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许燚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他别头不屑地笑了一笑,再回头,直接把人揉进怀中掐着下巴深吻,他抱起伊树。
两个人从厨房一路吻到沙发,吻到一半停下了,伊树抬手抚摸他的眉毛。
“我们去没人认识的地方玩一阵子呗。”她看着他说。
许燚啄了下她的唇,撑着手臂低头瞧她,懒洋洋“嗯”了一声。
“你愿意?”有点震惊他同意这么快,“许大少,你这么忙,还有时间陪我呢?”
许燚很受用这个叫法,他又亲了亲她的水而软的唇,说:“以前陪你的时间少,补回来好不好?”
把我们错过的五年,全都补回来。
她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神,心想这一切都太自然了。
伊树抬起身子抱住他的脖子,缠绵又温柔地吻他,两个人吻得旖旎忘我。
彼此的身体早已轻车熟路。
衣服脱到差不多,伊树肩带掉了一截,许燚顺着她的肩头吻下去,吻到锁骨处,他报复性地咬了一口。
她吃痛地叫,抓着他的背喊他轻点,结果人家没听,变本加厉擒住双手,威胁似的说:“说你后悔离开我。”
手被压在头发上,完全动弹不了,伊树眨了眨眼睛,起身想亲亲他。
“赶紧说。”许燚固执又幼稚的催她。
“不说会怎么样?”伊树不懂装懂地问。
许燚没回答她,动作不算快,但身下娇.喘没停过。
第040章
许燚手头的事堆积多了, 越来越忙碌,偶尔伊树坐好饭,放着等他吃, 饭菜经常放凉。
他要么索性不吃,挂了视频会议就上床睡觉。
这样的日常持续了小半月, 他向来自负,所以她默契的不问缘由,而他呢, 也没过问她为什么留下。
某个晚上许燚坐在客厅, 没开灯, 屋子黑黑的, 伊树看着客厅一抹莹莹的微光,走过去乍一看,这人正饶有兴致的看新闻。
她一看时间,八点档的晚间新闻。这个人一身孩子心性的臭脾气,要不是今早收拾屋子发现他还留着一柜子的童年玩具,她怕是不敢信眼前的人姓许。
“你这爱好, 挺老年作息啊。”伊树说。
许燚漫不经心坐着, 随手开了罐脾气,惬意得像是在看球赛。伊树遂着视线看过去, 电视上出现的不是别人,是宋州君。
她想起之前他说被停职的事,才过多久, 这就能上播了。
注意到她表情凝神,许燚一把揽过她, 手指在她肩膀打圈,扬眉说:“他还算认真, 是个人才。”
伊树稀奇地看着他:“在香港不还挺不待见人家的。”
他不乐意了:“再翻旧账试试?”
她才不怕威胁呢,伊树从他怀里起来,温柔地碰了下额头,有些俏皮着说:“就翻,你又不能把我怎么样。”
这话顿时把昨夜发生的事全点燃了,他们发生得突然,几乎没任何准备,擦枪走火了却没套。
“哎,我说你———”他话没讲完,就被伊树从沙发里拉起来,顿了一下,“干什么呢?”
“做攻略。”她说。
...
跟有钱人做攻略是真累,伊树说如果明晚出远门,那现在把票买了,结果大少爷懒洋洋一句,买毛,一个飞机就过去了。
她解释那儿很小,甚至有些难为情,虽然是她曾经生活的最无忧无虑的地方,她说,只是一个小镇,很小。
许燚说:“能有多小。”
伊树想了想,比划道:“少爷你最便宜的一辆车开过去,都走不动路的小。”
她这么说,某人打消用财力的想法。订完机票,她一刻也闲不住的收拾行李,十几年了吧,她好像有十几年没回去了。
许燚也看出她的反常了,倚在衣柜边,瞧着她纤细的身子,一件件挑衣服,挑了半天还全是他的,她说:“完蛋,我就拎了一个手袋。”
“明儿落地京都,你回去拿完再走。”他停了下,看她这么迫不及待,又说,“或者,等会儿去现买?”
想想也行,伊树收拾完行李,把拉链拉上,心情控制不住的好。
她还哼歌呢,边哼边指指点点某人:“我收拾行李,你明天全程自己拎,不准喊陈丁。”
谁叫他不出力的,许燚啧了几声,跟在她身后。伊树从冰箱拿了瓶水,明明是她拿的,他倒是拧开占为己有。
这行为引来伊树的强烈谴责,还和从前一模一样,她话很多,尤其是独处,有讲不完的话,好像什么事都吸引人,什么东西都能唠两句,他最喜欢的,是这个样子的她只有他一个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