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古以来还流传着这样的一种规矩,‘江湖不得插手朝堂事,朝堂不准插手江湖情。’。
多年以来江湖和朝堂都一直都墨守成规,谁也不会踏足对方领地,任人逍遥,任人活,可直到现在,好像一切都乱套了......
观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喜欢上了虞天,或许是一见钟情,又或许是蓄谋已久,但不管是什么,这对萧衍之而言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观海现在想救虞天的命,可能是因为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所以现在连萧衍之都敢算计,虽然手里有且只有一块小小的令牌。
但不得不说,观海确实很勇敢,但同时也很愚蠢。
“呵,你刚才难道是没听到我们说的吗?”萧衍之见状突然冷笑了一声。
“我有没有这东西都是一样的,不过就是过程繁琐了一点,所以你拿着我本可以解决的事来当做筹码,观海,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蠢吗?”
萧衍之说完一手搭在桌上,一手撑着头,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我......”观海闻言全身一颤,本来想解释的,可一旁的魏呈延却没有给他机会,立马就打断了他。
“蠢材就是蠢材,就你这猪脑袋,就算哪天被虞天一刀捅死,你都会以为虞天是有什么万不得已的苦衷,在心里为他开脱呢吧?”
柳渊:“......”
观海:“......”
魏呈延话说的难听是难听了些,但又不得不承认,他确确实实的是说在了点上。
因为在此之前,就在孤独博的这件事上观海确实是找过虞天,可虞天只说了一句就把观海哄的晕头转向的,往常精明算计的头脑也一时发热,居然就那么轻易的相信了他。
天知道虞天是有多懂得利用那些有心之人的内心,只不过就一句:“独孤博是极阴之体,我本想让他来辅佐你,好让你快点突破瓶颈的,可谁知道这中间竟又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观海,真的是对不起啊,我也没想到萧衍之会这么难对付,还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真的很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好,是我太大意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就把观海想要脱口而出的质问全都鲠在了喉头。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与外面的热闹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柳渊也在不知不觉中停下了手里剥松子的动作,被萧衍之揽在怀里,低眉垂眼的靠着萧衍之,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爱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思绪,吞噬一个人的理智,把人变得再不像自己。
就好比是他,也好比是现在跪在他面前的观海,还是当今的武林盟主,身份尊贵。
观海被魏呈延和萧衍之的冷淡打的有些猝不及防,因为这与他想的不一样,毕竟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太乙宫,又怎么可能让月霓裳再东山再起?
可萧衍之已经一锤定音,他说就算没有这宫主令,于他的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萧王爷......”观海跪在地上,抬头乞求的看向了萧衍之:“您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虞天?还是说要我替他去死,你才能高抬贵手,大发慈悲的饶他一命?”
“呵。”
萧衍之闻言冷笑了一声。
“观海,你似乎有点太高看你自己了。”
话落,坐在一旁的魏呈延也忍不住大笑起身:“我他妈怀疑你是真疯了!你是怎么敢说这话的?你的脸呢?是被狗吃了,还是被那虞天给吃了?”
魏呈延书说完就走到了窗边,任风吹散着他的思绪,看向观海的眼里更是冷若冰霜。
“看你这么可悲的,我也就实话告诉你吧。”
魏呈延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书信。
“这是我在月霓裳身上搜出来的,连同着一把钥匙一起,你知道这里写的是什么吗?”
话落,魏呈延就把那封信扔在了观海面前。
泛黄的书信一落地,莫名的发出了‘叮当’一声,是魏呈延连带着那把钥匙也一起放进了信封。
“你既是武林盟主那就该知道太乙宫从来不问朝廷事,月霓裳她就算在护短,但她明知道这天下还需要衍之,你觉得就凭你的那点小心思,确定能让月霓裳甘愿打破箴言,进入这朝堂?”
“观海,我真的,真的拜托你别再犯蠢了行不行?虞天他那样的人不用想都知道心思深沉,而且他与那江屿秋的事你难道会不知道?”
魏呈延没好气的冲着观海怒吼,质问,仿佛都想把他脑袋掰开来看看,那里面装的到底都是些什么豆腐渣工程。
“虞天在你动手之前就已经找上了太乙宫,他拿炼制药人的方法来让她出手帮忙,并向她承诺,在事成之后,待他成功登基就封她为国师,甚至还会为她传播太乙宫的美誉,让她享誉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