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悉数后退,当风拂起那人发时,可见他瞳如赤血。
扶郅拿剑直指,“这坨是何物?”
“啊,又变大了。”白骨奔上前。
扶郅把她拉回,“什么叫又变大了。”
“小黑的胸肌。”
扶郅愕然无措,“你就在看他那两块肉吗!”
“嗯,可好看了。”白骨坚定地点头,越看越带劲。
“你看看他全身,肌紧呈发力之状,是内力逼血充筋骨,那是疯魔。”
怪物扑过来了,扶郅手里却多了条狗。
狗主人已经朝怪物奔去,上手就揉怪物脸颊,“小黑,我醒来就看到你这样,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白骨醒来时,就见小黑内力充盈,胸肌宽厚,还趴在他胸口扒开他眼皮,那时他眼眸发红。在白骨眼里,那是变得很厉害很厉害,内力都快爆出来了。
扶郅当然不那么认为,只有白骨才会觉得那坨好看。
“这贱人怎么还没好。”扶郅仅仅意外于此。
“他出不了魔了,”乌容海起了笑声,一开始像幸灾乐祸,后来只如万般嘲弄,最终只剩苦笑,“为什么会是这样。”
在白骨手下,乌兰贺倒是安静下来,眸色复原,身上肌肉也小了许多。白骨对此很费解,又抓着内力,一抓抓,手背上都是眼泪。
小黑已经泪流满面。白骨不知他哭什么,擦擦他眼角,“小黑,你怎么了。”
乌兰贺扔掉了熊孩儿,用力抱住了她。
太近了,靠得太近了……他功力跳来跳去的,去往哪里白骨都感觉到了。它沿着任脉这条线,从心口到丹田。嗯,好怪啊,白骨头回这么清楚地感觉到另一个人的内力。
而他只是埋在她肩上穷哭。
扶郅仍觉他很贱,拿剑拍着乌兰贺的背,“喂,贱人,喂,装可怜趁人之危,松开,松开。”
在扶郅的挥拍之下,乌兰贺才把白骨松开。
肖王却趁此抓过白骨,“好侄儿,今有白骨魔头为祸天下,为了江湖正义我们坐下好好聊聊。”
第22章 我是你夫君
肖王戳了乌兰贺的心肺,他再次内力涌动,赤目怒吼,飞扑而来。
黑影带起飞沙走石,肖王两眼睁大,亲眼见风驰电掣,何能不内心澎湃,这地影术果然超绝!
同时也有另一影飞出,竟是梁王上去咬住肖王的手。
若乌兰贺是挂在肖王身上的狮子,那梁王就是头熊,目光恶狠,牙齿紧合,咬着肖王死活不放。
这局面白骨都不知该先提走哪个,背后又有人喊,“王爷,有客来了。”
在两坨恶物中,惨烈的急呼发出,“你觉得本王方便吗!”
然客已被引至,月下有少妇至,约末三十些许,身着宝蓝衣裙。见满院兵马及怪人,引她来此的下人已吓晕,而女人转头就唤,“快救……”
白骨针刺入她声线,然府内兵马已闻声而来,四处兵刃群起。
白骨先把小黑扒拉下来,反拿了肖王做肉盾,“别过来,这个窝她现在说了不算。”
肖王手掌还被梁王咬着,身后又是白骨,身周是扶郅和她的兵马。在痛嗷中他大义灭亲,一脚踹开了梁王。
肖王手掌留着深狠的牙印,渗着血,来不及处理什么,脚步快移。
白骨身边就像风卷过,而周遭人无人能抓住他,等再看到肖王时,他已抓了对面那个漂亮女人,“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吧。”
白骨和扶郅都未动身,扶郅手下的兵将有疑,“我们不认识她,为什么不动?”
肖王笑了笑,“因为她们是女人,妇人之仁。”
笑颜未收,红衣加铁鞭飞旋。鞭过肖王脸颊,皮红痛热,手中那女人被夺出。
肖王摸着红透的脸,“蛇蝎毒妇,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形势扭转而下,兵马围攻而来。
“带人先撤!”扶郅抱狗提起梁王,随兵将飞上王府屋顶。
白骨投出针定住身后人,带着小黑和女人上屋顶。
“别跑,本王只是想好好聊聊!”
肖王在后追来,白骨却被女人咬了手。因是不觉痛,未松手,女人便狠厉推开白骨。白骨脚下砖瓦滑动,身倾斜,乌兰贺忙伸手揽住。
蓝衣华裙从屋顶摔下,本冲着肖王。但肖王跨过了她,伸手就要抓住白骨。白骨抬脚踹下,让肖王给摔下的女人当了肉垫。
红衣飞越而出,如奔向圆月。肖王推开了碍身之人,“哎呀,本王忙得很,你来干什么。”
随此推力,女人喉上细针落地,她终是能出声,伏身跪道,“奴十八年前由王爷送到陈家,如今儿子没了,女儿又被周公子嫌弃。求肖王念我这么多年为您效力的份上,帮帮我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