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129)

付誉丞脚步跨出,又徘徊不定,“你说白骨姑娘真的是盛华吗?”

“我管她是不是,找到她最要紧。”乌兰贺不想啰嗦,放了狗让它带路找白骨。

付誉丞的脚步慢吞吞,稀碎彻底,这可叫乌兰贺更恼火了,“你说你是她夫君,这时候犹豫什么?”

“我不知道,也许我更希望她是……”付誉丞摸过墙壁,手经过触如刺,面色铁灰。

是在梧桐树下如仙的盛华,而不是被丢在虎头山的盛华。那封血书让梧桐下的身影成了血影,证实扶郅说得种种。白骨是不是盛华?怎么面对一个真实破碎的盛华?付誉丞到了密道口就怕了。

“汪!”小狗蹦着催促,乌兰贺管也不管追了上去。

密室之中,白骨还被晃着,身依然如死尸。

那白袍震怒,把她摔到地上,抽出她的九节鞭打下,“你总是这样不听话。”

身落鞭痕,白骨猛然惊醒。她只是刚醒,看了眼前人正如梦中娘亲,本想唤声,可那人持鞭悬上。

“你为什么打我?你是谁?”白骨不知自己被打哪里,眼眸低垂,才见自己鞋履被褪,双足被长布缠紧。她的脚趾都曲在一起伸不直了,地也踏不下。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需知道你该做什么。”那人道。

这般说,那她定然不是娘亲。白骨试图靠墙壁起来,身子向前一磨,身下全是绸丝。她的红衣已被换作舞衣,薄得很。

白骨在地上滚了来回后被抓起,她脚被缠着不好走,只能用脚尖踮着,那人却拿鞭子逼她,“跳舞。”

“跳舞是什么东西?”

叹息沉在面具里,极重,像闷雷,又似什么陈酿苦酒。

白骨又被推去,铁光甩来,打落在手,指甲寸裂,她含住指尖血,困惑不已。眼前人和她记忆里的娘亲真的很像,可为什么要扮娘亲打她。

“连跳舞也不会,难道要我从头教你?”

闷雷彻底成了震雷,将白骨想象中的娘亲彻底震碎。

鞭子又落一下,白骨抓住。纵是脚掂着,她也有力气,随手抽鞭,白袍就趔趄冲前,两只小脚从白裙下露出。

白骨头也不回地离开,奈何双足被缠,脚步踉跄,只得急用轻功,踏璧而行。她只想逃开,逃得越远越好。

身后小脚妇人疯狂转油灯,白骨所踏墙壁翻转成空。她摔了下来,再次飞上,又是一张张铁网扑来,白骨来回挥鞭,四壁哗哗响,铁网成碎。

舞衣和裹脚布囚不住,她轻功更快了,快得油灯来不及转。

抓她之人在下拧着油灯,十指焦竭错乱,“你不能走,你要留在我身边,你是我的希望。”

所有的油灯都拧到头了,只能往回转了。咔哒咔哒,声声急切,纤指拧转时碰到油火,烫了皮。

“啊!”狂躁的叫喊闷在面具下,待抬头就见长袖摆起,白骨指中多了尖光银针。

指出一半,针还是未出,白骨选择离开。她本想出手教训,可看那是个毫无功力之人,把她定在此,她冲不开穴道会饿成干尸。

舞衣翩翩若蝶,本应献之王臣,却成蝶飞走,妇人扯碎嗓子嘶吼。那声音听了,胃都能抽着,直叫白骨捂住了耳朵。

亦是那惨烈叫声,引来了小狗和乌兰贺。

“白骨!”

“汪!”

迎面奔来阿黄和扎红布带的大狮子,白骨直朝大狮子跳下,都忘了脚被绑得直直。她未站稳,朝前摔去。

又是那坨柔柔软软的。摔在大狮子的怀里,白骨总觉不一样,眼睛不由自主地紧盯。可她未瞧得什么,就被大狮子扛到肩上,“不要再盯我这两坨肉了。”

这辈子遇到的都是什么事?他起色心都不敢直勾勾看白骨,白骨倒好,不知男女,不懂色心,毫不脸红得盯人,把他盯得不自在了。

“你不是说不认识我,怎么伤没好还跑来?”

“我……我作恶多端,被你大漂亮逼来找你抵罪。”乌兰贺曲膝去捡狗,冷汗微出,目不敢动。

狗深沉望着乌兰贺,白骨也深望他侧脸。两双眼睛,双重沉默,只有乌兰贺继续强撑,“这里离入口进,离出口远,我们先出去。”乌兰贺扛起白骨,把小狗塞进衣兜就走。

迎面撞上付誉丞,他磨蹭磨蹭算是过来了,乌兰贺急着先撤,付誉丞见他们都成了一坨,走至后头断后。

“谁给你裹的,这玩意儿又长又厚。”乌兰贺扯扯白骨脚上的缠脚布,那布出了头才知不见底。

白骨两脚甩了甩,“是个装我娘亲的人,你别扯,出去再扯,待会儿她追来了。”

乌兰贺把布捏在手里,再不扯了。

这一切付誉丞看在眼里,低头避开,可难避油灯下相叠人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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