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审判官怀孕后(127)

阎玫瘪了嘴, “我真难过, 我的老婆跟别的alpha来这黑巷子不知道干了什么,我连知道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奸夫走了, 就留了个你, 说说,奸夫是谁?”

金瞳猛地变暗, 瞳孔都竖了起来, “是徐川吗?他在哪里?我要杀了他。”

观慈音蹙了眉, 他脑海一片错乱,从数多真假难辨的记忆里找到了这个名字。

徐川。

观慈音忽然想起方才清醒过来时眼前的确有一具政客的尸体。

是徐川, 方才还在包厢与阎玫把酒言欢的政客如今被尖石戳穿太阳穴、被冰锥刺入喉管,一命呜呼后尸体变了模样,变成一堆黏哒哒的鱼眼,咕噜噜滚了满地然后化为黑烟消失,这只能说明这个叫徐川的政客早早与异种融化成为寄生体,可是谁杀的呢?

观慈音不记得了。

他现在只能记得阎玫,只记得阎玫对他的怀疑。

他辩解不了。

阎玫还在误会他。

阎玫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观慈音眼前一阵发黑,仿佛只有听觉还在了,他耳畔全是阎玫手指捅出来的水声,他蜷缩起来想低下头,他不要阎玫看自己,可阎玫拿鼻梁顶住他的下巴往上抬,下了狠心要仔仔细细看他的脸,看他的崩溃,看他的失态,看他大汗淋漓,看他哀声求饶。

观慈音不求饶。

他十指攥得发白也不求饶,呜呜咽咽里他眼珠往上翻,舌尖搭在唇间,唇瓣被牙咬破了,破了更漂亮,柔软得撕烂一层皮,在这黑暗里显得可怜又无援。

疾风骤雨像是发疯,阎玫是疯子,拼了命地要发疯。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玫才有点冷静,他慢了下来,停了下来,他呼吸平稳下来,金瞳如野狼觊觎占有地上翻,病态又阴森地禁锢观慈音。

观慈音一个字也说不住,他鼻息潮湿得要命,又细又媚,他瘫坐在地,力气都被愁净了,骨头都发麻,他眼前满是眩晕,湿淋淋地望着阎玫朝他压过来。

阎玫有张英俊到独一无二的脸,观慈音不得不夸奖,可阎玫这张脸总是吊儿郎当,哪怕此刻怀疑观慈音出轨,也不是大怒,而只是觉得新奇,觉得好玩,也觉得不满。

他的不满是孩子气的,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险些抢走的那种自私心思。

“徐川在哪里?你舍不得了?”

坏孩子。

观慈音想。

“我只有您,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您怎么可以怀疑我呢?阎玫,你冤枉我。”观慈音垂下眼,他眼珠冷黑却含情,他望着阎玫。

阎玫的鼻梁抵住观慈音的下巴,这个姿势会让观慈音居高临下睥睨阎玫。

这alpha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光是跪在面前就像一座山了,宽肩窄腰,狼背野蛮,西装大衣被他混账得胡乱扔地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被黑色马甲束缚的黑衬衫,他把手探进观慈音袍子时就把袖子挽了起来,肌肉块垒分明,绷紧后力气更大,还有年轻人血气方刚的烫,皮肤贴着皮肤,冰冷裹挟炽热,在手指的一下一下地弯曲里把观慈音弄得好惨,惨得眼尾睫毛都湿透了,黏下来把眼尾红疤遮起来,如花瓣层层叠叠出的倒影。

“阎玫……我没有做坏事,是你在做坏事。”观慈音膝盖蹭着阎玫的脖子,膝盖骨很细窄,很冰凉,蹭着阎玫的脖子把阎玫的喉结蹭着一阵颤。

他们之间贴得太近了,中间几乎一点空间也没有留下,阎玫的鼻梁抵住观慈音的下巴,观慈音对他膝盖蹭着阎玫的脖子。

“冤枉我了,阎玫。”观慈音唇息发香,“阎玫,我疼。”

阎玫。

坏坯子。

狗一样不知节制。

又狠了起来。

水沿着观慈音的膝盖滴落下去,观慈音莫名笑了,他歪了歪头,乌黑一缕发黏在面颊,瓷器般的美人沾了人味的脏,“我腿疼。”

阎玫一直以狡猾的力道握住观慈音的小腿抵在他胸膛,这样观慈音逃不了,也变不回蛇。

“疼?”阎玫嗤笑道。

“多疼?”

他把观慈音压在墙面后才松开观慈音的脚踝,虎口被他摩挲一下,回味着那截往日总被蚕丝袜子藏起来的踝骨,比羊脂玉的手感还要令他上瘾。

“说啊。”

“监察官,多疼?”

“比我以为我戴绿帽了疼?还是比弯刀割喉还疼?”

阎玫还在记仇,记恨三天前观慈音只身在政府大楼被异种重伤一事,如今了又在阴阳怪气。

观慈音不回答他。

幼稚鬼。

阎玫是个幼稚鬼。

“你是我老婆,妈的,他们凭什么一直盯着你,都杀了,眼睛都挖掉,把你关起来,我一个人盯,从头到脚,□□。”

阎玫俯向观慈音,占有欲好强啊。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主页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