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屿澈垂眸盯着她,嗯了一声,仰头率先饮酒下肚。
见此,鎏月也没再多犹豫,饮下后便将酒盅递给了他,没忍住轻咳了两声。
那未施粉黛的肌肤依然细嫩白皙,似是被呛到了,少女眼尾有些发红,眸中带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屋内昏黄的烛光照映着,给此时此景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男人并未动,狭长的眼盯着她,透过薄纱瞧着那玲珑有致的身形,那处丰/盈将薄纱微微拱起,立起一个小尖,他呼吸似乎沉重了几分,眼眸微眯,眸中似是有洪水翻涌着,带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良久,他动了动,随手丢掉了酒盅,抬手扯了下自己规整的衣襟,顺势而上捏住了那小巧的下颌,在少女略显惊慌的目光下低头覆上了那娇/嫩诱人的唇。
这一次,他没再克制。
鎏月睫毛轻颤,神情略显慌乱,柔荑轻轻抵在身前,在那攻势下逐渐失去了力气,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的。
恍惚间,她听见撕拉一声,随即身子一凉,那薄纱下诱人的身子直接被展露了出来。
她回过神,微微睁大了眼,瞧见的便是萧屿澈那猜不出情绪的目光。
那道灼热的视线太过明显,令鎏月脸上一红,连忙用手圈住,却也只能勉强遮挡几分:“别看。”
萧屿澈眯了眯眼,静静地看着她这不着寸/缕的模样,似是在欣赏,又似是在探究。
只片刻,他微微俯身,伸手将那颇为碍眼的手捏住,往上高举过头顶。
顿时,那处又满是凉意,鎏月此时脸颊红透了,就连肩头和锁骨都带着淡淡的粉,往下的白嫩和淡粉色冲击着男人的视觉。
他顿了顿,松了手,两手握了上去。
鎏月浑身一软,空着的手却也不知该如何阻止,只能紧咬着牙关,任由着他玩/弄般的将自己揉成各种形状。
恍惚间,那峰尖忽然的刺/激令她身子一颤。
男人指尖换着花样挑/弄着,神情漫不经心,似是所有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令鎏月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很快,萧屿澈动了动,微微俯身下去,鎏月来不及阻止,便因着身子的反应被迫仰头,娇/呼一声,口齿间溢出了些许气声。
他竟,竟在亲那处。
“大人,不要这样。”鎏月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埋头在自己身前的人,带着些许哭腔轻声制止着。
可这似乎起了反效果。
片刻,萧屿澈似是倦了,又换了另一边,手上也并未闲着,四处游离着,最终覆上了腿/间,将两/腿轻轻打开。
随着那忽如其来的痛感,鎏月两眼一黑,疼得差点昏死过去,清透的泪珠从眼尾划下,许久才稍稍缓了过来。
夜里下起了绵绵细雨,令枝头的花苞都瞧着水光滟滟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鎏月累得快要喘不过气,嗓子也有些干涩。
她无力地抬起眼皮,瞧着榻上还不停摇晃着的轻纱红帐,一时间也不知是它们在晃,还是自己在晃。
这一夜,萧屿澈精力极好,带着她换了各种动作,盯着那上下跳动乱晃的兔子,和她那意乱的面容,心底是深深的餍足。
鎏月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累晕过去的,只迷迷糊糊间能感觉到有人将自己抱去沐浴,又擦干了抱回榻上。
那处本火烧般的疼,却又忽的带上了冰冰凉凉的感觉,格外舒服。
她睡得极沉,待醒来时,已经是翌日的傍晚。
鎏月眨了眨眼,盯着这陌生的屋子,这才想起来昨夜的情形,白皙的脸颊又染上了一层薄红。
她转头瞧了瞧,见身边没人,松了一口气,如今她还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呢。
不过,按照中原的规矩,翌日一早便当去给公婆敬茶的。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思及此处,鎏月动了动,正欲起身,却又浑身酸软地躺了回去。
昨夜他折腾了几次,是五次还是六次?
她生无可恋地瘫了一阵,深吸一口气,忍着身上的酸痛坐起了身,低头看了一眼。
好在,衣裳是穿了的。
鎏月松了口气,唤了一声,黄桃便推门走了进来:“夫人醒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鎏月问道。
闻言,黄桃笑了笑:“现在都申时了,夫人应当是饿了,奴婢伺候您起身。”
“申时?”鎏月微微一愣,“那我岂不是错过了敬茶的时辰?”
说着,她连忙便急着要下榻,却因着身子的不适停下了动作。
黄桃走到她身边:“夫人不用着急,今日的敬茶殿下给免了,说夫人昨夜累着了,要让夫人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