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呢。”
“这第二嘛,便是等到锦画二十八岁,皮肉老了骨头硬了,赚不了钱,南馆自然不再留他。到时赵老板再来接他,分文不用,划算得很。”
赵景行一刻也不想让心尖人在这种鬼地方受那屈辱折磨,恨不能一把火将这里烧了。
可南馆的幕后人是当今权倾天下的诚王萧启,他不过区区一个商人,又岂能与之相抗。
莽撞行事只怕还不待救出他的曼儿,琉璃阁先毁在萧启的滔天权势之下。
到时人财两空,他又如何才能救出他的曼儿?
权衡利弊之下,赵景行便再有万般不甘,也只能按捺住愤恨的心,他从口中挤出告辞二字,便急冲冲地出了幽庭。
看着赵景行远去的背影,姚鸨头哼笑一声,将目光投向趴在地上的妓子,只因他脊背微微抖了两下,便被他粗暴地拳脚相向。末了,站起身来掐住他的牙关,将蛰伏下去的东西塞进少年嘴里一径动作起来。
随后不顾少年如何挣扎惨呼,一股腥臭混合着酒味的污浊全数泄在了少年嘴里。
那浓密腥臭的毛堵住口鼻,少年呼吸不畅,剧烈挣扎,泪水流了满面,只听闻恶魔般的笑声在耳边回荡:“进都进来了,想活着走出南馆?做梦!死了这条心罢,生下来就是个下三滥的货色,注定只能被人活活玩死,哈哈哈——”
赵景行远到荆都,当然不只有同阮崧签合约一事,但此时他都无暇顾及,通通吩咐给助手去办,而自己则全身心投入到调查锦画被拐入南馆一事中去。
可时隔六七年,谁还能记得清当初倒卖锦画的牙子是谁?如此一来,赵景行只得回到襄城,从头查起。
他原想抛下手头待办的所有事务即刻回襄城,终究被助手苦口婆心地劝下。冷静一想,琉璃阁始终是他的财力来源,也是赎出心上人的财力保障,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差这几天,赵景行终是叹了口气,又将精力投入到生意中去。
作者有话说:
被删的几乎没剩什么了……
第10章 抓个正着
待锦画大好之日,腊八都快到了,江南虽无雪,但冷风刺骨得很,松涛水榭湖泊上结了层薄薄的冰霜,因寒风太刺骨,这里几乎不再开设宴饮,颇有些落寞。
湖边零星停泊几只画舫,挂着厚厚的毛毡,湖心亭虽无人笙歌宴饮,却还是有许多喜好风雅的客人爱邀着馆中妓子来到画舫中煮酒调情,厚厚的毛毡隔绝去刺骨寒风,红泥火炉煨着温热的酒,彼此围坐在一起倒也不觉寒冷。
冬日的松涛水榭,雾凇沆砀,湖天一色,美丽极了。
珠碧常年来被南馆当明珠一样娇贵地养着,不似普通男人那般身强体壮,抗寒抗冻,此时的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妖媚的双眼如丝,水光潋滟地扑闪着眼睛,乌黑如鸦羽的长睫挂着晶莹的泪珠,樱桃小嘴半张,呼出的气化作白雾袅袅散开。
画舫中,珠碧的后背紧贴着船壁,难耐地扭着腰,娇羞地吟哦,透露着几丝委屈。一只手软绵绵地推拒着:“爷且饶了奴家罢……”
“好珠碧,乖乖……爷接着,你吐出来罢……”
原来他身体里被恩客灌了酒,此时客人将两瓣嘴唇紧贴了上去,用力往里嘬着,珠碧被嘬得身酥骨软,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一声黏腻的呻吟后,将体内酒液吐了个干净。
恩客一滴不落地喝了个精光,末了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看着珠碧红润的脸蛋,色眯眯地去解他胸前层层衣襟,道:“好珠碧,从了爷罢!让爷好生通一通,定教你爽上天去……”
珠碧佯做矜持,面上一片红霞,他清楚极了,这人平日就喜欢侮辱清白的女子,所以珠碧卯足了劲演,揪着衣襟还挤下两滴泪来:“不,不行……”
恩客膝行两步紧贴上去,一手强行掰开珠碧的手摁在船壁上,一手扶住自己的东西,猛地扎进去。
乍地被暖肉包裹,男人畅快地吐出一口浊气,遍体酥麻,而珠碧恰到好处地发出一声喘息,教男人在这一瞬攀上了极乐之境。
“明明贱成这副模样,还装甚么?爷今日定要好好去一去你那臊狐狸劲儿……”
珠碧我见犹怜地啼哭着,一双白玉似的腿却将男人圈得紧紧地:“爷好生厉害……奴是臊狐狸,爷快狠狠教训奴家……”
船外是刺骨寒冷,船内火热胶着,一场神魂颠倒终于雨消云散,珠碧少不得又是一番装腔作势,一派被欺辱的可怜样儿。
恩客被他弄得欲火又起,扑上去又啃又吮,啧啧声充盈耳畔,珠碧克制不住叫起来,又是烈火干柴,一烧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