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是顶流大花的渣A+番外(127)

应露垂眸看着地砖,一只手打在自己的膝盖上,听完后,她又说:“男A的台词你记得吗?”

晏双霜一怔:“记得。”

“今天早上的戏,同样的台词,你来一遍,动作小点。”

晏双霜下意识看向赵岑宿,果然,当听见应露的要求时,赵岑宿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应露说:“看什么?你不会?”

晏双霜只好说好。

她将本该赵岑宿演的戏份,完完整整来了一遍,应露没喊停,她就只能一直演。

晏双霜确实是个敬业的好演员,当她演男A的时候,英气的眉毛一挺,嗓音一沉,即便是张女人的脸,她也演出了吊儿郎当的男A气质。

一场戏演完,应露的表情看不出满意与否,但赵岑宿的脸色更黑了。

屋子里一片寂静,任谁都看得出来,晏双霜反串的效果都吊打赵岑宿本人。

这是本来是段很平常的戏,只是最后会接一个情感爆发。但赵岑宿不仅前面平静的时候卡,最后也卡得不成样子。

卡得应露脑子里完整的画面都成了PPT。

应露讲戏一般自己亲身上阵,从不假以他人,这应该是第一次让同为演员的人“示范”给他看。

等晏双霜状态平息,应露才冷冷开口:“看清楚了吗?”

赵岑宿咬着牙:“……看清楚了。”

他说得不甘不愿,天堑般的差距,不仅让他颜面扫地,也让他心有余悸。

“你自己再想想吧,走,开工。”

当众被下了面子,还是这么狠的方式,谁看了不说一句应露心硬啊。

然而谁都不知道应露已经烦透了。

赵岑宿自从发现晏双霜今天有排戏,水平就开始飘忽,一颗心恨不得飞晏双霜身上。

如果晏双霜是单身,应露并不介意搭桥牵线。但晏双霜不是啊!

不仅不是,晏双霜还明里暗里拒绝了无数次,就差把“赵岑宿与狗不得靠近”写脸上了。

而且应露也不明白,在看过古辛单骑走深山,凭一己之力在暴雨中找到晏双霜的场景,怎么会有人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的?

她要是晏双霜,直接当场以身相许,都不带犹豫的。

赵岑宿哪里来的自信跟古辛比啊?是嫌上次挨揍不够狠?

想到这里,应露没好气地回头瞪了晏双霜一眼——红颜祸水!

红颜祸水本人晏双霜则并无此种自觉,她茫然地回望,以为是应露在用眼神询问她有没有信心。晏双霜当然有,她坚定地点了点头。

怎么会有人上了丑妆,看起来也这么漂亮,令人心脏乱动。

应露看着看着,气不自觉的就消了。

她磨了磨牙,心想,下次再生气,真的不能再看晏双霜的脸了,多看两眼气就没了,还怎么立作为导演的威严。

说上工便上工,晏双霜的戏份拍起来,如同坐上了火箭,一连串的通过简直让工作人员们叹为观止。跟上午像骑在山路上一顿一顿的自行车的进度完全不同。

工作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晚上,待拍完最后一条,应露满意地喊收工。

提前做好的晚饭热腾腾地上桌,吃过后,晏双霜累的手都不想抬,但她依旧顽强地再看了遍飞页。

应露又改了戏,明天早上六点准时开工,她要抓紧时间熟悉新的剧情台词。

贺鑫去镇上买东西了,到现在都还没回,屋里只剩晏双霜一个人。

晏双霜台词背着背着,心就开始飘远。

晚上十一点,白天被工作填满,她没有空想。但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思念就连带着白天的份,乌泱泱朝她涌来,几乎要将她溺毙。

她等啊等,像是在等时间过去,汹涌澎湃的河水赶紧流走。

一道倩影在水面上反复波动又浮现。

古辛眉眼弯弯地笑着,她似乎天生不知道什么是忧愁。

半个小时后,晏双霜翻身坐起,打了于阿姨的电话。

“喂?于阿姨,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你休息了吗?”

“没呢,我正想给你发微信,你就给我打电话了。”于阿姨的声音清晰可闻,一瞬间似乎又将晏双霜拉入那间病房,消毒水的味道,焦虑的情绪,惨白的房间,和古辛同样惨白的脸。

晏双霜呼吸一滞,但她很快平静道:“她今天好点了吗?”

“今天好多了,炎症反应消下去了。”于阿姨说,“医生也来看过了,说醒来应该就这两天的事。”

晏双霜松了口气:“她还需要吃什么药吗?”

“医生没说,明天我去问问。”

又随意聊了几句,当晏双霜知道古辛还没醒之后,她砰砰的心跳就恢复了平常。

等待古辛醒来,似乎成了一场开盲盒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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