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攻,但男妈妈(70)

眼看着梁挽被我的双腿死死绞着脖子,面红耳赤,发丝凌乱,呼吸都有些困难的时候,我几乎要感觉得他要晕迷在这一刻,局势又要重新回到我的手中,到时我可以把他狠狠磋磨玩弄一番,心内越发得意时,我却忽觉腿上膝盖一麻,他用手肘狠狠砸了我的膝盖!

我吃痛送了腿,他趁势一个翻身,而后扑过来,将我压制在了身下。

再要挣扎之时,他却更加迅速地拿出绷带,在我的双手腕子上紧紧缠了十多圈,连手指都一并包裹起来,绑缚在了背后。我足尖发力猛蹬,想把他甩下去,他便用膝盖死死压制,接着又是依法炮制,缠住我的大腿膝盖,我大腿没法动了,小腿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就气得把我的白袜脱了,一只手握住那扑腾不断的足踝,把两只足踝紧紧缠绕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他面红耳赤地摸了摸被绞过的脖子,好像直到现在呼吸还有些困难。

我被反绑躺在床上,也依旧无情地嘲笑道:“你这个用惯腿法的人,差点被大腿夹晕,感觉怎么样啊?”

梁挽只无奈地瞪了我一眼,他脖子还是红的。

然后他看向地上打翻的药渣,脸色顿时沉了。

我差点用两条紧致有力的大腿把他活活绞晕,把他美丽的秀发弄得是一团糟。

但他都没生气。

好像他不能虐待俘虏,但俘虏虐待他是没问题的。

可是不珍惜药,让似乎很贵重的伤药被打翻一地。

他似乎真的生气了。

梁挽背过身,拿出了一个白玉雕刻的镂空香薰小球,把小球打开,往里面放置了一些新的药饵,然后取了一根细秀的丝绦,从小球中间的细孔钻过。

我有些迷惑地看着他的举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却见他忽把那香薰小球拿了过来,轻轻揉开了我的唇,把小球用手指推进了双唇之间,然后把香薰两边的丝绦系在我脑袋后面,这便吐不出来了。

哎?哎!?

我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口中塞了这清寒的玉质小球,想用舌头把球体给推出来也是不能,只能用口舌去含着它,小球在口腔中不受控制地滑动,我顿时多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恐惧。

他这是干什么?真生气了么?

梁挽只是目光平静地看着我,看不出一丝情绪。

不多久,我感觉到口腔里分泌的唾液浸湿了球体,那球内的药饵也被浸湿,慢慢融化且分解开来,我便知道这是固体形状的伤药,含在嘴里就能慢慢地起作用。

原来还是为了让我乖乖吃伤药。

可是都已经起作用了,为何还不给我解开?

梁挽只解释:“你要含得久一点,完全起作用再解。”

说完,他便转过身去收拾地上的药渣,似乎已经准备再弄一碗汤药。

我却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因这小球是玉石质地,不同于柔软的帕子和绸带,卡在下颚并不好受,我已控制不住唾液的分泌,现在那些清亮的液体已经从我的唇角不断溢出,从下巴边缘甚至流到了脖颈上,流下了一道道堪称淫靡的痕迹。

而我被他这般绑了双手双足,上衣被五指拨散开来,从胸口到腰间近乎是赤着的,如今无助地蜷缩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给自己擦唾液都做不到。

我现在这个样子,和那些被人辱弄调|教的暗娼小倌有什么区别?

他到底知不知道,给人戴口球这种行为背后隐含的性暗示?

他把我当什么了啊?

我第一次在他身边觉出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愤怒,想死命挣扎,却觉得缠着我的绷带是那么地紧迫,我才发觉他缠得那么紧,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想让我逃出去的打算。

梁挽却还在收拾地上的东西,没有觉察到我的异常反应,等他回过头,看见了我,当场愣住了。

他吓得赶紧把手上东西扔了,过来把那该死的小球给解了,慌忙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会这么难受,我从前遇到过口腔肌肉僵直,无法正常闭合下颚的病患,也是这么给他们服药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红了眼圈,反正我只是缩在床上,慢慢地说了一段话。

“我见过有些男孩儿被拐进暗娼馆,不听话,老板就把他们绑起来,身上嘴里戴了这样那样的东西,慢慢地折磨人……”

我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给他打出了一记心理道德的暴击。

“你很喜欢把我作弄成这个样子,是不是?”

梁挽面色一阵惨白,身躯一震,仿佛受了一道致命的指控似的。

他摇摇头,居然都忘了拿帕子,伸手要帮我把脸上的水擦一擦。

我看似平静地瞅了瞅。

接着瞬间开口下牙,死死咬住了他伸过来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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