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闻言,脸上有了一丝笑意,道:“如此便多谢柳大夫了。”
曲笙诚恳的道谢,柳无相笑了笑便拈了拈不长的胡须上了马车。
曲笙回了院子,林夕昭还待在赵嘉虞那里陪着她。下人已经去抓药了,待会药抓好了一并送来便好了。
午膳她们就留在了曲钰和赵嘉虞的院子里吃。
赵嘉虞吃着东西,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帕子弄丢到哪去了,她看向二人道:“你们记不记得你们走之前,我们与三嫂踢燕子的那日?”
曲笙喝了口汤,抬眼问道 :“怎么了?”
“我那见夕昭给你擦汗,也给三嫂擦汗——”
曲笙听到话,直接站起了身,吓的赵嘉虞一个机灵,道:“你干嘛,吓死我了。”
曲笙此刻怔忪的看着赵嘉虞。赵嘉虞拍着自己的胸口,有些轻怨问道:“这帕子到底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曲笙喉咙滚动一瞬,急忙飞快的跑去了钱霜莺那里。
钱霜莺此刻正在准备去小宅院一趟,看一看曲钰,看到曲笙火急火燎的过来,问道:“五妹这是怎么了?”
“帕子,嘉虞上次给三嫂的帕子在何处?”曲笙急声问道。
钱霜莺闻言,想了一下,忽然想到被她搁置忘了的帕子,回道:“我这就去给你拿,是四弟妹让你来拿的吗?”
钱霜莺往房间里走,曲笙也走了过去,见钱霜莺要取帕子,曲笙忙道:“别动,我来。”
钱霜莺见曲笙掏出自己的帕子小心的将帕子取出来,问道:“这帕子有什么问题吗?”
曲笙将帕子包好,抬头看着钱霜莺,道:“这帕子和四哥的那个是一对,四哥所中之毒便是从这帕子上来的。”
钱霜莺闻言,神情震惊了一瞬。
幸亏她那几日恍惚着把这事给忘了,丫鬟洗完收拾搁置后她便没想起来。若是她想起来,再将这帕子还给赵嘉虞后果不堪设想。
“可查清是谁下的毒了吗?”钱霜莺问道。
曲笙将帕子收起,回道:“还没,我已经让风齐去问了,这会应该快回来了。”
其实曲笙很想自己的过去的,但当时她太着急赵嘉虞了,这会又走不开。
钱霜莺闻言点头,道:“四弟妹现在怎么样了?”
“她也中毒了,但情况要比四哥轻不少,只是孩子肯能会出现很多状况。”曲笙说时,眼里有了几分悲痛,但想到钱霜莺也曾接触过,又忙道,“待会三嫂去四哥那里寻柳大夫让他帮你诊一下脉,以防万一。”
钱霜莺点头道:“好,我正要过去一趟。”
钱霜莺走后,曲笙拿着帕子,在院门口便遇到了风齐。
风齐回禀道:“赵夫人说那帕子是府中今年新聘请的绣娘缝制的,人现在已经绑起来了。”
曲笙颔首,手里的帕子捏紧了一瞬,道:“先跟我去母亲那里一趟。”
曲笙再回赵嘉虞那里的时候,赵嘉虞都快吃饱了,看到曲笙回来,问道:“帕子拿来了?”
曲笙边走边道:“没有,你那帕子被丫鬟晾晒的时候让风吹丢了,三嫂让我把这个拿给你,算是道歉了。”
“一个帕子而已……”赵嘉虞说着顿了一瞬,想到自己的和曲钰的是一对,一想到他知道后可能会不开心,便耷拉了下脸。但既须臾她便又想到,不能因为一个帕子而难过,她装作满不在乎的道:“一个帕子而已,不用道歉的。欸,你这么着急的寻它做什么?”
赵嘉虞又问到了点上。曲笙被问的微怔一瞬,抬起头看向赵嘉虞时,便听到林夕昭道:“笙儿说上次见你和四哥用这个鸳鸯帕子,便也想和我用,这不是才想起来问你。”
“这个好说,这帕子是我母亲送我们的,改明儿,不,就今日,我们去我母亲那里说一声,走。”
赵嘉虞说风便是雨,拉着林夕昭便要往外走。
林夕昭回头去看曲笙,曲笙颔首后,跟着她们出去了。
三人去了赵府,赵嘉虞也有月余多没有来过了。自曲钰不回府,便没有人陪着她过来。现下虽是没见到曲钰,但是能回娘家见见父亲、母亲也是不错的。
赵家官家见赵嘉虞回来了,笑着让人急忙去通禀赵将军和赵夫人。
赵嘉虞走的步子也不慢,二老才出来迎接,她们便走到院门口了。
“父亲,母亲。”赵嘉虞走的步子又快了些许。
“哎呦,我的好女儿你慢点。”赵将军担心急忙快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