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选择的就是你,那么你就是他的主人,而非先来后到这个问题。而且这卦象表现的似乎并没有先来后到的说法,所以你这个别人的东西的说法,是否有偏差呢?”
原著和他现在所存在的穿书世界早已经形成了平行时空,自然不存在这种说法,贺远斜笑着说是自已记错了,揭过这一茬,又问:“那我可否再问一个问题?”
“你问。”
“……那个东西,到底喜欢我什么?”
其实贺远斜一直不能搞懂七步莲到底喜欢他什么,曾经大约是他佛系吧,但如今他谈了恋爱,也积极的开始做任务,跟佛系不沾边了,七步莲似乎还对他爱不释手……
这让贺远斜百思不得其解。
玄师卜了卦,看完后,笑眯眯地道:“你所说的那东西似乎很喜欢极致,早年对你的懒散情有独钟。倒不是你真的懒,只是人太寡淡,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钟意,人淡如菊的态度得到了它的喜爱。”
“再后来,它觉得你身上有神性。”
“神性呢,分很多种。一种就如仙界的神仙那般,不问世事,不入凡尘,另一种则是相反面,为世人考虑,竭尽所能,包容万物。”
“于它而言,你是第一种神性,却有第二种神性的加持。比如说,你救人。你不是在怜悯他而救他,而是因为你觉得你应该这样做,出于道德层面或一些原因,你选择了救人,但其实你的内心是毫不在意的。”
“再是如今,你的神性正在转化为第二种。第二种神性,往往既清醒,又疯狂,常常为爱感动,又从不拘于情感,你是两个极端的结合体。”
“所以,它喜欢你。”
第46章 欢喜
贺远斜和池树回了客栈。
门一关,池树便从身后贴上来,鼻尖蹭着贺远斜的脖颈,语气低落又委屈:“师兄,你可不要听那个和尚乱说。”
“那你好好解释解释。”贺远斜掰开他的手,转过身子拍拍少年娇嫩的白脸蛋,道:“你得给我个让我信服的理由。”
他说完便拉开两条凳子,推着池树的肩膀一起坐下,叹气道:“总得给师兄我一个理由吧?我寻思着,我这具身体,和原来那具还是有几分相似的,身材也不差,姿色是比不得原来了,但也不至于让你提不起兴趣吧?”
池树抬眸一看青年那笑得和气揶揄的眼神,便知道对方又是在逗弄自已,一时气红了脸,道:“我才没有!我说了,才不是对师兄提不起兴趣。”
“我只是……”
“只是什么?”
贺远斜说着便主动解开了衣袍的束腰。
修土大多喜爱束袖长袍,因着乾阳派的弟子服是蓝白色,他也就钟爱这两种颜色。
此刻,解开的白色束腰散落在地,,淡蓝色的衣襟微微被拉开,青年这具身体经常晒太阳,比不得从前那具的白,但皮肤还是比常人的更白一些。
露出的半边锁骨并不多好看,但因着贺远斜的缘故,池树看着,就仿佛那凹陷的位置盛着一汪春水,迷人得很。
锁骨下的风光,池树只看了一眼就着急地主动替他合上衣襟。少年眼睛都看红了,手微微颤抖着,一脸不可置信地道:“你在干什么!”
“我只是想试试,师弟是不是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贺远斜打趣道,“原来师弟说的是真的,真的没有在骗我。”
贺远斜看他脸上的血色都蔓延到衣领下面了,顿时笑出了声,“你可别跟我说你不懂这些啊,春宫图还没看过么?”
谁知池树脸色更差了,他皱着眉,但因为脸上的红晕,看起来像个气炸的小番茄,可爱得紧。他越是如此,贺远斜就越想逗他,翘着二郎腿,用脚蹭了下池树的小腿,笑盈盈地道:“不会吧,真没看过?”
他说完这话,大腿便被摁住了,池树恼羞成怒的瞪他一眼,一脸害臊道:“又不是我和你的……我看什么。师兄难道看过很多?”
少年说着,便将手撑在桌面,上半身不断向贺远斜逼近,难过道:“师兄怎么能看别人的身子呢?”
“……那又不是真的。”贺远斜一只手卡住池树的脖子,阻止池树再靠近他。
贺远斜发誓,他只是看池树的反应很好玩,想逗逗这个刚成年的小少年而已,哪知道池树这么纯情,早知道就不玩这些了。
他尴尬地用灵力捡起束腰带,规规矩矩的给自已系上,他可不想带坏小孩。岂料下一刻便被抓住手,池树的脸逼近,捏着他的下巴有些粗鲁地吻他。
贺远斜一时忘了动作,被放开时,嘴唇破了,腰带又落回地上,他抬眸,便看见少年难过的眼眸中闪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