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男人是不是在色.诱……不是,是不是在用金钱诱惑她啊?
以为她不会上当受骗乖乖听话吗?
她马不停蹄就会上当受骗给他看!
“怎……怎么上位啊?晏总,你教我好吗?”
晏西岑抵上去吻她的唇,渐渐亲得又狠又重,她渐渐体力不支,趴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吸气呼气,唇色艳得比身上的红玫瑰还要娇美。
他呼吸也有些重,在她额上一边亲着,木工好沉,她迷迷糊糊闭着眼,满身是汗,额前的发也被浸湿,服服帖帖地贴着额头,看着有点可怜兮兮的。
“晏总,就只有这样吗?你……”
下一秒,她知道自己错了,躲进他颈窝里闷闷地说:“不要……要走红毯。”
“不走了。”
晏西岑亲着她,慢条斯理地磨,隔着薄薄衣料来回,裙子上的新鲜玫瑰花也蹭掉了好几朵,白色的红色的,通通掉在脚边,几片花瓣被他的外套包裹着扔到一旁座椅,领带扯掉,衬衫扣子解开,她被按着脊背和他接吻,车窗外路灯忽闪忽闪,河湾里几只水鸟降落,叫唤着,小船的浆剥开柔柔水波,青石板的路悠长,月光也沦陷。
她好怕,万一车子的异样被人看出来,她还怎么见人。
“我反悔了……不要上位……”
晏西岑重重亲她耳珠:“手给我。”
蓬蓬的裙子一拱一拱,她抱着他,不肯看一眼,月光变得稀薄,桥下流水潺潺,小船荡起波纹,两岸水草丛生,不知名的野花在花丛里摇曳,暗香浮动,水液漫过蕾丝面料,浸得湿透,混合一片汹涌温热淌下。
她一动不动地望着裙子上的玫瑰被浸湿,几片花瓣皱巴巴的,他慢条斯理,抽纸巾擦拭她微微曲着的指节,一连用掉好几张纸,她不动声色,不理他,他神色淡然,替她拢好裙子,一边找来别针,重新别上玫瑰花骨朵,又打电话叫阿叔过来。
阿叔立在车边,面色淡定:“少爷,联系了最近的花店,马上送来。”
晏西岑用一条毛毯盖在许西棠身上,古镇气温较低,穿露肩的高定礼服会冷。
“红毯那边怎么样。”他替她理了理发髻,脑后一只水晶发卡,刚才接吻蹭掉了。
阿叔:“已经走完了。”
晏西岑抬手看腕表。红毯流程大约在五分钟之前结束。
“抱歉,没让你走成。”
“……”
许西棠哭笑不得,靠他怀里抱怨:“晏总,马后炮干嘛,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晏西岑勾了勾唇:“你可以当我故意。”
“……”
送花的小哥骑着小电动送花来,一大束白玫瑰,但现在已经没有用武之地。
晏西岑递花给她,她捧过来嗅了嗅。如果不是贴身衣物被弄得湿透,她会很高兴收到这束花。
.
车子开得很慢。
许西棠捧着花嗅来嗅去,边上的手机忽然震动。
她以为是自己的,伸手去摸,谁知道被人扣住手,她僵硬地望过去,晏西岑有些好笑地说:“许小姐,你乱摸哪里。”
“……”
挨得太近了。她迅速挪开位置。
越想越羞。
啊啊啊啊啊啊她手法怎么可以这么精准?!
丢死人了。
他不会以为她是变态吧?或者以为她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她把脸埋进花束里。
普尔曼直接开到机场。夜色下,湾流G-550公务机已放下舷梯,天气晴朗,适宜飞行。
一前一后走上舷梯,晏西岑兜里的手机又开始振,他不耐烦地接。
挨得近,许西棠能听出来听筒里的抓狂。
“老七!你带我的人跑哪里去了?!红毯差点开天窗知不知道?!喂?!喂?!颁奖礼还没完!你给我回来!”
晏西岑将手机拉远,抬手捂住另一边耳朵:“抱歉,我在机场。另外,是我的人,不是你的。”
“……”
挂断电话,他关了机。
空乘被许西棠一身高定晃花眼睛,替她找来换洗的鞋子和衣服,帮她脱下高定,小心翼翼地送去熨烫。
“许小姐,下机还要穿吗?”
许西棠摇头:“不穿了,穿这个好累。”
“……”
几个空乘一脸羡慕。
如此昂贵的高定,人家只觉穿身上累,她们想穿都没机会呢!
更牛逼的是,这样昂贵的高定,晏先生一次性给人捎来了十件。
为了保证这些高定不变形、受到损毁,品牌方派专人登机打理这些高定,下机后再亲自送到客户家里的衣帽间,因为这位尊贵的客户不是借高定,而是直接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