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被扯开,水钻抹胸长裙如清晖银月萎落在地。裙裙四耳儿咡勿九一寺弃搜集本文上传身体陡然一凉,女孩下意识遮盖自己,目光羞涩,并不落在他、她身上,而是扭头去看窗外月亮。
这是京城最豪华的大厦“京尊”顶楼,窗外即是北城跳动的心脏——最豪华的CBD地段,灯火璀璨,天上圆月都因此失色。
她一直以为这栋只是写字楼,没想到顶上别有洞天,还有酒店和总统套房。也只有沈宗庭,能享受到这等豪奢的待遇了。
“宝宝...”男人嗓音里带着极浓的情.欲。
她知今晚逃不过这劫,心中几分期待几分紧张,已经三年未被男人进入过的地方,羞答答地泌出热液。
“你…快一点儿,我还要回家的。”
“快不了,要一桩桩和宝宝算账,今晚把这三年的都补上,嗯?”沈宗庭眯着眼睛,细细打量她,不放过她任何一处反应,格外喜欢她此刻自然而然给予的反馈。
让他喜欢到发抖。
要算这三年的帐?明天她还下不下床了?听到他这般说,她惊慌地抬眸,眼里带上小兔般的惊惧。
“我…我明天要上班的…”
以前他就有把她弄到浑身发软上不了班的程度,今晚不会又故技重施?
他轻笑一声,没说不给,也没说给,牵着她手,放在唇边,稍用了气力,一根根吮吻过她的指尖,让她指尖都泛起微麻的热意。
“宝宝,这样来。”
被他引导着,两条纤细莹润的玉臂反撑向后,搭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窗台上。
脚踝打开,一只从窗台上垂落,另一只的足跟撑在窗台上,玉足翘起。好羞耻的姿.势,足够他一览无余。
沈宗庭一边欣赏着,一边慢条斯理去解身上衣扣,他特意将这过程无限延长,恨不得占满她整晚时间,不要她回去。
皇家宝石蓝色的领带被解下,随意地丢置在一旁,恰好落在她的礼服长裙和蕾丝小内上,一同掉落的还有他的衬衫和长裤。
他倾身拖开抽屉,两侧滑轮摩擦发出的辘辘声响,让孟佳期眼睫颤了颤,心底大概明白过来沈宗庭在拿什么东西。
包装被拆开的声音。
男人回身,看见她乖乖坐在窗台上摆着他给她摆弄好的姿.势,眉目如画,温顺乖巧极了,昏黄的壁灯从正面打过来,映得她人如古画,每一寸都玲珑窈窕,纤秾合度。
岁月也将他的期期雕琢得更好看了。
原先三分熟的莓果,渐渐有了五分,涩和甜交杂,每尝一口,七分甜三分涩,汁液在舌尖展开,浆果的鲜甜盈满整个口腔。
雕琢着繁复花纹的墙壁落上交叠的人影,女孩向后仰着,拉成一弯饱满的弓,摁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指尖泛着可怜的粉白色。
他啄吻下来,手掌扶住纤腰。
在她身后,被男人奋力拉拽好的窗帘只余窄窄一道缝隙,隔绝了窗外的流光溢彩和屋内的绮靡。
鼻腔内满是玫瑰的清香馥郁气息。
瞥见她小脸发白,沈宗庭指尖抚过她颊侧,哑声。“宝宝放轻松。”
“呜...”她发出幼猫似的呜咽,说不出是快慰还是难受。她不是没放轻松,放轻松了也是这样。
窗外光景变幻。一栋栋大楼的灯光次第亮起又次第熄灭,唯余高架桥上灯光彻夜不息,呼啸而过的车辆携带着白光。
孟佳期脑中也只剩下白光,一阵阵炸开。早已食髓知味的灵魂再次得到喂养,饱满。
她一阵阵地颤抖着,由臀部接触窗台变换至膝盖接触,眼前由对着屋内景色变换成对着窗帘。
“...不喜欢这样...”眼角沁出清泪,她嗓音委屈得可怜,求饶。
三年前沈宗庭几乎什么花样都用过了,膝盖跪着的花样反而玩得少,因为她实在是不喜欢。
“别...”一阵阵地求饶。
他拉过她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垂眸描摹她此刻纤腰美背。“和别人玩过这个?”
“呜呜呜呜都没有...沈宗庭你饶了我吧,其实、其实都没有的...”
她软得不行,再也受不住了,嗓音洇着无限委屈,终于将事实坦白托出。
事实证明,撒过的每一个慌,都要用眼泪来偿还的。
弱水三千,他只取她这一瓢饮,她若是流泪,他也要尽她的泪。
“期期是什么意思?嗯?”
“宝宝只是我一个人的?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沈宗庭兴奋到发抖,又紧张到发抖。
四肢百骸的神经末梢仿佛被全部激起,从她的话语里嗅到一丝可能。直觉告诉他,除了他,期期没有和别人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