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江:“……”
她默默地拉着乔月往旁边站了站,举目望去,安抚乔月:“安心,有喻澄在。”
果然,下一秒喻澄就站了出来:“有事吗?”
季昭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没关系,越过来人朝她身后看去,陈皎藏在那里,虽然很努力地想缩小自己,但由于身高摆在那里,还是很醒目。
她见躲不过去了,哎呀了一声,跺了跺脚:“是我找你!”
“杨枝你让开,”陈皎把队友往旁边一拉,勇敢地站了出来:“我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昭昭我特别喜欢你的舞台,没想到你也认识我,呜呜呜呜我这不就立刻伸出了友谊的橄榄枝吗?”
她星星眼看着季昭,马尾在脑后晃啊晃,眼尾的亮片blingbling:“交个朋友吧昭昭!”
喻澄眉头微皱。
陈皎看了看季昭昭又看了看喻澄,脸色变得复杂:“你、你不让她交朋友?”
喻澄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我怎么敢?”
“不过,”她顿了下:“昭昭记得你,是因为她的记性好。”
过目不忘,天纵奇才。
陈皎心碎了一瞬:“啊?是真的吗?”
季昭伸出手:“可以。”
这是回答了陈皎之前的问题。
陈皎破碎的心迅速被缝缝补补好,她抓住季昭的手晃了晃:“那等拿到手机后我们就加好友啊,下次公演我要跟你一组!”
喻澄垂眼。
看着季昭的手被陈皎抓着晃啊晃,晃得她眼睛有点疼。
她在心里轻哼了一声。
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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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名牌的游戏结束后,是拔河比赛。
这次副导演多了个心眼,分组全靠随便瞎指,把季昭昭和喻澄分开,虽然成功地增加了看点,但也遭了好几个练习生的嫌弃:“恶公公!”
副导演:“……”
谁允许你们嗑练习生CP的啊!你们是来比赛的好不好!
总之,季昭和喻澄短暂分开成为两队。
然后带领两队赢得了比赛,用实际行动向副导演这个恶公公展现了什么叫做“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让副导演恍惚地忘了反驳两个人怎么就满天星了?
拔河比赛结束后,副导演宣布本次的录制结束,获胜的队伍一辆大巴去火锅店,输掉的队伍一辆大巴回庄园。
一时间场馆里各种情绪遍地,摄影师拍得不亦乐乎。
而《牵丝戏》组这边,则是欢乐一家人,季昭听到可以去吃火锅了,开心地踮了踮脚,矜持地轻咳一声:“走吧。”
“喻澄等一下!”副导演喊道:“你不能去吃火锅了。”
“为什么?”宋江江站出来跟副导演理论:“虽然喻澄她很厉害,看着很像BUG,身怀神功,我是对手我也会嫉妒,但是你也不能剥夺她的奖品!”
众队友:“……”
你是夸还是贬啊!
副导演无语了片刻,拿出手机递给喻澄:“令堂有事找你。”
宋江江:“令堂?”
季昭说:“喻澄的母亲。”
喻澄的母亲季昭听她说过,叫苏静,是名钢琴家,在业内知名度很高。
据说,喻望孟出轨不是简单的出轨,而是嫖/娼,苏静知道这个消息后,电话通知了喻望孟离婚和财产分割的事宜,在不得已必须跟喻望孟见面谈抚养权时,把自己全副武装,见喻望孟如见瘟神。
喻望孟当时发火问她在做什么,她往后仰了仰,满眼嫌弃:“现在跟你说我都怕染上x病,喻望孟,你真的好脏。”
然后甩给喻望孟一个银行卡:“我问过澄澄了,她说跟着我会影响我的事业,所以抚养权给你。这个银行卡是用澄澄的身份证号办的,你每个月往里面打三百万。”
喻望孟跳脚:“抚养权给我,该给生活费的是你吧?而且我不就是嫖/娼吗?你不让我碰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只是犯了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那我的建议是天下男的都去死。”苏静语气淡淡,说:“喻望孟你以为嫖/娼是什么?嫖/娼犯法,证据我都拿到了,想送你进去分分钟的事,关的时间不多没关系,你想想你出来还有事业吗?”
于是,苏静在给喻澄争取到了绝对的自由以及一张月入三百万的银行卡后,美美恢复单身,潇洒出国。
如果按照她的行程,她现在应该在西雅图。
怎么会突然回来?
季昭还在思考,喻澄已经把电话接了过来,她嗯了两声,又说不行,顿了下,最后说了句好,便把手机还给了副导演。
她转过身,对季昭说:“你跟我回家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