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棹歌:“???”
麦当姬和肯的姬,你们是系统的冠名商吗?还是有什么竞业KPI?
今天这签到还不如不签到呢!
张棹歌再次面无表情地将这些东西塞进戒指中时,忽然掉出了一张小卡片,上面是一个二维码,底下写着:【使用系统扫码功能扫一扫,可调取使用说明。体验愉快的话请留下五星好评哦!】
张棹歌:“……”
嗯,论花样二者不相上下,但说到服务态度和售后,肯的姬完胜。
清空待办事项后,张棹歌就毫无负担地睡沉了过去。
睡得正酣畅,突然被蚊虫叮咬出来的痒意给闹醒了。
红烛已经燃烧殆尽,张棹歌估摸现在已经三更天,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她总不能让蚊子闹得她后半宿都睡不安稳,只好起来摸出花露水狂喷。
这个气味大概是昭平别业的蚊子从未闻过的,它们压根就没什么抵抗力,很快就消失在张棹歌的四周。
张棹歌刚要收起花露水,忽地想起床上的崔筠: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被蚊子咬。
“七娘?”张棹歌尝试唤了一声。
没有得到崔筠的回应。
张棹歌就借着月光摸到崔筠的床边,看到床的四周有纱幔,想了想,还是在纱幔外头喷了一圈花露水。
……
崔筠是在一阵奇异的香味中逐渐清醒的,睡得迷迷糊糊的脑子还在转:这是什么味道?
眼睛就先一步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啊——”崔筠吓得惊叫出声,瞬间清醒。
张棹歌一个激灵,忙不迭将花露水收回戒指里,说:“是我。”
崔筠压着心跳快要跳出来的胸口,慢慢平复了心情。
“大半夜,你在做什么?”
张棹歌说:“有蚊子。”
她没说自己在驱蚊,崔筠也只当她是被蚊子咬得睡不着,又找不到驱蚊的东西,只好满屋子转悠。
崔筠的心跳彻底恢复正常的频率,她说:“你上来睡吧,床有纱幔,蚊子进不来。今日是我考虑不周,忘了这事,明日我会在睡前让人取些艾草来熏屋子。”
张棹歌想说不用。但这样就没法解释她为什么在床四周游荡了。
反正是崔筠主动相邀,她不算冒昧。于是脱了鞋,掀开纱幔坐上床,又迅速拢紧纱幔——动作但凡慢一点,蚊子都会找到机会溜进来。
殊不知她这个动作在崔筠看来特别猴急。
崔筠:“……”
她下意识往床内侧挪动身子,给张棹歌让出空位来。但张棹歌记得她是睡在外面的,也想往里面爬去。
二人同时动作,张棹歌跪在床上的膝盖冷不丁被崔筠的腿一撞,她的身体失衡直接往前扑倒。
若不是她眼疾手快伸手撑在崔筠身体两侧,只怕此刻整个人都摔崔筠身上了。
她骨头硬不怕摔,崔筠被她压这一下可能会伤得不轻。
“你——”崔筠也被这个小意外弄得心猛地一跳,而扑鼻的香味成功勾起了她刚醒来时的记忆。
她不禁浮想,张棹歌到底是用什么香料才调制出能散发这种气味的澡豆?以后一起生活,有没有机会见识到呢?
“啊,抱歉,你要睡外面还是里面?”张棹歌问。
崔筠说:“我明日要早起。”
张棹歌懂了:“那我睡里面。”
崔筠又挪出来,张棹歌滚到床内侧去,揪起被子一角就钻了进来。
崔筠:“……”
张棹歌就不能把榻上的被褥抱过来?非要跟她睡一床被子吗?
罢了,她又不脏。
张棹歌躺好后,问:“我明日有事做吗?”
崔筠一噎,你自己有没有事干,自己不清楚吗?
她问:“棹歌想帮我做事吗?”
张棹歌一听,老板要开始画大饼了,说什么都不能接茬。
她立马说:“嗐,我也想,可邱斛和戚秧他们要回隋州,我得为他们践行。”
“……”崔筠说:“需要用钱的话,可以去找夕岚支一些。”
张棹歌虽然不知道这场婚礼办下来具体花了多少钱,可看白天的宴席规模就知道开销不小。
况且牙兵是张棹歌找来的,自然该由她自己掏钱:“不必,我有钱。”
崔筠顺着她的话问:“你哪儿来的钱?”
“上回王贺骋向我赎回他的马给了我五两金饼。”
张棹歌不提,崔筠都险些忘了这事。
她心想,难怪这么多人一旦沾了赌便再难戒掉,勤勤恳恳干一年活都不如在赌桌上赢一次,明知赢的机会渺茫,可为了那万分之一的机会,也会拼一把,以致越陷越深。
张棹歌又说:“我本想添作聘礼的,怎知这聘礼不会落入你的手,我就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