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不在村里,他无处宣泄,积攒大半年的情欲现在尽数爆发出来,动作越来越快,凭着本能死死锢着陈辰纤瘦的腰蛮干狠撞,很快撞出黏稠的白沫堆积在穴口,敏感的穴肉变成深红色。
他力气大,没留意到把陈辰的腰都攥出掌痕,也不再听陈辰的话,野蛮凶糙的动作几乎要把陈辰干死在床上。
陈辰害怕地抓着床单,“吴...吴大平!你疯了!....”
断断续续的控诉和指责是无用的,吴大平在床上几乎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蛮干。
干了一会儿,觉得干软了穴,他覆身压住陈辰,饱满炙热的身体与陈辰细白的身子毫无缝隙地相贴,然后趁机把剩下的一截阳物都塞了进去。
陈辰猛地抖了一下,被撑得哭出声,差点以为小腹要裂开了。
脚趾着急地想蹬住床单,爬起来一点,要吐出庞大的阳物,但吴大平太重,压得他根本无法动弹。
洗过澡也仍然残余的汗臭味从背后蔓延,热乎乎的鼻息贴近,吴大平像在品尝着珍贵而美味的糖果,认真地舔舐着他的后背。
没见过这样光滑白皙的皮肤,吴大平又忍不住露出牙齿小心啃咬。
陈辰突然警觉起来,用力肘了他一下,“不能咬!”
吴大平总是没轻没重的,咬下来的齿痕还不知道多久才能消,他没几天就要去县城了,万一被人看见这种痕迹就完蛋了。
被阻止,吴大平也依然沉默,只是脸色不大好看。
他没再咬,却用了更大的力道嘬弄出红痕,看见陈辰的白皮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他高兴又满足,把陈辰搂地更紧了些,胯下的阳物膨胀得愈发厉害,狠狠撞到深处,撞得陈辰胯骨都发麻,快碎了似的。
他在心里暗暗骂着吴大平怎么精力如此旺盛,想让他快点射,故意夹紧屁股。
果然,久未开荤的吴大平被他绞得愈加亢奋,又操干了几十下后喷出一泡浓精。
但吴大平不大高兴,他平时没这么快的。
被灌了一肚子精液,陈辰也没力气骂他,瘫在床上累得急喘,缓了一会儿后推推吴大平,完成任务般如释重负。
“行了,赶紧睡吧。”
吴大平看了他一眼,没吭声,把他翻过来,捉着他的两条腿分开。
这一串动作太快,陈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正面插进来,瞪大眼,“不是已经做完了吗!”
吴大平摇摇头,为了防止他跑掉,钳住他脚踝折到胸前。
滚烫的阳物又挺进湿漉漉的穴里,趁着陈辰生气之前全都进去了,他才闷声说。
“你说了,让俺随便干你。”
陈辰脑子嗡的一声,费劲地想起来,“我那是随口一说!我怎么知道你真的一天就能干完活。”
“俺不管,俺还要干你。”
吴大平固执的话语听得陈辰小腹一酸,后背都发凉,他瞥了一眼窗外黑沉的天色,勉强讨饶,“要不明天再干,我真的好困,想睡觉了。”
“明天是明天的,今天干完你才能睡觉。”
吴大平压根没有商量的余地,斩钉截铁的仿佛今天不干就亏了似的,他不再等陈辰说话,专心致志地压着他,沉默而快速地大开大合起来。
陈辰被他干得根本说不出来话,还要应付他热乎乎的嘴唇,迷迷糊糊忘了拒绝,只寻着了间隙就骂他。
分开太久的双腿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合都合不拢,小腹湿润,股缝泛红,被摩擦太狠的穴肉又烫又痒,还带着点钻心的疼。
陈辰一会儿舒服地蹬着腿射精,一会儿又被高频率的操干出白眼,稀里糊涂地骂他。
不记得干了几次,陈辰累得昏沉睡过去,第二天醒来半天还没回过神。
床单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斑,股缝还往渗着一股股的液体,又热又腥,臊得陈辰没眼看。
他分明不是同性恋,却也爽得失了魂儿,清醒后又开始找吴大平算账,但眼下没看到人,只听见外面的厨房在响。
吴大平端着米粥进来的时候,陈辰正费力地躺在床上,扒着腿缝往里摸,他看不到使用过度的艳红色,只凭着丢人的漏风感和一碰就疼的经验,推测出下面肿了。
见吴大平进来,他怒气冲冲,“你昨晚疯了?让我怎么下床啊!我事儿多着呢!”
“俺帮你干。”
吴大平也有些心虚,看了一眼他红扑扑湿漉漉的屁股,看得眼热,又低声补充,“俺帮你剥玉米,晾起来再装好。”
“本来就该你做。”
陈辰一脸怒色,瞪着他,指使着他把碗端过来再换床单,吴大平都任劳任怨地听他差遣。
换好床单,他看着陈辰,眼巴巴地说。
“你下面还流着呢,俺帮你抠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