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好奇:“夫君,你说楼和黑盒子是假的?”
温远:“不,我说那女的胸。”
沈秋的知识让他理解不了这句话,冥思半天才问:“胸也能作假?”
温远切了一声:“我们这个世界可跟你们那个世界不一样,什么都能作假。”
沈秋恍然大悟,突然盯着温远的下,体,非常认真没有丝毫含糊地说:“那夫君,我建议你也把你的小弟弟做一下假,我看过,太短了。”
温远:“……昨天晚上真的就不该拦着你跳楼。”
温远上班的地方是一个武术道馆,在云中市赫赫有名,因为中国武术越来越火热,时代开始掀起一股武术潮流,所以来学习的人非常多。
温远刚一踏进公司大门,那个非常讨人嫌的温远直系领导——陈枫明就盯上了他,在温远刚换完武术服以后,终于阴沉沉地走了过来。
“温远,来趟我的办公室。”
温远皱眉,这个陈枫明,又要搞什么鬼。
静悄悄地办公室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陈枫明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轻轻吸了一口保温杯里的茶水后,又吐出一口的茶叶沫。
活脱脱的老干部作风。
“我说,温远啊,有些话我想讲两句,具体哪两句呢,我先随便来两句,目前道馆的情况你也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具体什么情况呢,那还得看情况。”
温远无语地看着他,幽幽地说:“明哥,听你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咱俩就别绕弯子了,有啥话直接讲吧?”
陈枫明这才义正言辞地说道:“之前你不是带了一个学徒吗?这可是云中市有名的富豪莫家的公子哥—莫天石,他一直在给我投诉,说你有暴力倾向,到底怎么回事?”
温远有些困惑,认真回忆了一下整个过程,最后才了解了情况。
“你说那个矮矮的小胖子啊,他放屁呢,那是他明明一点天赋都没有,在我这里学了几招之后就去趾高气扬地找人单挑,打不过就找人帮打,我这暴脾气容得了他兴风作浪啊,就随意出手教训了一下。”
陈枫明觉得头疼,指着他就念叨:“难怪呢,现在人家怎么样都要换掉你,重新找教练,我跟你说,他可是个香饽饽,你要讨好了他,以后少不了你好的。”
温远觉得无所谓:“换就换呗,这道馆教练这么多,随他挑。”
“去你的,我就是不想让他知道你作为我们道馆金牌打手,这么不尊重他,所以我好说歹说,再次给你求了一个机会,今天这次课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你给我好好表现,让他学开心咯。”
温远翻了个白眼,径直走出来办公室,无所谓地挥挥手:“行吧行吧。”
到了训练场地,那个小胖子果然已经翘着二郎腿等待了,旁边还有两个仆人伺候着。
那胖子有点秃顶,光滑的脑袋上就剩了三根毛。
一看到温远过来,那小胖子心有余悸,赶紧防备起来,等他走近才磕磕巴巴地说:“那个……我可是跟你们领导打过报告了,你可给我好好教,不然我可不付钱啊。”
温远嘴角轻笑,仰着下巴说道:“行,今天不教你拳击了,教你点真正实用的东西。”
小胖子半信半疑:“啥东西。”
温远立马扎了个马步,手腕反转呈掌状悬在面前,悠悠说了几个字:“咏春。”l
小胖子顿悟,咏春好,这个功夫柔美不暴力,能行能行。
于是立马学着温远的姿势,有那味了。
沈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温远旁边,也学着他的姿势,严肃认真地说:“夫君,我也想学。”
温远不屑一顾,一边运气挥动手臂,一边慢悠悠念着诀窍:“立身中正,朝形似鸡,敌压三关,以横打直。”
沈秋眼睛都亮了,跟着舞了几拳,顿时觉得自已颇有练武之人的气势了:“好拳好拳。”
温远心里骄傲地轻哼,小样,这逼我装定了。
正当他再欲念下一句诀窍之时,他忽然看见道馆周围四面八方涌过来一群密密麻麻的蜈蚣,速度极快,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到跟前了。
温远猛地一惊,触电般地跳了起来。
定睛一看,蜈蚣又不见了。
气氛突然变得诡异,温远停下了动作,防备地看着四周。
那小胖子什么都没看见,一头雾水地问:“教练,你咋了?”
温远忽然竖起手指放在自已唇上,示意他噤声。
果然,等他再眨眼睁开时,那些蜈蚣爬上了他的身体!
温远大惊失色,当即立下打了一套自已作为一个武术教练生涯所学的所有武术,企图将这些蜈蚣打下去。
小胖子看着温远如同抽风一般在那里凶神恶煞地打拳,心都被揪起来了,颤颤巍巍地一边慌忙地逃一边大喊:“我他妈就说这个人有暴力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