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蝶珍无措地解释道:“你不是不喜欢我偷懒不洗澡吗,我想先去洗澡.....呜...”
她没有说完。
景煾予扣着他的后脑勺,疯狂地吮她脸上的泪。
紧接着,他很急躁,舌头钻进她嘴里作恶,搅得天翻地覆。
姜蝶珍感受到了景煾予灼热又恣肆的呼吸。
景煾予把她摁在地毯上,嘬得她舌根颤栗。
姜蝶珍彻底没有反抗的余裕。
她意识朦胧地攥紧了男人的领带,迎合他的吻。
景煾予就像一头沉郁蛰伏的野兽。
他在抵住她的额头,缓和的间隙,慢慢地笑起来。
“我说的话,对你这么重要吗?”
姜蝶珍微微翕动被吮得泛红的唇:“嗯....嗯.....”
她回应道:“很重要。”
他唇角浮着笑,就着她雪白的脚丫挂在他臂弯的姿势,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景煾予:“那你回答我,如果漾哥哥和我之间,你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姜蝶珍能感受到浴室的光。照亮在头顶。
被他端起来的姿势,可以抱得好高。
她绷直脊背,意识昏沉,耳朵也烧起来。
几乎要被从脊柱到脑神经流窜的痒意,折磨得几乎无地自容。
姜蝶珍的眼睛微眯着,理智完全丧失了。
情动的红晕,从她每一寸的皮肤里渗透出来。
周漾?
她细声细气地问:“为什么要提他。”
景煾予绕过她的衣料,吻她发颤的肩胛。
他也在忍,青白喉结上下滚动,却清晰地提出了他的顾虑。
景煾予不着情绪:“你第一次睡在我身边,叫的是他的名字。”
男人的话音刚落。
姜蝶珍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原来他们的隔阂在此。
她哭了。
她全身都在发抖。
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快三个月了,都不肯碰她一次。
景煾予会用舌尖卷她,让她失去理智,哭嚷着叫停。
会好脾气地单方面帮她,任她送入口中。
她青涩,却敏感。
一碰就消融。
男人甚至一晚上换不知道多少次床品也不嫌烦。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理由。
他始终克制,循礼。
不肯和她在婚姻关系中迈进下一步。
他不知道。
她多么渴望他触碰。
有时候,他不在身旁的夜晚,她咬着睡裙,费劲满足自己,迷糊茫然地沁出泪痕。
姜蝶珍还会疑惑,她在他眼里。
是不是太过放荡,是不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景煾予。”
她带着呜咽的哭腔,叫他的名字:“是不是我回答选择周漾,你会等他回来。你宁愿把我还给他,也不会碰我。”
明明被他抱在怀里。
明明对他祈求成这样。
可是这么都不够,还是不够。
想要关于他的更多。
她可以全身发软地,依从他的臂弯支撑他。
也可以把细白的手指搭在他的背脊上,像陷入情潮漩涡的特权一样,在他结实宽阔的脊背抓挠。
可就是,不能和他一起进入到仙境里。
这段时间。
她这么依恋他。
没了他就像失了魂。
原来他依然揣测,她的心里,有别的男人。
没有没有。
从来没有。
她是有一点点钝感,后知后觉,不太主动,又不懂争取。
可是看到他的第一眼。
她愿意把自己意识迷蒙的身体交给他。
就已经是笃定自己,成为他的人了。
景煾予英隽至此,一见钟情到慢慢享受他的好,彻底地交出去自己的心,再正常不过。
他每次解开品尝的时候。
她都好喜欢。
想像烤焦的作品一样被他吃掉。
可她每次歇斯底里地失去意识后。
他都会把还在小幅度颤抖的她,安然圈在怀里。
宁愿哄她入睡,也不陪她一起沦陷。
就像现在。
浴室冲刷入注的水雾流泻而下。
她终于情绪崩溃,泪眼朦胧地反抗说。
“我不要你,你不是觉得我喜欢周漾吗,那你就不要亲我。”
“景煾予,你不是要把我还给别的男人吗,你早点还。”
“你不喜欢我的身体,就不要碰我,反正你也不要我。”
太委屈了。
她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周漾。
为什么这个混蛋男人,偏要误会她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