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她更就不能懈怠。
国家财政问题,也成为目前朝堂上最为紧张的一个问题,也是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
而盐是人类生存的刚需,铁的作用也很大,因此其中的利润极大。
在元狩三年,桑弘羊会提出盐铁专营,缓解财政压力。
由于盐铁的利润的的确确是非常大的,若是向刘彻提出“盐铁专营”,的确会减轻国家的财政压力,却也会得罪其中以此获利的势力。
这就意味着,谁做这个领头羊,谁的处境就会变得十分的危险。
历史上,桑弘羊向刘彻重提“盐铁专营”后,国库快速充盈,解了刘彻的燃眉之急,事情办得极为漂亮。
如今已经到了元狩三年,离他提出“盐铁专营”没两月了。
息禾倒是有些奇怪,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她思考了片刻,想着霍去病作为帝王心腹,不如问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于是开口试探道:“侯爷,陛下之前曾单独召见我,讨论过如今国库空虚的问题。”历史上,桑弘羊向刘彻重提“盐铁专营”后,国库快速充盈,解了刘彻的燃眉之急,事情办得极为漂亮。
如今已经到了元狩三年,离他提出“盐铁专营”没两月了。
息禾倒是有些奇怪,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她思考了片刻,想着霍去病作为帝王心腹,不如问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第97章
于是开口试探道:“侯爷,陛下之前曾单独召见我,讨论过如今国库空虚的问题。”
霍去病以为她是担忧刘彻看中她的玻璃利润,笑道:“你弄出的这个玻璃利润的确很大,不过这到底是你的私产,陛下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息禾腹诽:刘彻这个顶级政客,向来可是雁过拔毛。
她问:“侯爷,您觉得陛下叫我去是做什么?”
霍去病提点道:“你善农事,陛下定然是想你为他分忧。”
大汉是巨型的农业大国,经济依赖的一直都是农事。
息禾抿了抿嘴唇:“看来是我多虑了。”
不过以她对刘彻的了解,他向来是“既要又要”的人,她这个玻璃不一定能保得住。
说道这里,她继续试探道:“那日陛下召见我后,我便想了很久,心里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或许可以缓解财政压力。”
霍去病知道息禾向来聪慧,闻言很是感兴趣:“说来听听。”
息禾为难的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霍去病道:“你有顾虑?”
息禾没点头也没摇头,直白道:“这事我能想得到,想来陛下能想到,其他人也能想得到。只是他们敢不敢与陛下提、敢不敢得罪人罢了。”
见她如此说,他轻笑一声:“还有你会顾虑的事情,看来这事不简单。”
息禾深吸一口气:“涉及财政,就没有简单的事。”
霍去病闻言点头:“这倒没错。”
如今国库空虚,陛下为了能够征战匈奴,征集军粮,那么百姓的赋税便会加重,对与大汉的百信而言,绝非好事。
霍去病常年身处权力政治中心,对此他心中很是明白。
可是他手下的兵去外征战,与敌人拿命相搏,若是连饭都吃不饱,那就更是惹人心寒了。
若是真有缓解国库紧张的办法,陛下绝不可能放过。
而息禾见霍去病面色不变,她继续试探道:“侯爷,秦时设立盐铁官营,获利与税收翻了几十倍,国库得到充盈。不知道陛下最近可与您提起过……盐铁专营?”
最后四个字,几乎微不可闻。
是专营,而非官营。
“未曾。”霍去病目光深深看了息禾一眼,“你怎会突然提起此事?”
盐铁生意利益向来巨大,牵扯其中的势力更是庞杂,稍有不慎就是引火烧身,万劫不复。
后面的话,就不能让其他人听到了。
息禾抬手打断霍去病的话,上前打开房门。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腊月,外面天寒地冻,天上还飘起了雪,下人也穿上了厚衣服御寒。
息禾让守在外面的下人离开,检查了周围再无其他人,这才关上了房门。
上次跟霍去病提出科举制的时候被偷听了,这样的错误她不允许自己犯第二次。
霍去病此时见她如此谨慎,看来接下来的话不能让外人听到,他便招了心腹在远处守着。
息禾抿了抿嘴,接着道:“汉初实行修养生息,盐铁,还有酒,朝廷并未进行官营,而是出于放任的状态,因此做这些生意的商人,甚至比王侯还有富裕,可见其中之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