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真是好得很啊!
听说陛下今日突发病症,似是中毒,都已经昏睡半日了,但楚枫进来就见萧淮正在桌前面色如常地用膳,看不出有什么中毒发病的样子。
夜里,昏睡了一整天的人幽幽转醒,萧淮浑身无力,眼前有些晕眩,他抬手拍了拍床边架子,福案立马就惊喜地跪在龙塌边。
“?”
难道他,无意间学会了隐身术?不然陛下和太后怎么都看不见他人呢!
一阵无语过后,江恒之追着帝王的背影来到了皇宫里的练武堂。
看着在练武堂的台子中间挥洒汗水的矫健身影,江恒之更加疑惑了。
“陛下这是在……练习武艺?”
可萧淮明明是文武全才,不仅文采和制衡之道娴熟,就连身手也不差的,怎么突然又想起来强健武功了?
身侧的楚枫哑然,干笑两声,“要不你陪陛下一起练练?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我?我才不。本世子身边一堆人保护,为何要辛苦自己练习武功,这是吃饱了撑的吗!”
楚枫意味深长地笑笑,拍了拍江恒之的肩膀,“随你,别后悔。”
第47章 时光飞逝
嘉州府云阳郡,贺府。
姜挽和姜拂在贺府住了有一月余,她们刚搬进来时住在客院的厢房,但与母亲姜仲盈相处不过七天,姜仲盈便认定姜挽和姜拂是自己的女儿,便让两个女儿都搬到了自己的绛春阁中一起居住。
至于姜仲盈为何没有随姜挽姜拂搬出贺府,贺长安对此的解释是她们母女三人初初来到嘉州,人生地不熟的,冒然搬出去恐无人照应,所以还是在贺府再住上一段时间,等姜挽姜拂彻底熟悉云阳再说吧。
姜挽不是没有问过阿娘的意见,但姜仲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只说贺大人言之有理,那就再住一段吧。
时间慢悠悠地过去,又是三个月,贺长安依旧苦口婆心地挽留,姜仲盈还是迎合贺长安的意思,没有搬出去的意思。
姐妹俩也是看出来,光有贺长安的挽留不够,关键是阿娘自己很想留在这里,姜仲盈明显依赖贺长安,她看着他时,双眸光彩明亮,似乎有万千欢喜,明显已经动心……
“阿娘若是真的不想走,想一直留在贺长安身边,那我们要怎么办,到现在,阿娘都没有恢复记忆,以前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姜拂靠在绛春阁中的合欢树干上,手中撕扯着绿油油的叶子,纠结地看着姜挽。
贺管家:“三十七。”
如果阿娘愿意,那她们也无话可说,毕竟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们看出贺长安应是个正直宽容,诙谐没架子的人,对阿娘确实很好。
“诶,也不对,阿姊要是回去了可能就回不来了吧,那个狗皇帝肯定不会放阿姊回来的。”
想起这个姜拂就想笑,三个月前萧淮就毒发,他应该知道自己中了绝嗣药此生不能生育了吧,这关乎到男人的尊严和底线,多严重的事啊!
听了女儿的往事,姜仲盈升起破旧奔新的勇气,势必过好和和美美的日子,让女儿有所依靠!
有了姜挽这番话,姜仲盈是再也不敢说什么二嫁不配的话了,生怕提起女儿伤心事。
魏庄前段时间被清剿,与姜挽姐妹相熟的玉师父被追杀,如今也逃到了嘉州府藏了起来。
姜仲盈听了后心中难免多想,觉得自己不配。
转年初春,贺府大摆婚宴,姜仲盈与贺长安拜堂成婚,请了嘉州所有官员亲朋见证,也向所有人表明,从今以后姜仲盈就是贺府的当家主母。
姜挽挑眉,“所以到底是多少啊?贺大人叫自己的年岁都不记得了?”
场面寂静一瞬,主仆二人又对视一眼,紧接着又同时说。
设身处地地想一下,我都把你挫骨扬灰了呢,他怎么一点反应没有,下面的东西不行了,连报仇的欲望都跟着一起消失了?”
云阳的日子过得实在轻松快意,跟从前比起来,一点点的不如意都可以忽略不计。
“他们都过得好好的,用不着我们操心。”
姜仲盈惊讶,也没想到贺长安居然才三十三,比她小了四岁呢!
“阿姊,其实我有点想欢儿了。”
闹了一通,贺长安将母女三人请到了前厅用膳,准备好好说一说他和盈娘的事。
“大胆!岂能随意议论天子,大不敬啊!”
“魏庄没了,魏复那个老头也该死了吧,真可惜没亲眼看见他的死状啊,只不过我好几个相熟的姐妹们现在都被追杀了,大多数人都联络不上了。”姜拂摇头感叹,虽可怜与她关系好的几个好友,但并不后悔将魏庄名册上交朝廷。
姜拂和姜挽都做好带着阿娘一起逃命的准备了,谁知朝野上下风平浪静,不仅一丝消息没传出来,更没有官兵和杀手来追捕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