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绑定后我每天都想发疯(109)

“好。”

花楼里各国的人都有,但大部分人还是如同他们一样扮作扶月人。

梁昭和萧荧进了楼,楼里共分三层,第一层中央设着一座大大的白玉台,出售拍卖的货物会被锁链锁在台上,直到被买主拍下,奴仆才会打开锁。

二楼则是雅间,栏杆处设有纱帘,买主可以清楚看到台上的货物。

而三楼里面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买人命,买消息。

扶月在上京鬼鬼祟祟行事,玄麟卫又在风江渡截获那批误入先进禁品,二者之间肯定有者莫大的关系。

三楼楼梯处候着两名刀疤脸男人。房间一次只能进去两个人,门外的人按顺序排好。

轮到梁昭他们的时候,侍女走上前,微微躬身抬手道:“二位请。”

暖阁里焚上了暖香,重重纱帘隔开内外,房梁上垂下无数用红线系着的铜铃和纸符,被开门时带起的风吹得阵阵作响。

“不知二位想知道些什么?”纱帘之后传来女子柔若无骨的声音。

“风江渡。”

那纱帘之后人影未动,等了半天没见回答,萧荧神色冰冷,“有为难之处?”

“公子想知道的事不应该问奴家。奴家虽是一介弱女子,但也明白,祸从天口出,

那不该说的不能说,不可挣的银子就不挣。”

萧荧眼眸带笑,缓慢说:“即如此就叨扰姑娘了。”

他拉着梁昭往外走,还不等走出两步,那姑娘又出了声。

“请留步——”

她说:“我们这里有个王员外,近每隔半月就娶一方小妾,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看着很是豪气,两位公子不妨也去凑个热闹。”

萧荧神情平淡,唇角勾起一丝笑,“好。”

下楼的时候,大厅奴仆正在将一个用红布盖着的巨大笼子,抬到台上落了锁。

一身着湖蓝色衣裙的姑娘走到台上,“这便是本场的最后一位女奴了,起拍价十两。”

女奴本算不得什么稀罕,主要是看姿色和身段,一般容颜上乘的会很快被买走。

蓝衣女人揭下笼上的红布,露出了里面的真容,那是一个肌肤胜雪的中土女奴,只用薄纱遮住重要部位,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地上,容颜清雅柔和,一双眼睛微润,让人心生疼惜。

已经有好色之徒开始出价竞拍了,几轮下来之后,由一开始的十两变成了七十两。

寻常奴隶只需要两个铜板便能买下来,花这么多钱买一个女奴实在是不值当。

大厅陷入安静,无人再加。

“那我们——”

“一百两。”

众人听到这个报价,纷纷望向那楼梯处。

只见一白衣胜雪的公子垂目站在楼梯处,折扇展开挡住了下半张脸,清冽的声音清晰的传到大厅里。

梁昭不明所以的看着萧荧,压低声音道:“你买她干什么?”

萧荧面无表情道:“刚刚不是你说她可怜的吗?”

……

蓝衣女子解开了锁链,将人送来后,便带着满屋子奴仆退下,屋中静得只剩下那姑娘手脚上铁链碰撞的声音。

萧荧走到她面前,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扇柄上的手修长如玉,垂眸道:“又见面了,上次算你命大。”

这女人梁昭也认识,就是那天晚上在北疆给他和萧荧撒药粉的那个女刺客。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那次让她跑了,今天又逮到她了。

她害的萧荧这么惨,萧荧断然不会留她的命。若真想杀,刚刚在大厅就可以无声无息杀了她,为什么要花银子买下来。

那姑娘好像不明白萧荧的意思,闻言愣了愣,仓皇抬眸,“我从未见过公子啊……”

“忘了啊?”萧荧在她脸上扫了一眼,轻声道:“要我帮你回想一下吗?”

他的语调很冷,冷得像寒冬里沾满霜雪的锈刃,割得皮肉生疼。

女人的脸一下子白了起来。

梁昭扯了扯萧荧的袖子,“是不是真的认错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她红着眼眶柔柔道:“我叫桑锦。”

“桑锦?你说你叫桑锦?”萧荧双眸微眯,幽黑的眸浅若薄冰,“若我没记错的话,扶月王女也叫桑锦。”

桑锦警惕的看了一下梁昭和萧荧,问道:“两位公子是何人?”

萧荧神色冷淡,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在问你,怎么你倒反问起我们了?”

梁昭蹲下身道:“我们不是坏人、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萧荧嗤笑一声,收回折扇,展开挡住自己的下巴,垂眼慢悠悠说:“怎么、你怜香惜玉了?”

“……”

“你们定然是认错人了。”桑锦动了动身子,眼睛往门外望了望,踌躇半天开了口,“我有一个妹妹,叫桑雪。可我从未见过她,只在母亲的口中得知她的事情,父亲去世的那天,母亲派人去桑雪也接回来,但是走到月山的时候遇到了山体塌方,整个队伍无一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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