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靶场又惹上申珂。
现在又来一个捐献腺液素……
一个奴隶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陆御权很难不产生一些偏见,“不会是捐给陆文柒的哪个贵族朋友吧?”
胡德想了想,孟夫人的确提过朋友,便答:“应该是。”
陆御权不再说什么,只是阴着脸再度拿起枪,放在手中不停地把玩着。
……
温越围着木屋到处找猫,并没有发现任何踪迹,直到撞上吉安,吉安语气急切地让他赶紧去打靶点。
刚走近,温越看见了站在桌子上呈攻击状态的理查德。
“大……大人。”温越想到之前那一巴掌,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都结巴了,“我现在就把它弄下来。”他走上前想要去安抚理查德,将他抱下桌,没想到刚靠近就被拦住。
陆御权示意了胡德,胡德侧身挡在了温越身前。
温越没能刹住,下巴撞上胡德硬挺的肩膀,痛得嘶气,人还没来得及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就听到一声猝然砸来的责问。
“怎么。”陆御权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是觉得靠着一些小伎俩攀附上贵族,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温越有一瞬间懵怔,紧张和害怕让他指尖发抖,但又有点没听明白,侧身露出疑惑的目光。
攀附贵族是指什么?
是指他和陆文柒吗?
陆御权看见omega空白不着一物的眼神,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做作的天真尤其让人厌恶,他已经见识过太多奴隶扔掉廉耻心向上爬时丑陋的嘴脸了。
他冷哼一声:“需要我说得更直白一点吗?”
陆御权的语气实在称得上严厉,还带着上位者天生的压迫感,那时不时扫过的眼神,充满嫌恶的审视。
无不让温越的害怕情绪加剧。
“那我就再说一遍。”陆御权语气加重:“你不要以为陆文柒保了你和这只猫,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更不要以为自己可以攀附贵族,把陆家当做你飞上枝头的跳板。”
什么为所欲为,什么攀附贵族。
温越不知道陆御权为什么会从猫说到这些有的没的……
他心里乱糟糟的,满脑子都在想理查德闯了祸,他等会儿要怎样才能把它安全带走,陆御权又会对理查德做什么呢。
他语气颤抖道:“大人,没看好猫是我的不对,我……我现在就带它回去,用笼子关好,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您面前,请您原谅我。”
“除了猫呢?”陆御权沉声道,目光浮在温越脸上,像是陈述,又像是一种提醒:“陆家不需要不本分的奴隶。”
温越依旧感到茫然。
什么叫本分,什么又叫不本分?
在陆家养猫算是本分还是不本分?和陆文柒频繁往来呢?想必这些在陆御权眼里都是不本分的行为。
温越心里又急又怕,不知道陆御权在打什么哑谜,嘴唇嗫嚅片刻后重复承诺:“我……我会关好猫的,您放心。”
两人说话不在一个频道,答非所问。
陆御权耐心不够,直接怒从心起:“这猫我看你还是别养了!在内院你就关不住它,到了外院更关不住。胡德!去找个笼子来,把猫抓了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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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对峙与过往(修)
话音刚落,胡德立即上前,去夺温越手中的猫。
“不……不是的!我能看好它。”温越听到陆御权语气中突然暴起的狠厉,急得手足无措,甚至伸手去拉胡德,制止他的动作。
“不要!不要这样!大人,求求您!”
“您相信我,我能看好它,今天是因为眼睛受了伤要休息,才不小心让它溜了出去,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我……我向您保证!”
温越说到后面甚至有些语无伦次,被吓得眼泪一滴滴滑到下巴上,打湿衣襟,他扯住胡德不放手。
“原来你还记得啊。”陆御权像是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朝胡德抬了抬下巴。
胡德退后。
“听说给贵族捐献腺液素了?一个奴隶能做到这个份上,能告诉我你是攀上了哪家的alpha吗?”陆御权笑了笑,又带点讽刺意味,“你连申珂都看不上,想必这个要比申家厉害?”
温越心下大震,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所以,陆御权口中的本分是指这个本分……
温越内心的害怕和恐惧突然变成了对背上莫须有罪名的愤怒,他甚至觉得很荒唐,不要说他和顾玉没有什么,申珂这个猥亵犯他甚至再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何来攀附之说?
难怪他觉得听着奇怪,又想不出奇怪在哪儿……现在看来,奇怪在,他在陆御权口中仿佛是个无所不用其极、四处攀附贵族的淫.荡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