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贴,他胸口、肋骨、小腹的刺青磨着她光滑的皮肤,分不清是谁的汗。
冰块塞到她翕张发红的嘴,萧阈闻着她身上的香味,眼神温柔缠绵,本性强势。
碾挤、情潮漫溢,汩汩从缝隙之间往外冒,冰块上下滑动。
其它时间,无条件遵从黎初漾的规则,但萧阈本身掌控欲和占有欲极重,所以只能在特定时间表达。
紧拥她入怀,臂膀把她死死禁锢,往她白皙皮肤留下咬痕,抻平她每一寸褶皱纹理,让她的身体浸透他的气息,镌刻属于他的标记。
她的叫声比旋律还美妙,萧阈沉迷地听着,取出另一块冒寒气的冰,蹭了蹭。
她被冰得一激灵,奋力挣扎,他拈着冰块往上旋转移动,最后用手掌摁抚。
柏拉图不可能实现,爱停留表层,纯属狗屁,他要超越爱意,透过能够传递的任何地方,触碰交融,直至灵魂深处。
冰箱撞得砰砰响,迅猛无间隙,断断续续的呜咽,骚气浪.荡的粗喘,在厨房此起彼伏。
放肆到第二天凌晨,坐在窗台边缘,腿泡在浴缸的水里,黎初漾穿着萧阈的T恤,裸.露的胳膊和腿全是深浅不一的齿痕和吻痕,她神智不清时被他逼着说了什么令人羞耻的话,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一次,他右手绕着麻花辫,左手掌颈子,用沙哑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慢慢说:“乖乖,我不能拿你怎么样,但再提那两个字或一声不吭跑到国外,你会被我嘈死在床上。”
第53章 53
萧阈可能疯了。
萧阈一定疯了!
厨房、沙发、浴室, 黎初漾被弄得精神错乱,整整三天,妈的, 整整三天没出过房间。
尽管萧阈服务意识一流, 按摩涂药细致入微,但不知疲惫地索求过度,她哭不出来,嗓子叫哑了,扑腾着挣扎摇头拒绝,他以吻封缄,骂他禽兽混蛋,他笑着说哥就是啊, 哀求让他别弄, 他说乖乖好会口贲,她连做梦都被压着嘈。
更恐怖的是,她睡觉, 萧阈竟然有力气跑楼下健身。问他, 他玩梗,表示天蝎座就是这样的, 你不知道吗?
知道个球。
而三天工作萧阈全部代劳, 有理有条安排,期间慢条斯理教她如何抓住潮流赚更多的钱。他的通告统统不管,跟经纪人请了一周的假,经纪人疯了一样在电话里嘶吼叫唤, 他置之不理, 甚至每次结束颇有闲情雅致地哼旋律,用手机软件即兴创作写歌词, 歌词不给看,他说得保持神秘,有时写满意了,抱她在房间转圈圈,笑得虎牙尖露出来,说:“乖乖你真是我的缪斯。”
好友们找不到人电话问什么情况,他慢悠悠地说:“啊,我们忙着交流感情呢。”
两人吃饭黎初漾喜辣,一开始每天送进房间的食物依照她的口味点,萧阈非要一起吃,辣得眼泪汪汪,满头大汗还一脸甘之如饴,怕他肠胃不舒服,她好言相劝说没必要迁就,他说不,拉了次肚子考虑到没力气做.爱妥协了。
之后餐点换成辣甜两部分,但凡需要剥壳剔刺的食物,他必全部弄好放到她碗里,如果不是她坚持自己吃饭,他甚至想亲自喂。
萧阈既有人夫感又有男妈妈的风范,她几乎产生一种自己是他孩子的错觉,他倒乐意得要命,诙谐地说:“挺好,下次做玩玩别的花样,你叫我daddy,我叫你小baby。”
油盐不进的家伙,冲浪网速5g选手,情话骚话一箩筐,软磨硬泡,永远不腻。
她半推半就,快乐与痛苦并存,享受又折磨。
第四天上午总算准备离开,黎初漾洗完澡,萧阈懒洋洋靠着绒厚的沙发垫,面朝落地窗晒太阳,听见声响,侧头,在片混沌茫茫光晕里看准她的脸。
黎初漾不是娇气的人,偏偏萧阈乐衷为她服务,吹头发等小事也不放过。
她主动走近,将浴巾给他,坐到旁边,头搁他大腿,人平躺下来。
萧阈拿了靠枕垫在黎初漾腰下,为她调整更舒适的角度,随后将一缕一缕的发丝握在手心,边用吹风机细致耐心地烘干,边像痴.汉般捧起头发放在鼻尖细细地嗅。
萧阈的动作太温柔,黎初漾被伺候得舒适,不分昼夜的劳累让身体怠惰乏力,她连根手指都不想动,陡然而生一种强烈预感,自己再这样下去大概会变成废物,合眼前,晨雾曦光下那双眼睛痴缠眷恋,透露幸福。
吹风机轻轻搁到茶几,萧阈注视她恬静的睡颜,低头吻她的脸蛋,她迷糊睁眼,他用唇碰碰她的睫毛,说:“漾漾,我们同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