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松松地落下,搭在她肩膀,被他宽大的西装一裹,她显得越发地玲珑,很有几分体型差的意味。
沈宗庭的手迟疑地向上,捧住她柔软细嫩的脸,抬起她下巴,逼迫她视线凝着他。
她眼睫一颤,看向他。
时隔三年,这是她第一次放下顾虑,清楚明晰地面对内心深处的渴望,也认真地去看沈宗庭。
清透的灯光下,男人骨相矜贵,挺鼻薄唇。因着工作的缘故,孟佳期这些年接触了不少顶级的男星、男模特,但从没一个人,能有沈宗庭这样顶级的皮囊,每一寸好像都长在她心坎上。
他是最最顶级的性吸引。
如今。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阅历的痕迹,他唇角有了无情的命令人的意味,相较于三年前的痞浪不羁,如今更为沉稳和精华内蕴。
狭长、幽深的双眸中,情感的风暴却从未退去,每一次对视,都将她深深席卷。
男人粗粝指尖抚过她饱满唇珠,哑声。
“吻一下?”
她顺从地闭上眼,眼睫颤动如蝶翅。
有什么干燥而柔软的落了下来,衔住她,吮吻她,如蜻蜓点水,一下下地点在她唇上。
“嗯...”女孩忍不住如小猫般呜咽一声,习惯了他的粗暴和直接,陡然而来的温柔和循序渐进,竟然让她有些受不住,骨头好像被抽走。
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吻。以前的吻,不管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都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般,掺杂了少女的悸动和生涩的试探。
他亲一下,又退开,要她回应他。
她心跳快到无以复加,同时被沈宗庭长指拢住的耳朵,也听到他胸腔中,心跳频率和她奇异地共鸣。
在唇上辗转碾磨许久,似是品尝醇酒,沈宗庭恋恋不舍地将舌尖探入,捕捉她的舌,如两尾鱼嬉游。
放她换气的一瞬,沈宗庭嗓音压到极低,哑声唤她“期期”,让她脊椎骨发麻。这一刻,好像被他抽去灵魂也愿意。
也不知道怎么走向失控的,唇角银丝浅浅粘连,被他用手背抹去,修长粗粝的手指顺着她腰线扶下去,她的曲线和他的掌,寸寸合贴。
男人掌中带着炽热的温度,将她长裙的一角掀起,触到她细嫩的内侧肌肤,只是薄茧轻轻一触,她却好像浑身过电,又像小猫陡然竖起颈毛。夹紧,不给他再往上。
“不要...”
她脸颊如云蒸霞蔚,整个人几乎软成了一滩春水,黑白分明的秋水眸望住他,楚楚可怜。
“...”
沈宗庭克制地咽动喉结,眼眸幽深,渴望强烈到了极致。
“期期放松,让我出来,嗯?”
她才察觉自己把他紧紧禁锢住了,好像要他留在那儿似的。脸一红,急忙放开。下方有什么过于灼热的,让她扭着要避开。
沈宗庭轻笑一声,莫名喜欢此时她如少女般慌张的悸动,将手拿出,修长指尖放在舌尖,轻舔。
如此绮靡的动作,被他做出来,生生带出一丝矜贵和优越卓然的气质。
“宝宝,真敏感。”他朝她耳心轻轻吹气,喜欢极了。他的期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当年也是稍弄一弄,她就全部到了,眼角洇得红红,求饶地看着他,让他越发想将她弄坏。
孟佳期赧颜。
他身体反应太强烈,怕吓到她,稍稍拉开身体距离,手掌克制地抚过女孩长发,一丝一缕地缠绕。
此刻,世上最好的一句话叫“守得云开见月明”。算不上守得云开见月明,但,也见到了月亮的一角。冰山依旧存在,但冰山的一角,已经在慢慢融化。
“还有件事要问你。”男人哑声。
“嗯?”她不解地看着他,裹在水钻抹胸下的胸脯微微起伏,因为方才的亲吻,锁骨泛着漂亮珠光粉色泽。
“你和严正淮。”
提起别的男人,沈宗庭眼神幽幽,眼底的占有欲和狩猎欲强到极致,就好像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了似的。
孟佳期心中莫名一紧。
“你和他分开了?”沈宗庭眼睛定定看着她,仿佛不想错过此刻她任何一个微妙的小表情。
他要看到她心底去,要看到那个男人到底在他心中留下了多深的痕迹。
这几个月以来,沈宗庭一直有密切注意栾树胡同的动静,这期间他知道期期抵触他的接近,心中又想她到发疯,一想到严正淮可以自由进出她的小院,就如被钻心噬骨。
他命钱叔叫人查得清清楚楚,早在那次打架斗殴事件之后,严正淮出现在孟佳期这儿的频率,大大地降低了,几乎一个月也没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