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了,还口出狂言呐!”
“你要是敢动他,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哼!你现在也只能耍耍嘴皮子!”
说罢,阿肃转头向身后的小卒递了个眼色,那小卒马上就叫人将阿木尔给控制住了。
起初阿木尔还负隅顽抗,奈何那几个人都是练家子,武功不比阿木尔弱,很快就将他制伏了。
“你们继续吧!”阿肃对那几个糙汉道。
“我们……”
一眨眼的工夫,就有两个人被杀,其他的人都吓得不轻。谁知道后面还会不会出意外呢,这丢性命的事给他们多少钱也不……
阿肃上前将景知瑜的衣袍解开,雪白的胸膛暴露在那些人的眼前:块状的xiong肌随呼吸一起一伏,豆大的汗珠从中滑下,极具诱惑。
在他们眼里,这无疑是淬了毒的美酒,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一饮而尽。
就在他们打算再次动手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踢开。
“都住手!”
那几个控制阿木尔的人看清来者,瞬间将架着阿木尔的手松开了。
就连盛气凌人的阿肃见到那人也是小心翼翼地退到一边。
那人依旧一副黑衣斗篷的打扮,跟阿肃一样,脸上带着云纹面具。
“阿肃,放人。”
“啊?”阿肃再次确认道:“放……放人,为什么?”
“放人!”那人语气带着怒意,阿肃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愿,抬手让人去把景知瑜放了。
阿木尔却阻拦道:“不用了,我来就好。”
阿木尔先将衣服给景知瑜穿好,紧接着执剑将铁链给砍断。
景知瑜得救之后,阿木尔上前就把那些欲对景知瑜不轨的人都给杀了。
解决掉那些人后,阿木尔又回到景知瑜身边,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生气了?”身着黑衣斗篷的神秘人开口道。
阿木尔盯着那人看了半天,最后避开他的问题,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庭院着火的时候,我在外面跟你们闲聊过几句,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是长云宗的主人,也是庭院的主人。”
那人自报家门,阿木尔和景知瑜皆是一愣:原来他就是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
一张面具将他的脸严丝合缝地遮住,再加上他披了个巨大的斗篷,看身形也看不出来什么名堂,只听得这声音慵懒随性。
“我看你怀里的这个朋友刚刚吓得不轻,还是早些带回去让他好生歇着吧。”宗主突然岔开话题,明显是不想让阿木尔把太多关注点放到长云宗上。
“哼,临走之前,我还有一事。”阿木尔不依不饶道。
“何事?”
“你身边下属私自绑人,还折辱他,我要他命不过分吧!”
阿肃听罢,脸色瞬间就暗下去了,“我虽然绑了他,但他也没有受实质性的伤害,你敢要我命,你也配!”
“我阿木尔好歹也是丞相府少主,你又算什么东西,还敢跟我顶嘴?”
“丞相府的少主又如何,那时候还不是被我擒住!”
两人情绪激动,话语偏激,谁也不想让对方占到便宜。最后还是宗主一声呵斥,阿肃才乖乖地闭嘴。
“少主见谅,是我缺乏管教才导致手下人如此放肆。人让你带回去,阿肃的话,我自会把他带回去严加管教。今日是我让二位受惊了,我在这给二位赔个不是。”
宗主说罢,将手放在胸前,对着阿木尔和景知瑜深深的鞠了一躬。
长云宗宗主亲自道歉,态度诚恳,阿木尔也不好破口大骂。再加上此处埋伏的全是长云宗的人,即便他想与他们深究到底,也有所忌惮。
最后瞪了一眼阿肃后,阿木尔便带着景知瑜离开了醉人厢。
等人走后,阿肃又不服气道:“主上,当时就是那个景知瑜将我们与庭院的关系说了出去,又一路查到了鸳鸯楼。还好那个时候徐昂疯了,拖缓了它们调查鸳鸯楼的进度,否则那老鼠我们还没放出去就被他们查出端倪了。”
“所以这就是你把景知瑜绑了的原因?”宗主语气略带了些许愤怒。
阿肃单膝跪下,单手搭在膝盖上,低着头道:“可景知瑜是大奚朝廷的人,大奚人要是再掺和进来,我怕计划会生变。而且,景知瑜还把阿木尔给引了过来,他是丞相府的少主,丞相府正好也是主上计划之一,若是现在除掉阿木尔,对主上……”
“混账东西!”宗主一脚抵在阿肃的肩膀上,怒道:“你怕计划生变,你是主上还是我是主上?”
“自……自然是您……”
“阿木尔对我来说还有用,现在还不能死。景知瑜跟阿木尔关系匪浅,若是真的杀了他,阿木尔要是真的不顾一切要与长云宗为敌,那才是真的坏我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