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绑定后我每天都想发疯(32)

萧荧:“再废话就自己来。”

梁昭立马闭上了嘴,药粉撒上肩上的时候疼得他微微皱起了眉头,接着一股药的的清苦味弥漫开来。

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萧荧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忍着。”

暖黄色的烛光在他的身上,柔和了棱角,只是那神态冷冷的,两缕细发从鬓角垂下,他娴熟的上完了药,将纱布缠绕着梁昭的肩膀包扎好。

萧荧下了床,走到矮桌前,捞起盆里的面巾一边擦手上的污血一边说:“朕一向不喜欢亏欠别人,留你一命就当谢你今天解围了。”

梁昭提醒他:“你是不是忘记自己还欠我一条命了?”

萧荧擦手的动作一顿:“你倒是提醒了我这一身的伤是拜谁所赐了。”

梁昭语塞,好像,貌似是自己把人弄得半死不活的…..

占不上理只能干笑两声讪讪得闭嘴了。

“明天我让人送你出城。”

“我不走。”

萧荧侧目看着他,问:“为什么?”

“无家可归,无处可去,一身伤出了城就饿死了。”

萧荧沉下脸:“你还赖上我了不成?”

“啊对。”他直接承认,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萧荧又气又想笑,这人脸皮可忒厚了,要不直接宰了吧……

转念一想这人又挺抗揍的,划了这么多剑招招都是冲着要命去的,可这人不仅活的好好的,还能在这跟他掰扯。

第十六章

萧荧想着,一时半会也确实甩不掉他,而且此人身手不弱,日后说不定会成为一把趁手的利刃,但也要小心。执刀的同时也要注意不被刀划伤。

梁昭躺在床上,兀自扯过手边的被子往身上盖去。

“你不睡觉吗?”

萧荧道:“我没有与人同寝的习惯。”

梁昭轻飘飘说:“那在王婶家怎么不见你睡地上?”

萧荧没理会他,径自从木柜中重新取了床被子放在棱格雕花窗户下的软榻上。

背对着他,抬手,解下了束着头发的发带,柔顺乌黑的头发散开来,披在肩头,头发缝隙中露出白嫩的后颈。

当衣衫被层层褪去,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背上透着肩胛骨的形状。

他没有再继续脱下去,只是抬起双手拢了拢身后的头发,衣袖下滑至手肘,露出一节清瘦的腕子和白皙的小臂。

梁昭眉头越皱越紧,喉咙开始发紧,盯着那节手臂。目光又游离到了萧荧的背上,再往下滑,清晰可见纤细的腰身。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努力想将那些旖旎的的想法甩出脑海,心里却仍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某种的变化。

萧荧躺在软榻上,盖上了被子背对着他。

梁昭仍旧死死盯着他,恨不得将那被子掀起,扯掉那单薄的里衣,再在那手臂上,肩胛,脖颈和后背上撕咬。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立即暗骂自己脑子有病。

就在此时,萧荧突然转了过来,带着盈盈的笑问他,“你总盯着我做什么?”

他躺在被窝中只露出半张脸。

梁昭闭上眼睛,忿忿转过身去,说:“怕你晚上睡觉打呼噜磨牙!”

萧荧闻言默不作声,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梁昭醒来时,窗外天色已大亮,头昏脑胀的身上还疼着,他坐起身来揉了揉太阳穴。

他看了眼矮榻。萧荧还躺在上面熟睡,窗外透进来些许光亮照在他脸上,在睫毛上落下了一片阴影。

梁昭的脸沉了沉,都怪萧荧当着他的面脱衣服,导致他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莫名其妙的梦,现在看到他都有些心虚。

有人敲了敲房门,榻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清醒又锐利分毫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他看了眼天色,起身唤了人,随后伺候的下人端着洗簌物品推门而入。

一番收拾过后又端上了早膳。

梁昭见满桌子尽是没见过的稀罕吃食,一屁股坐了下来。

上京,夏国皇宫。

大殿上的龙椅空缺着,早朝时分众臣左等右等不见皇帝的人影,甚至连摄政王都迟迟不见。

眼下泊洲突发水灾,朝中大臣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门外的小太监远远的看着走来的萧御,慌忙迎了上去巴巴道:“哎呦喂!王爷啊!您可算来了,大人们等候多时了!”

萧御刚走到大殿的门前,却见内里的大臣蜂拥而至弯腰稽首朗声道:“老臣有本启奏!”

眼下朝堂上分为两股势力,一股是甘为萧御的鹰犬走狗的人,另一部分则是以内阁首辅张恒中为首的先皇旧臣。

摄政王独揽大权,他们那些老臣心里早就不满,奈何皇帝软弱无能,他们即使万般无奈也不能眼看着先帝唯一的嫡亲儿子沦为废帝,所以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同他们形成对立,两股势力明里暗里可没少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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