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积攒久了,她怕是承受不住。
思及此处,鎏月心里便更是慌,纠结了一番,自己屏退下人躲到了榻上,细细查看了一番。
月事似是已经走了。
她眨眨眼,红着脸整理好了衣物。
思索一番后,她从衣橱里翻出了被压在最底下的,那洞房时穿过的红色薄纱裙。
那日,这纱裙本被萧屿澈撕得有些破,谁知桂嬷嬷竟这般有闲心,替她缝制好了,又送了回来。
鎏月看了一阵,便红着脸,褪去了身上的衣裳,自己将这纱裙换上,而后又在外面裹了一件外袍,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之后,她若无其事地推门出去。
黄桃见了,问道:“夫人可是睡不着?”
“我今夜去书房睡,不必跟过来。”鎏月轻声交代着。
闻言,黄桃愣了一下,忙点点头。
鎏月紧赶慢赶地到了书房,再一次推开了屋门。
听见声音,萧屿澈转眼看了过来,指尖在手中的酒盅上敲了几下,眸中带着些许意外。
鎏月转身关上门,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站定,而后在那略带探究的目光下,伸手解着自己的衣带,褪去了外袍,露出了身上那朱红色的纱裙。
见此,男人眸色暗了暗,指尖动作微顿。
“夫君,这是我洞房那日穿过的,你应当,会喜欢。”说着,鎏月微微垂下脑袋,那清透的脸颊在烛光的照映下显得更为红润,“我已经好了。”
男人怔愣了片刻,反复思量着“好了”的意思。
良久,他动了动,放下酒盅,双腿交叠着斜靠在椅子上:“夫人这是何意?”
鎏月眼睫微颤,壮着胆子走上前,蹲下身子,伸手到了他衣带的位置,轻轻解开。
在此期间,萧屿澈便一直垂眸盯着她,眸中情绪晦暗不明。
良久,鎏月总算是将他的衣衫弄开,而后手足无措地抬眼看他,迟疑片刻,抬脚跪在了椅子上,垂眼看着他。
男人的视线由这纱裙从下往上,微微仰头,最后停留在了少女那红润的脸上,并未有所动作。
最后还是鎏月先妥协,低头主动吻了上去。
她学着萧屿澈之前教她的动作,口中有模有样地弄着。
估摸着应当差不多了,她才将手往下伸了伸,很快便被那触感和烫人的温度吓退。
“夫君,是要我自己来吗?”
鎏月故作镇定地眨眨眼,嗓音绵软。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动了动,伸手扯开了那本就无比脆弱的薄纱,而后将人的身子按了下来,张口轻咬了下去。
少女娇呼一声,攥紧了他的衣物,身子颤了颤,不受控制般的微微仰头,却也保持着这个动作,任他享用。
只是,动作不似前几日轻柔。
鎏月被弄得有些难受,脸上的薄红染到了耳根。
片刻,男人在她耳边喃喃道:“自己来。”
第65章 软玉温香20
哄人就要有哄人的态度, 这点鎏月还是知道的。
虽然有些累,但能哄好就行, 只是这地点是在书房,多少令她有些,难以启齿。
打定主意,她当真便依了他的言,半晌实在累得动不了,这才被抱进了暖阁。
男人身上带着酒气,动作不似前两日那般,带些粗鲁莽撞, 弄得鎏月有些难受。
他嗓音低哑, 在她耳边轻声喃喃:“别以为这样,本王就会消气。”
—
翌日,当鎏月浑身酸痛地从暖阁醒来时, 天已大亮。
身边并没有人,昨夜的荒唐还历历在目, 特别是那句喃喃,在她几近昏迷时尤为深刻。
她缓过神来,四下看了看, 而后在榻上找到了之前被她自己脱下的衣袍。
鎏月慢吞吞地将衣袍套上,而后下了榻。
待走出暖阁, 她总算是在书案前瞧见了萧屿澈的身影。
他依然低头在忙, 也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不想搭理,总之鎏月感觉自己被忽略了。
似乎自从完全接手国事, 他便更忙了。
鎏月眨眨眼, 思绪回笼,抬脚走了过去:“夫君。”
萧屿澈嗯了一声:“饿了就收拾收拾, 去用早膳吧。”
“夫君不同我一道吗?”鎏月轻声问着。
毕竟不久前,男人大清早还极有耐心地等着她收拾好,一同用膳。
可今日气氛似是有些不同了,他语气淡淡:“本王在忙,自己去吧。”
“哦。”鎏月眼睫轻颤,垂下眼,自己回了主院,沐浴一番才开始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