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牵着,你和景荣光的小孩,是个小男孩。”
“你刚才说谎了。并不是安华桥吧。景荣光留下的那套房子是御府柒号,你从来都是我的邻居。”
还不等勖玫反应过来。
姜蝶珍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其实我知道你把我支出来的目的。现在,我可以回去了吗。”
她懵懂又苦恼地笑了:“你看我的眼睛,像不像因为吃醋哭红的样子。”
姜蝶珍站起身来。
低血糖让她有点头晕目眩。
原来刚才吃的山竹还不够,她想要更多,更多他的关照。
他的手指,递到自己唇边。
其实,可以用自己的手接过来,再吃掉的。
但是姜蝶珍偏不。
她就是喜欢用水红的舌尖,卷过那人修长漂亮的手指骨节。
享受这种,他对她的偏爱。
她的确是一个,从来都不会争取的人。
因为她只要脆弱地躲在角落,眨着湿红的眼睛。
姐姐就会心疼她,把什么都宠溺给她。
勖玫的这席话,能带给她什么震动。
不过就是一个失败者对后来者的告诫罢了。
她要她哭着听完,歌颂他们的爱情。
姜蝶珍也悉数做到了。
勖玫身上有一种很苦的涩香味。
大概是忍冬,安息香,刺槐蜜,和苦醋栗,夹带着血腥的味道。
姜蝶珍看着远处的那抹丁香。
她暗自有了调制香水的想法。
“景煾予,要是我们三年以后解除契约。我希望到时候我身上的味道,能稍微甜一些,让你上瘾。那时候你因为会迷恋我,选择回来吗。”
丁香空结愁。
无人知晓的心事,吹散在风中。
“景煾予,我其实喜欢你对我更坏一点。”
第24章 .好玩儿
姜蝶珍想让他对自己坏一点。
原因无他。
景煾予面对她, 实在是太过翩翩公子,以礼相待。
姜蝶珍没办法分清楚这种温柔。
到底是世家贵公子培养出来的礼貌。
还是他对她,有比相敬如宾多一分的情.欲。
景煾予会吻她, 留下痕迹。
在他口中, 也只是一场演绎而已。
那些落在颈侧的吻, 蝴蝶一样的吻, 就像他绣在她皮肤上的标记。
虽然每天她在公司,都戴着围巾遮掩。
可是每次照镜子。
她都觉得好喜欢, 也好甜蜜。
想象他施予的力度。
想象那瞬间他的凶凛。
想象他嘴唇触碰到脖颈皮肤的战栗。
公司迎新宴那天晚上。
姚舒然给她表白, 景煾予惩罚她, 打她的屁股。
有那么一刻,让她窥探到他君子之交下面的坏,心里甜甜的满足。
勖玫在她面前示威,其实字字都诛心。
姜蝶珍在情.事上的经历很单纯。
在勖玫的描述里。
姜蝶珍能感知到一种被情潮主导的动物性。
她根本不敢想象, 景荣光和勖玫爱得多激烈。
连逃避对方, 去酒店睡觉。
男人都会乘着夜色入侵进来, 抵死缠绵, 是多么渴求对方的温度。
姜蝶珍也渴望。
他对她会有一种激烈又汹涌的爱。
景煾予总是很忙。
半夜也会被景家那边的人叫走。
景家涉政, 万事讳莫如深, 不可马虎。
很多时候, 姜蝶珍睡醒发现身侧是寒冷的。
心脏也会空荡荡的。
好像缺少了一小块。
好想他。
姜蝶珍沉迷于他的枕头,他的气味。
她已经变得很奇怪了。
会想象着他的拥抱,茫然又无措地咬着睡裙的下摆,抚慰自己。
这样浅尝辄止的触碰,太不满足了。
好像分离的每一秒。
这签下协议的两年零十一个月, 都在倒数。
她不想一个人独处浪费时间。
和他结婚,这么舒适, 温暖。
小小的幸福感,一直都在蔓延着。
从公司到家里,被好多人关照宠爱。
小乖很后悔。
后悔当时毫无作用的胜负欲。
签署订婚协议的那场赌博。
赌两人会在一起多久。
她赢了一次,所以是两年零十一个月。
如果重来一次,她千万次都要输给他。
景煾予这么好。
他就算心里有人也可以。
爱情哪有那么纯粹干净。
不是他的第一顺位也没关系。
姜蝶珍感觉到自己非常依赖他。
而且都一个月了。
他也没有碰她,只是偶尔的浅尝辄止吻她,并不深入。
她看过他太多趁醉回家的夜晚。
有时候,她不想一个人在家里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