。”
“那哥抖什么?”
白余不再回答,只是努力让自己颤抖的身体以及心脏平息。
顾言渠微凉的嘴唇贴上白余的颈侧,有些自嘲地笑笑,“难不成哥是在害怕我吗?”
白余不自在地将头转到一边,颤抖着呼出一口粗气。
“哈哈!”
顾言渠的笑像是一根尖刺一般扎进白余心里,让他想快点结束今天这出闹剧。
“你想做什么就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那哥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顾言渠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脑袋朝着白余的后颈靠近。
白余心跳一滞,警惕地看着顾言渠,“你不是想。。。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听着白余颤抖的声音,顾言渠被自己alpha的本能逼得简直要疯掉。
他鼻尖萦绕的只有自己那控制不住往外跑的竹香味。
但在他面前站着的,他心心念念的人却是个闻不见任何信息素气味的beta!
顾言渠难以压抑地从喉咙里发出两声低吼,张开嘴狠狠将白余后颈微微凸起的地方咬住。
不完整的腺体被狠狠咬住,带给白余的并不像omega被咬腺体时的酥麻,而是一阵让他冒冷汗的剧烈疼痛。
白余短促地痛呼一声,意识到顾言渠在往自己的腺体里注入信息素时瞬间炸了,手脚并用开始挣扎。
“你干什么!?我不是能被你标记的omega!别发疯!”
顾言渠抓住白余的双手反缴在他身边,又把人抵在墙上用双腿夹着白余的腿,自顾自继续干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哪怕竹子的清香味永远都只会从白余那根本没有成型的信息素里钻出来,顾言渠还是一次又一次不停地尝试着。
这样下来好几次,白余也没有了挣扎的欲望,只是觉得很痛,希望顾言渠不要再折腾他。
许久,顾言渠终于松开白余那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的后颈,眼前慢慢浮现出一层水雾。
“为什么我不能标记你呢?”
听着顾言渠委屈的声音,白余心头的怒火也消散下去一点。
他耐着性子像哄小孩一般哄着顾言渠,“我是beta,不可以标记,听话,放开我。”
“可是哥明明长出omega的腺体了,怎么会无法标记呢?”
“你知道它是怎么长出来的。”
白余疲惫而无力地说着,“别再执着于腺体和标记了。”
顾言渠鼻头突然一酸,泪水瞬间从眼角滑落打湿了白余肩上的衣服。
“我只是想哥永远不离开我而已,哥为什么不能让我标记?为什么?”
顾言渠像个孩子一样委屈地哭着,脑袋一直在白余后颈处乱拱,“哥哥让我标记好不好?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我不会再对不起你的。”
第一百零五章 对于标记的执着
白余正想说些什么来稳住顾言渠的情绪,下一刻自己身上的这具身体滚烫的体温便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顾言渠的易感期到了。
白余不太喜欢跟顾言渠有过多那方面的生活,尤其是顾言渠易感期的时候。
他以前有一次跟顾言渠一起过,顾言渠差点没把他脖子给咬断,后面顾言渠心疼他,也没有再让白余跟自己过易感期。
“哥哥,我难受。”顾言渠边说边往白余身上蹭,“哥来帮帮我好不好?”
白余想起来上次事后的情形还觉得有些后怕,咽了口唾沫之后柔声安抚顾言渠,“你听话,先回房间乖乖待着。”
“我不想去。”顾言渠弯腰一把将白余打横抱起往楼上走去,“哥陪我一次好不好?哥都好久没陪我过易感期了。”
“顾言渠!”
白余大吼着希望唤回顾言渠的理智,但他很快便发现顾言渠步伐矫健,根本就不像是已经理智不清的样子,顿时更加努力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