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丞相要篡位+番外(6)

尘缘眯了眯桃花眼,“这种事我见的太多了,毕竟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又停了一瞬,尘缘才猛然想起来,他怎么给自己挖了那么大的一个坑,“你勾引归勾引,别动他。”

“都说让我勾引了,你不该担心我的人身安全?”祈临渊牙都快被咬碎了,狐狸眼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尘缘说的也确实是个办法,可是一想起靳殇冗,他还是感觉恶心,要是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靳殇冗,怎么着自己都亏。

尘缘白了他一眼,“担心你做什么?凭我过人的眼力和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小暴君在床上是下面那个,你能吃什么亏?”

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瞟了一眼祈临渊,语气微妙,“莫非你......”

祈临渊抬手一个碎片扔了过去,被尘缘接在了手里,这力道,分明是想戳瞎了他漂亮的眼睛。

小心眼,说一句都不行,活该你斗不过人家。尘缘将手里的碎片捻成了粉末。

“眼睛不想要了就直说。”

尘缘啧了声,“你怎么那么大反应?不会真的被我猜对了吧?”

“想死的话不用说的这么委婉。”

祈临渊从尘缘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遇上准备下楼的靳殇冗,君臣二人在这种地方遇上,说不尴尬绝对是假的。

靳殇冗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这是祈临渊的店,见到他也没什么稀奇的,至于自己,皇帝来这种店里很奇怪吗他又没做些什么。

第五章

祈临渊难得觉得尴尬,他刚刚还在谈要不要勾引靳殇冗,转眼就遇到了正主,大约是受尘缘的影响,他看了几眼,靳殇冗大约是喝了酒,眼尾微微泛红,周身冷气散了不少,但是还是和乖字半点边都不沾,凌厉的似一把已经染了血的剑,总归是令人讨厌的。

祈临渊眯了眯眼,尘缘那双眼,约莫真的是瞎了。

只是靳殇冗这个样子,看起来应当是醉了,他自己一个人,怎么会喝这么多酒?

可惜一君一臣,靳殇冗不理他可以,他这个做臣子的总不好见到皇帝当没看见,祈临渊将心里的盘算压了下去,狐狸眼中又浮出笑意,一如往常,礼数周全,“公子怎么有兴趣来这种地方了?”

“我去哪儿还要你管?”靳殇冗微微蹙眉,喝过酒后他就完全不想理人,更不想和祈临渊这种心眼比头发丝都多的老狐狸虚与委蛇,凭借着他们那单薄的君臣关系,两个人完全可以当作陌生人,结果现在呢?祈临渊竟然还挡着他的路,懒得多说些什么,靳殇冗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祈临渊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尖牙,狐狸眼里的笑意在靳殇冗离开以后散的干干净净,他发誓,他真的想把靳殇冗咬死。

原本不准备行动的祈临渊突然就决定的,哪怕自己被恶心死他也要勾引靳殇冗,他不仅要让靳殇冗信他,还要靳殇冗死心塌地的爱他,到时候再将他从那沾满血的皇位上拉下来,他要将这暴君的高傲踩碎,让他受尽折磨,就是不知道那时这黑眸还会不会如今天这般似水平静,呵,想想都有趣。

祈临渊当丞相的这两年,和靳殇冗的关系绝对算不上好。

吹了些冷风,回到宫里的时候靳殇冗并没有清醒多少,反而醉的更厉害了些,苏辰正在殿外候着,看到靳殇冗回来后走上前去行了一礼。

习习冷风吹过,带来的不是苏辰熟悉的冷香,而是一股难闻的脂粉气还有酒气,他没等靳殇冗说些什么就直起了身,皱了皱眉。

靳殇冗并没有反应,他甚至想不起来眼前的人是谁,只是觉得烦躁,怎么这么多人喜欢站在别人面前挡路?

他又没欺负他们,又不欠他们钱,这些人挡着他的路干什么?

靳殇冗黑眸中染了些醉意,但是他自己并不清楚,和往日的习惯一样,他扫了一眼眼前的人,“让开。”

苏辰侧身让他过去,醉酒后的靳殇冗像个骄纵的少爷,平时带着寒意的黑眸此时看人就像是受了委屈般的多了些软意。

压下心底的异样,苏辰皱了皱眉,他在靳殇冗身边待了五年,从来没见靳殇冗喝醉过,靳殇冗本身酒量就好,加上他自己内力又深不可测,断然不会有喝醉的可能,除非他自己想醉,可是为什么?

苏辰从来没见靳殇冗有什么烦心事,他什么事都不往心里放,在朝堂上更是游刃有余,手段极多,后宫他从来都不去,这怎么就开始买醉了?

等等,苏辰这时才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些脂粉气上,咬牙暗骂了自己一遍,他分明是去那种地方了,自己竟然还像一个傻子一样担心他,醉吧,醉死了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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