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糊咖,会亿点才艺 怎么啦?/落魄后,我成了娱乐圈顶流(146)

伤口其实早就不疼了,祁肆言抱着他,低低地哄着,说自己不疼,早就过去了。

木眠摇着头,咬着唇就这么一直哭,祁肆言抱着他,与他十指交扣,用吻安抚怀里的人。

再次被吻到忘了呼吸,木眠靠着祁肆言的吻活着,他承受着祁肆言给他的一切,一只手脱力抵在他的胸前。

路边的车流霓虹的灯光照亮了木眠的脸。

他面色通红,眼睛紧闭着,睫毛上沾着眼泪,脸颊湿痕一片。

祁肆言横抱着木眠回了君苑。

抽屉有祁肆言常备的镇定药片,他接了温水喂给木眠。

整洁的衬衫早就染上了木眠身上的血污,但有洁癖的他毫不在意。

木眠浑身发抖,不允许祁肆言离开他半步,好在空调遥控器就在手边。

明亮的房间里,空调开始向外输送暖气。

木眠将祁肆言的袖子掀开,在手臂上看见了那条疤痕,细细长长的一条,从手腕向上七八厘米。

刚刚止住的眼泪在此刻几乎又要决堤。

祁肆言将衣袖拉下来,说:“不疼了,真的。”

木眠梗着脖子问他怎么弄的。

“我想从祁家离开,祁远山说我身上流着他的血,那我就把血还给他。”祁肆言说的决绝。

祁远山对这个儿子没有任何感情,可他不允许祁肆言脱离他的掌控,知道他怕黑之后他把锁在房间里。

以此来让斩断祁肆言想要逃离祁家的决心。

刀是祁予商从门缝里扔进去的,祁肆言没有任何犹豫就往自己手臂上划,血流出来的时候祁肆言觉得格外痛快。

和祁家的血缘关系,被他在那个夜晚亲自割断。

“祁远山也没想到我居然真的会自残,真是可惜,当时血没流干,我就他们被送去医院了。”祁肆言自嘲道。

木眠光是想想就觉得疼,一双浅色的眸子看过来,眼底对自己的心疼让祁肆言觉得庆幸,还好当初血没流干。

自己还能和木眠相遇。

过程血腥程度不言而喻,祁肆言自然捡最轻的来描述。

木眠听得脑袋发蒙,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抱着祁肆言又哭了好一会儿。

“......下次我也捅他一刀。”木眠很记仇。

上次就该不计后果地在厕所揍那个瘸子一顿,心说自己下次一定要狠狠往他残废的那条腿上踹,不断也得让他那十几亿治腿的钱打了水漂。

吃了药,木眠已经没那么焦躁,心情渐渐沉下来,想起来自己是祁肆言先行带回来的。

容卡卡和习炎,蓉姐和莫西,还有最后赶到现场的白术......

大家现在,都怎么样了?

而且,祁肆言到现在都没追究自己打架,哦不,应该是单方面碾压王昱年那个肾虚男的事情。

他没吃晚饭,祁肆言点了份外卖,电梯上来需要权限。

祁肆言安抚好他之后起身去取餐。

木眠吸了吸鼻子,掏了几个兜都没发现自己的手机。

身上一股难闻的血味儿,木眠掀开被子站起来,垂眸看了一眼床,三下五除二就换了干净的床单被罩。

他没忘记祁肆言洁癖的事情。

餐厅里,打包过来的晚餐整齐摆放在岛台中央,祁肆言回房间的时候木眠刚进浴室去冲澡。

祁肆言捡起他换在地板上的衣服,两件西装都不能穿了,他嫌弃地捏起丢在脏衣篓里,发微信让王助理明天过来处理掉。

洗完澡的木眠身体已经逐渐回温,裹着浴袍去餐厅找祁肆言。

昨天他惦记着吃清蒸虾,做起来不费时,祁肆言这会儿正在给他做。

“别弄了,先过来吃。”木眠叫他。

祁肆言的穿着很家居,已经换下了修身的衬衫和西裤,柔软的毛衣撩到臂弯,正在给他摆盘。

这人不光洁癖,还有强迫症......

手机不知道被祁肆言藏到哪儿去了,木眠嚼着虾仁,刚洗过的小脸泛着水光,埋在碗里不肯抬头。

可是今晚他那么冲动,别的不说,莫西和蓉姐两个女生还在那儿。

木眠的内心受到强烈的道德谴责,“王昱年不会被我揍死了吧?”

祁肆言盛了一碗汤给他,“吃完再说。”

白术和陈蓉的办事效率很高,王昱年最后被送进医院治疗,木眠揍他的时候下手狠,王昱年满脸都是血,但其实都是些外伤,躺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王昱年在辰星的时候白术对他其实不错,即使他后来犯蠢白术也没为难他,只是跟他解约而已,王昱年一反常态的没有当场发作,容卡卡还以为他转性了。

当初WZL还没解散的时候,王昱年自己在宿舍里平地摔都能把所有人骂的狗血淋头。

木眠这顿饭吃得忐忑,一方面是怕王昱年真被自己揍死了,另一方面是担心他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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