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堇唐快速道：“不能。”
同时琢磨着，以后可以让他多戴戴眼镜，防蓝光防近视，很不错。
“我知道了。”
听到这话秦阮转身就走，一脸黑气地回了工位。
罗慧知道秦阮要调岗的事来的很快，因为徐标和胡芬芬都和秦阮工作了一段时间，所以直接就将秦阮手上的工作调给了他们，另外还带了人来接手徐标和胡芬芬的日常工作。
她本来是想说两句好话的，但看秦阮的面色就卡壳了，走的时候心里还奇怪，这不是好事吗，怎么看着好像不乐意一样。
上午十点的时候，秦阮到总裁室报到。
陆堇唐看着眼神能刮人的秦阮，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很不错，既然下属员工面临生命威胁，那把下属带在身边，也是可以的吧？
这就是一个上司的负责任表现。
而秦阮则看见陆堇唐这个表情，就觉得哪里都不好，他负债已经够多了，实在不想再给自己增添额外债务。
“陆总有什么吩咐吗？”
“哦，”陆堇唐回神，觉得自己buff在身，提提要求也是可以的，于是道：“先去帮我煮杯咖啡，然后订好午饭，对了身为助理，你要和我一起吃饭，所以记得定好自己那份。”
最近天天去唐笑店里吃饭的秦阮：“好，陆总稍候。”
这么乖的吗，看着秦阮老实出去，什么话都没说，陆堇唐觉得自己还是能支棱下的。
不过，过了一会儿。
陆堇唐看着眼前熟悉的咖啡，真诚建议道：“不如……让郑昊给你做个示范？”
秦阮微笑：“陆总觉得不好，我可以回调原来的位置。”
陆堇唐：“……”
中午吃饭，陆堇唐又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萝卜荟萃，这是人吃的东西吗？
而正当秦阮投入到助理生活的时候，网络上的画手圈也开始出现另一番景象。
【那个我好像收到了秦风的律师函。】
[律师函？秦风的？就是前几天让傅含背锅那个？]
[博主回复：对，好像不是假的。]
[呵呵，没想到他竟然还敢出来作妖！]
[博主没事，不要怕，律师函都是烂大街的玩意儿，你看这个多少明星发过，数都数不过来。]
[就是，纯粹吓唬人的，这东西根本没什么用。]
[对哒，律师函很好发的，博主不要担心啦！]
安慰的话语不胜枚举，过了一会儿后，评论区里又多了一条。
[咦，博主，我也收到了！连我一个粉丝都发，看来是真没什么用了。嫌弃脸.jpg]
而评论里收到律师函的粉丝也同样被人安慰了一通，看着里面的举例科普，正在看着这条评论的画手霎时安心了不少。
不过，在这条微博之后，众人就发现收到律师函的粉丝和画手越来越多。
随即就有人开玩笑道：【话说秦风的律师函该不会是批发的吧？】
[哈哈，就是，现在谁要是没收到秦风的律师函，就说明他在画手圈里不及格。]
[哼，今天还去秦风的微博打卡了呢，这个人果然脸皮厚的可以，就没见这么大的黑料过后还敢出来闹笑话的。]
[我听说傅含老师的粉丝，收律师函都收到手软，现在还有人在统计，看他能发出多少律师函出来，哈哈哈……简直不要太搞笑！]
[已经七十多份了，天啊，他不会现在就坐在家里发律师函，啥都不干了吧？]
[有可能诶，要都发一遍，我看他离精神失常也不远了。]
[可别，别到时候又说是我们弄的。愤怒.jpg]
而一些收到律师函的大V本来就不当回事，他们收过的律师函可不少，看看也就得了，就算是真的，随便道个歉也就完了。
不过，看到这种热闹景象，就也出来炒炒热度，赚赚流量。
于是，他们截了很多博主和粉丝的图放在一起，再加上秦风律师函的照片，吸引来很多人，不少大V的热评还是，点进来之前不知道这么搞笑。
嘻嘻哈哈间全都当笑话看。
毕竟这么多律师函放在一起，简直像批发一样。
最开始还有个别人担心，现在，就像大家说的，实在看不出什么有用的地方。
第25章
泰和酒吧。
“就一个出版社，付少打听这个干嘛？”正在聚会的年轻人靠着沙发皱眉问道。
“这谁知道，不过，我姐手底下有个印刷厂跟他们有点关系。”说话的女生一头齐耳短发，手中拿着杯红酒，说话的时候还有点得意。
众人都不是傻的，看她样子就知道，这是消息通过门路报过去了。
有得意的就有看不过眼的，女生说完随即就有人道：“一个印刷厂，人家明明问的是出版社，这还真能舍脸往上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