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麦,你不记得你小学的英文名了吗。”
林有麦和徐易安小学在同一所国际学校,每个人都有英文名。那时候她胡乱取了一个,被叫了六年的Anna。可能从一开始就觉得太难听,她早就没了这段记忆。
“你有病吧,干嘛把名字纹在胸口,老不老土?给我去洗掉。”
徐易安还想续上刚才那个吻,“有麦,洗纹身很痛。”
林有麦再次推开他,“纹就不痛?别让我再看见这个破名字。”
徐易安勉强答应,又黏黏糊糊凑上去,像条发情的狗。林有麦用腿顶着他,“别想了,我生理期还没过。”
徐易安这才意识到天大的不妥,精神上理智立马归位,速度往后退了退,身体上欲.望还没退。不上不下,还是难受。
过了一会儿,他小声说:“有麦,我去一趟厕所。”
“去厕所做什么,不准去。”
徐易安重新坐回来,拿起枕头挡着下半边身体。
“我的枕头谁准你抱了。”
林有麦看着徐易安慢吞吞撤开枕头,校裤中央撑起孽欲,她讥讽:“穿着校服还能有这些念头,徐易安,你下不下贱。”
徐易安默不作声,似乎在艰难地和欲念作斗争。
半晌,他再次小声开口:“有麦,我想弄出来,求你了,可以吗。”
第17章 何不为还是徐易安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林有麦光着两条腿,小腹盖着一条毯子。才被她拿了一会儿的剧本翻着面被搁置在旁边的枕头上,页边长着密密麻麻五颜六色的索引贴。
她无视徐易安哼哼唧唧的诉求,反而把一只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她的腿光滑而修长,脂肪分布匀称。大腿有着恰好的肉感,它链接着女性身体最为神秘伟大的地带,无论纤细还是丰满,都给人无限的想象。小腿的肌肉紧实得刚好,提供力量的同时又像一柄小小的鱼钩,钩子上挂着的是徐易安。
足尖从心脏的位置一路蜿蜒到小腹,她感受到这个动作引起这具身体强烈的震颤。她仰着下巴,实验对象充满了趣味性,她的打量充满不怀好意,动作也是。
“有麦......”
徐易安眼里蒙上一层雨雾,十分无助。他低头看着那只脚,无能为力的同时又暗自放任,这声呼唤不知道是让她停手还是继续。她的目的至始至终都不是为了让徐易安爽。林有麦把脚放在他此时痛苦又快乐的地方。听着他憋闷又急促的呼吸。
“徐易安,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射。”
她嘴上这么说,动作却一点没停。脚心感觉到校裤上一点潮湿。林有麦掐着他的下巴,蛮力抬起他的脸,看着他潮红的脸颊,威胁:“你要是敢弄出来,明天就辞了你,有多远滚多远。”
徐易安抿紧唇,恍若惊弓之鸟,这下子连大气都不敢出。
林有麦笑了一下,拿起旁边的剧本,一边背台词,一边动着右脚。
房间很安静,这份安静包括林有麦的嗡嗡的默读声和一些微不可闻的抽息。
应该是过了很久,林有麦已经把词背得滚烂。徐易安的身体像栋危房,摇摇欲坠,声音也越来越明显。她拿着剧本扇他,皱眉警告:“小点声,打扰到我了。”
他一只手撑着床,低着头,耳朵红得厉害。
“......林有麦。”
“有麦。”
“麦麦。”
他含含糊糊地反反复复念她的名字,林有麦凑近他,“闭嘴。”
这个动作给了他得逞的机会,徐易安一把把她拽进怀里,抱得很紧,呼吸和身体都在抖。他的声音糊在喉咙里,乱七八糟支离破碎的音节陆陆续续地从嘴里掉出来,她听到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有麦,我忍不住了。”
拥抱变得更紧,到达顶点后,身体像手摇式压水机,一阵又一阵颤动。片刻,房间陷入真正的寂静。
林有麦很失望,“松开我,滚去搞干净。”
徐易安还抱着她,每次弄出来后,他都很黏人,像不能自理的低龄儿,非要挂在她身上磨一会儿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徐易安,我数到三。”
徐易安终于放开她,眼睛还红着,灰溜溜地跑到浴室去了。
不一会儿他清理好自己,把衣服手洗干净后放进烘干机,又端着个桶来到林有麦面前。林有麦低头看了一眼,“我不是有一个智能的吗?”
她指的是泡脚桶。泡脚桶是林有麦整个冬天唯一能续命的东西,比咖啡要有用得多,几乎是走哪带哪。只有脚暖了,整个身体才会开始暖起来。她有个全自动的泡脚桶,徐易安不会不知道,她的东西现在都是由他整理。
水和中药汤一个色,一股浓浓的艾草味扑鼻而来。徐易安的手掌很大,上面有粗糙的纹路,贴在脚背上痒痒的,林有麦去躲,又被他捉回来。他动作轻柔地把她的脚放进桶里,水温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