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审判官怀孕后(128)

“您想把我关起来么?关起来,只给您一个人看,太残忍了,老公,对我好一点吧。”观慈音半眯着眼倚靠墙面坐着,一跪一坐,身高差还是明显。

阎玫太高了,他一举一动都危险。

阎玫舔了舔舌尖,桃花眼倜傥又年轻,不知天高地厚。

“在我检查完之前,我不会对你好。”阎玫不抵着观慈音的脸了,他自己往下,埋在观慈音脖颈,嗅着观慈音的香味。

“好,你怎样检查我都可以,我是您的,这一点不会变。”观慈音忽而抬指,温柔抚摸起阎玫的耳垂,像在摸狼的耳朵,又像在顺毛。

他好会哄人,可也好会撩拨人。

下一瞬阎玫忽然发了狠。

狠里一下一下把观慈音逼得眉眼再无冷清之意,他非要把观慈音弄得脏兮兮的,脏兮兮得烂在泥巴里才甘心。

阎玫逼近观慈音,他抹了一把观慈音的脸,把泪水里滑落的一抹血珠按化了。

“怎么沾血了?”阎玫才看到这血,不是观慈音的。

谁的血?

阎玫强迫观慈音与他对视,“奸夫的?”

观慈音哪里能回答他。

观慈音漂亮的脸敛去媚态,他忽然哭了,哭得很漂亮,但细细打量下去发现这很不像哭,他的哭不像哭,倒更像一种调情,是神志不清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调情。

泪珠都是一颗一颗的,他哭得声音很轻,带着一种需要安慰的弱者感,不安又易碎,一声一声逐渐细下去,随着阎玫的力道也柔了下去,如同一种精神紧绷多年后的释然,悲伤,又愉悦。

观慈音双瞳涣散,他的脸被阎玫摸着,他蹭着阎玫的掌心,寻求安抚般,“帮我舔干净吧。”

“怎么舔?”阎玫的手掌按在观慈音的脸上,脸太小了,一手便可以完美遮挡,“教教我。”

观慈音的舌尖舔着他的手指,自下到上,到了指尖又含了下去。

阎玫握住观慈音的后颈,把人扬起脸,把自己的这根手指弄出来了。

他的手指撑开观慈音的嘴,观慈音含糊不清,“老公,我教得好不好?”

阎玫忽然笑了,“好。”

他下一瞬要握住观慈音的手腕,却握不住,观慈音躲开了。

你看这人,讨好地舔自己的手指,却又贞洁地摸一下手腕都不行。

一团清高的云一样难以触碰。

阎玫盯着他。

他无辜极了,他的疏离葬送在腻死人的潮欲里。

“我在检查你,检查我的妻子有没有出轨。”阎玫眼睫垂下,“监察官,你好像误会了什么,你好像误会我在调情了。”

阎玫挑了下眉,慵懒道:“监察官,冤枉啊,我哪里在调情呢?”

手指拿了出来,水一滴一滴沿着他有些粗糙带了茧子的指腹往下黏,他当着观慈音的面把它舔干净了,是甜的,而后阎玫沿着圈缝在观慈音的边缘处按弄起来,痒得观慈音头皮发麻,观慈音脖子一下子全红了,他喘息隐忍,眯着眼水淋淋地瞪着阎玫。

无耻。

阎玫太无耻了。

阎玫。

观慈音的齿微露,他细声里媚得糜烂,他说:“我没有出轨,你欺负……我。”

他快被阎玫这个坏坯子所谓的‘检查’折磨坏了。

浑浑噩噩里他听见阎玫的声音。

“我知道,是我发癫,我犯混,我不要脸,是我喜欢欺负你。”阎玫如同雄狼狩猎般把属于观慈音的领地越来越侵略,侵略到观慈音再无可逃。

过了好久,检查完了,检查完清白了,阎玫却不道歉,还一脸餍足,观慈音已经彻底脏了。

观慈音沉默了好久,他低下头,闭上眼睡过去了一般。

没有这样的混账。

他心想。

他休息着,想闭眼躲开阎玫的目光,可过了一会儿阎玫竟然还恬不知耻握住他的手腕,报仇一般,报仇观慈音方才不让他摸手腕。

他得寸进尺,不仅摸了,还用贵族的绅士礼仪态优雅地吻了观慈音的手背。

他西装革履,贵公子的模样。

观慈音却难堪极了。

混账。

观慈音讨厌这个混账。

观慈音想要报复他。

“要不要我扶你起来?”阎玫耸了耸肩。

他讲起来话来有种欧洲贵族的调子,慢悠悠得挑了古典的低沉意味,显得太花心,太多情,太爱玩弄人心,偏偏生得英俊极了,他不能是风流公子,他只是个无辜的坏坯子,只对观慈音坏,坏到骨子里。

他要扶观慈音。

观慈音忽然挣脱了他。

他眯了眯眼。

观慈音站了起来。

阎玫却还是跪着。

跪在观慈音面前。

观慈音站着一言不发,他垂眼看阎玫,一副优雅端庄的模样,袍子却松散露出雪白的肩膀,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分明近在咫尺,却如何也没有办法触摸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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