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她还掺和什么朝政,还不如在床上将男人伺候好,也是风光无限。”
“也不知道她在床上究竟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比花楼的妓子……”
说完,几人便一阵哄笑。
霍去病脸色已经黑到了谷底,他周身气压极低:“他们如此羞辱你,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而息禾脸色不变,这样的诋毁,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荡.妇.羞.辱嘛。
就算是最为开放的现代,用污名化这样的手段对付女人也是屡试不爽。
息禾笑了笑:“我这不是找到你帮忙了嘛。”
整治这些背后造她桃色谣言者,最有立场出手的,便是如今身为她未婚夫的霍去病。
见她还笑得出来,霍去病周身的气压更低。
他难以想象这些日子双方用舆论交手的时候,息禾究竟听到了多少对她的污言碎语。
“这种谣言,我会帮你处理。”
霍去病说完,起身,走到了对面桌前。
几人来不及反应,霍去病带着盛怒的一脚狠狠的踢翻了他们围坐的矮桌。
桌上的茶水和糕点撒了一地。
“你怎么回事?”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不要命了!”
霍去病嘴角扯出一抹轻蔑的弧度,没回答,一脚将人踹飞。
他是武将,身体素质强劲,没人是他的对手,加上她心中怒意如同熊熊大火,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几下,四人全被他打趴下。
其中紫衣男子口中捂着被打断的腿,口中恶狠狠的盯着霍去病:“你到底是谁!”
霍去病蹲下去,睥睨道:“霍去病。”
他们自然知道霍去病是谁,想到刚刚自己谈论了什么,一瞬间四人集体失语。
“来人,将他们给我全绑了。”霍去病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随即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声音冷酷的对一旁的下人吩咐,“带去牢里。”
茶馆本就是霍去病的产业,他一吩咐,下人立即上前将几人牢牢绑住。
这时,这几人才反应过来,其中一人厉喝:“霍去病,你想动用私刑不成?”
霍去病闻言,皮笑肉不笑:“你算个什么东西。”
就刚刚他们说的话,就算现在他杀了他们也不为过。
霍去病看向身旁的人:“将他们拖下去。”
息禾坐在一旁,见霍去病已经将人给收拾了,这才殷勤的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霍去病坐好:“此事,我会处理。”
他认真的道:“我绝不会让这些肮脏的流言蜚语在落在你的身上。”
看着霍去病认真的表情,息禾感觉心中一暖,不由露出一个笑:“好。”
她沉吟一下,道:“这几人都是世家子弟,看穿着应该也不是庶子,而是家中嫡子。侯爷您不仅将他们打伤还将其关了起来,可会让您惹上麻烦?”
霍去病道:“他们在背后如此诋毁你,又正好被我听见,今日我就算杀了他们,也并不为过。最近是多事之秋,我不想在这关头横生枝节,否则他们死不足惜。”
息禾对上他那双似将人看透的眼睛,立即掩饰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除了科举制,现在朝中因为淮南王谋反的事情在暗流涌动。
的确是多事之秋。
按照刘彻老六的脾性,不管淮南王到底是否有意谋反,一个明晃晃能够削藩的正当名头就在眼前,他岂能放过。
好在这件事跟息禾并无关系,她也不打算掺和。
息禾端了茶杯,默默喝茶水润喉。
因为刚刚的动静,有不会少人都在偷看热闹,此时见热闹过去了,众人便没有再关注,茶馆恢复了平静。
这个时候,离羽回到了茶馆。
见状,息禾与霍去病便不再谈论朝堂上的事情。
她跟离羽说了自己的诉求。
离羽闻言道:“女君,我正好认识一人,叫做宁恒……”
息禾闻言,对他推荐的人极为感兴趣,便让离羽明日将人带到平宁府。
解决了这个问题,犹豫她还有事情要忙,霍去病便送她回了府上。
时间匆匆。
就这样,一连过去了数月。
已是元狩元年。
冬月,天上开始飘雪,大地银装素裹,天气变得十分的寒冷。
那日过后,离羽果然在第二日带着给宁恒到了平宁府。
息禾见他长得眼神清正,行为有礼,便将人留了下来。
之后,她用一个月的时间考察了宁恒的人品,见他行事灵活又有胆魄,便放心将玻璃厂交给他管理。
这段时间,宁恒也没有让息禾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