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钰并不觉得好,但是赵嘉宁喜欢,他也拿她没办法:“随你。”
赵嘉宁便又笑着转身去问那几名侍卫:“你们觉得像不像?”
那几名护卫支支吾吾,抬头小心翼翼地观察薛钰的眼色,只是不敢回答。
赵嘉宁便明白了,先前薛钰说“不像”,这些护卫便不敢与他唱反调,但她要他们说实话,看她的口风,分明是让他们说像,他们也不愿得罪她,于是只能低着头不回答。
她见状只好回身与薛钰告状:“薛钰,你看他们……”
薛钰带有安抚意味地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将双手背在身后,掀起眼皮扫向那几名护卫,淡淡道:“夫人说的话没听见么,照实了回答——以后见她就如同见我。”
“是。”那名护卫这才敢如实回答:“属下眼拙,但乍一见宁宁姑娘,的确有几分像夫人,尤其是侧面,几难分辨。”
薛钰在听到“宁宁”二字时,眼中划过一丝不悦,“宁宁”也是他们能叫得?但转念一想,他们叫得是捡来的那个女人,又不是他的宁宁,便也不再计较了。
赵嘉宁听了护卫的回答很满意,果真如她料想的一般,他们也觉得像,那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至于薛钰,他向来让人摸不透心思,他觉得不像,完全可以不必放在心上。
她转头看向薛钰,下巴扬得高高的,一张脸声动色飞,得意极了:“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他们可都说像呢。”
薛钰眸光变深了几分,小姑娘这副神采飞扬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痒,只可惜眼下是在眼面,不然看她还能不能得意得起来。
“知道了。”他道。
“他们说像又怎么样。”他垂眸抚上了左手拇指玉扳指,声音并无波澜:“我和他们,又不一样。”
赵嘉宁怔了一下。
便见他缓缓抬起了头,一张出尘绝世、不染尘埃的脸,唇畔慢慢透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竟用十分缱绻的口吻道:“宁宁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
晚上赵嘉宁去薛钰房里的时候,特意让宁宁在外面守夜,并嘱咐她站远些。
其实她平时根本不愿意让人在外面守夜,因为跟薛钰做那事,有时被弄得狠了,总是会泄露出一些暧日未的声响,她害怕别人听见,虽然关上门,又隔了大半个屋子,照理是什么都听不见的。
今天让宁宁守夜,实在是因为另有考虑。
门外的宁宁却并没有听她的吩咐,或许是出于好奇,或许是因为白日里初见薛钰时心中的那一份悸动,她想窥探他更多……于是在夜深人静时,她悄悄地推开了门,隐隐约约听到从里面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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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钰发现今晚赵嘉宁有着异乎寻常的热情。
停歇的间隙,她借机他讨了白日里答应她的一件事:“薛钰,我有话要跟你讲。”
小姑娘浓睫掩映,美眸蒙上了一层水汽,瞧着委屈极了:“就算我一时不见,那也始终会回来,你着急驱动蛊虫来探寻我的下落,倒像是在搜铺犯人似得……薛钰,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宁宁,”他吻着她的额头,轻轻叹息道:“我只是担心你。”
“骗人,你就是不相信我……你今天来找我的时候,可吓人了……”
“吓到你了?”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那夫君给你赔个不是,我们不生气了,好不好?”
“那……那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你白天也说了,你会答应我一件事——你还欠着我呢。我要你以后即使发现我不见了,也不能立刻驱动蛊虫,起码……起码得等个一天吧,我说不定有自己的事呢,天黑之前肯定会回来的。”
薛钰眉头微蹙,神色有些犹豫。
赵嘉宁臂如莲藕,白嫩纤细,缠上了他的脖颈,柔媚地撒娇道:“薛钰,好不好嘛。”
薛钰看着她,小姑娘鬓边湿^r,眼尾红晕未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正巴巴地望着他,他实在不忍拒绝。
何况她白日里偷溜出去是为了求姻缘符,以此来拴住他——她那么喜欢他,怎么舍得离开他呢。
于是他不疑有他,期身而上,又一次含住了她的唇瓣:“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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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是无休无止的情事。赵嘉宁今日的确很不寻常,竟像是不要命了似得,从前即便贪吃,但她娇气,解了馋之后便不肯了,这回却是无休无止地suo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