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平沉默地走到床边,去摸陈辰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解释说。
“你嫌俺脏,俺就回去好好洗了个澡。”
粗糙宽大的温暖手掌团住陈辰的脚心,揉了几下,细滑的皮肤让吴大平呼吸浊重起来,目光拔不出来。
“俺现在洗干净了,能干你了不?”
“等会儿。”
陈辰没法儿食言,只好坐起来。
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一条床单,铺在床上,省得把被褥弄脏了还得再洗。
正跪坐着铺床单,吴大平已经情不自禁地摸上他浑圆的屁股,扒下睡裤。
陈辰一惊,“你干嘛啊,着什么急。”
他拽着睡裤,铺好床单了才把衣服脱下来,立刻在夜里打了个冷战,内裤也脱掉叠在衣服堆上。
光溜溜的身子已经给吴大平准备好了。
吴大平也脱了鞋,急不可耐地扯下衣服,正要扑过去,陈辰扔过来一个东西。
“把这个戴上。”
“这是啥?”吴大平没见过,茫然地看着盒子。“戴在哪儿?”
“安全套,戴在...戴在你那玩意儿上,射进去清理太麻烦了。”
陈辰身上有着村里人没有的娇气,在县城待得久了,他越来越讲究,以前让吴大平上床前洗澡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让他戴套。
吴大平笨拙地尝试带上去,皱起眉。
“太紧了,俺不想戴。”
“不行!不戴你就出去。”
陈辰从县城里买回来的已经是最大尺码的安全套,太久没回来了,他对吴大平的尺寸有些模糊,估摸着吴大平应该能戴下。
但瞥了一眼,龟头都被勒得有些变色,的确尺寸不合适。
怎么会这么大?
陈辰又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最好让吴大平感觉到不舒服,然后就不愿意做了。
但吴大平才不会放弃,只好戴上,沉着脸去摸他的臀尖。
“俺戴上了,要干你。”
“还没扩张呢,你现在进来是要搞死我啊。”
陈辰趴在床上,几根指节抹了点买回来的润滑剂,摸索到股缝,白净的手指慢慢插进紧致的穴口。
他只和吴大平做过,这次在县城待了大半年才回来,身体早就忘了被进入过的滋味,紧得仿若处子,更何况还要自己开拓。
陈辰羞耻地脸上发烫,埋在枕头里。
他不想面对,这场景落在吴大平眼里却诱人地要命,喉结滚动的声音愈发明显,口干舌燥,勃起的阳物被勒得愈加疼痛。
发现陈辰看不见,他偷偷把套子摘下,然后捉住陈辰的手腕,哑声道。
“俺帮你。”
做惯农活的手掌粗糙宽大,比陈辰粗上不少,捅进来的时候刮得肠肉生疼,陈辰嘶了一下,埋怨着。
“你轻点。”
吴大平盯着他的屁股,已经听不进去他说话了,润滑剂弄出湿湿黏黏的液体,很快,抽插的指节浮上一层水亮,还沾染着肠液的腥臊,勾得他鼻尖翕动,忍不住弯身低头,舔了上去。
柔软的舌尖骤然包裹穴肉,陈辰一个激灵耸起肩,有些不知所措。
要回头看,舌尖却蓦然加重力道,饥肠辘辘地含住浅嫩的穴肉啧啧吮吸。
津液与肠液交织,吧唧的声音听起来极为色情,又热又痒,陈辰红着脸,被舔得腰热腿软。
上一次和吴大平做已经是几个月前了,他在县城里最多就是用手自慰,从没碰过后面,现在乍得这么刺激,他简直要控制不住地射出来。
没等他面红耳赤地让吴大平停下,吴大平就也忍耐不住,又用手指粗略扩张几下,就踩在床上,扶着阳物对准湿哒哒的穴口,挺身撞进来。
布满青筋的表面纹路过于清晰,龟头饱胀粗硕,他按着陈辰的腰用力撞进去,动作急躁又粗鲁,陈辰一下子就叫出声,疼得弓起身。
吞进一个头,他才意识到不对劲,气急败坏地扭过头。
“不是让你戴套了吗!吴大平!”
湿软的肠肉吮吸着龟头,这久违的美妙感觉让吴大平怎么可能再拔出来,只当做没听见。
精神奕奕的深色面容泛起情欲的红,痴痴的目光黏在陈辰的屁股上,宽大的手掌使劲掰开他肥润的臀肉,试图插得更深。
莽撞的插入又吸引了陈辰的注意力,一寸寸挤进来的饱胀感让他有些吃不下,哼唧着绷起脚趾。
“慢、慢一点!”
命令的语气变得不满,夹杂着几分畏惧,渐渐软了下来。
没办法完全插进去,还露出一小截的时候陈辰就已经呜咽着说不行了,吴大平犹豫一下,只好先让他缓缓,就着当前的长度慢慢抽动起来。
硬热的阳物不断撑开层叠的软肉,被包裹吸附的感觉实在太爽,吴大平的脸色更红,哼哧哼哧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