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想笙儿不要来了吗?”曲笙垂眸问着怀里的人。
“父亲知道你会武,让人防着你过来。”她不知道林建海防着曲笙过来,是否只是防着而不伤害她。
虽然曲笙是这里的常客,可毕竟不是这府中的人,夜里私闯府宅,按照律法也是可以乱棍打死的。
“姐姐是在紧张笙儿吗?”曲笙唇角微微勾起,她喜欢林夕昭紧张她。
“笙儿。”林夕昭说着担忧的话,曲笙却还能笑出来,这让林夕昭有些不解。
曲笙闻声轻笑一声,寻了林夕昭的柔唇便吻了上去。四唇相触,好似已经许久未曾这样了。
这一日曲笙实在想念的紧,亲吻间,双手还不忘寻些个香软缓解一下自己的想念。
林夕昭原本还在紧张的情绪,被曲笙吻上的一刻达到了鼎盛,可须臾后便又被曲笙的唇舌吮磨的轻哼起来。
一吻过后,林夕昭喘息着朝着房门处看了一眼。
方才她出来,不是没人看到,她真怕这些人去传话给林建海,林建海来此堵住曲笙。
她原是想来和曲笙说一下此事,可却……没能控制自己,配合了曲笙。
她也想的。
“你快些回去吧。”林夕昭依旧担心着。
“我回去姐姐怎么办?”曲笙不想离开。
“笙儿先委屈几日,待我等些时日再想办法出去。”
曲笙听着林夕昭的话,似乎有些质疑。林建海禁足,林夕昭如何出得去?
“姐姐不用出去,明日笙儿便来接你。”就算接不出去,也会打破现下这样的局面。
林夕昭闻言,神情微怔一瞬,问道:“你如何接我?”
曲笙唇角微勾,又寻了林夕昭的柔唇,缠吻了片刻,松开后道:“明日我会和父亲一起来府上下聘,届时也会与林叔父谈一些陈年往事。”
林夕昭闻言,柳眉微微皱起,问道:“什么陈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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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笙离开的时候,将外面的事都说了一遍,虽是长话短说,但林夕昭也听的明明白白。
听到萧冰缨已经保下了性命,她也松了口气。但人一日在牢房之中,一日便不可懈怠。她们自小一起长大,早已情同姐妹,此刻的林夕昭很想亲眼见到此刻安然无恙的萧冰缨。
林夕昭回院子的时候,由于太过紧张,衣裙有些凌乱都未发觉。到了院门口停留之时,她才惊觉自己的衣带宽松了不少。
都什么时候了曲笙还不忘对她那样……
翌日一早,曲笙等人去参与了萧冰缨案情的公审。
萧冰缨身上带着枷锁,跪在堂上的青石板上。因是一大早,外面的人也不多。
赵将军和赵夫人也在堂内,她们是被害人的亲属,也同样是萧冰缨现在能寻到的亲人。由于赵将军和赵夫人之前有表示想要保住萧冰缨一条性命,府尹在堂上也没有过多的问话。
萧冰缨杀人之事证据确凿,她自己也承认,只是问到一些细节上的事的时候,萧冰缨虽是可以解释连贯,但却始终让人觉得蹊跷。
例如萧通当夜没有饮酒,又是武将,怎么就会被已经吸食了软筋散的萧冰缨杀了。
还有萧通身上打斗的痕迹,虽是已经死了,但却也能查出些许可疑之处。
但对此事,曲继年也有暗示,让其不要查的太过详细。
“犯人对杀人之事供认不讳,今判决如下。犯人萧冰缨杀害养父养母,当判凌迟死罪,但因事出有因,属当时无奈自保之举,判其杖刑一百,充为官奴,永不得赎身。”
“大人,这样判是不是太轻了,她可是杀了我父亲和母亲!”萧耀才跪在一旁,听到判词不服气的直起了身子。
京兆府尹的惊堂木还未拍下,听到萧耀才的话,停顿下来,似乎被说的有些心虚。
这个判决确实是轻了,若是按照律法,萧冰缨杀萧通因其缘由,可以判其死缓,可杀害养母是要被凌迟处死的。
“咳,是你审案,还是本官审案?”京兆府尹将惊堂木拍了下去。
“我不服,大人若是不将这个蛇蝎女人杀了,我便要去告御状,让天子来为我萧家主持公道。”
“你可知告御状可要先挨五十杀威棒?”
告御状,确有此流程,萧耀才的性子,京兆府尹也有听闻。此刻说出来,不过是吓一吓他。
“挨就挨,若我萧耀才不为死去的父母讨一个公道,那我岂不是枉为人子!”萧耀才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竟能说出此等话来,“沈大人,我劝你重新审理此案,不若我定将详情告知陛下,届时你收受贿赂一事,难逃其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