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茹姐,不用委屈自己。”
司空尚抬手摸着刘茹的下巴。
她看起来异常斯文,尤其是戴上金丝边眼镜后,更是给人一种禁欲的气息。
所以此刻迷醉起来,才会更加撩人。
稍微勾一勾,就让刘茹心猿意马。
这也是当初能把刘茹搞到手的原因。
刘茹声音颤颤:“我没有……委屈……”
“茹姐,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要不要财产都无所谓。”
司空尚伸出修长的手指哗啦一下平板:“这是我最近忙里偷闲挑选出来的婚礼模式,中西方都有,古今皆可,茹姐喜欢哪一种?”
刘茹见状,激动地捂住了嘴:“阿尚,你已经开始看婚礼了?”
“迫不及待,想要把我的小公主带回家,藏起来。”司空尚深情款款道:“可是公主殿下,您什么时候才能到臣的怀抱?”
天啊,太欲了。
刘茹的少女心再次被勾了起来:“放心,春节前,一定可以!”
“那臣恭候殿下!”
送走刘茹。
司空尚略显疲惫地回到自己办公室。
边进门边摘下金丝边眼镜揉了揉眉心,抬头,却见窗边立着一位身材高挑的窈窕淑女。
她回眸一笑,就像江南润物无声的细雨一般,让司空尚神清气爽。
“山月!”
司空尚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计划的是年后来着。
年前的打击力度太大了。
白山月闻言,却是眉头微挑。
润物无声的细语因风而起了颠簸。
“怎么,旧情人在怀,就乐不思蜀了?怕我提前回来坏你好事?”
白山月声音细软。
哪怕是嗔怒,听起来都像是呓语。
“你看你。”
司空尚走过去,朝着白山月张开怀抱。
白山月伸出指尖抵在司空尚胸口,软哝道:“脏!”
这世间,恐怕也就只有白山月和那人可以嫌弃自己脏了。
“不过是逢场做戏罢了。”
司空尚转身倒了杯水喝了两口,张开手半躺在沙发上。
那是很惬意的姿态,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才会露出来的轻松。
这时候的她不像是温润如玉的君子,倒像是一只奸诈的狐狸。
而且还是那种,魅惑众生的狐狸。
“你还是戴上眼镜好看。”
金丝边眼镜完全是为了封印她这双魅惑的狐狸眼,让她看起来更温润如玉一点而已。
骗骗别人也就算了。
她是见过她诱人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司空尚笑笑,勾勾手指让白山月过来。
白山月坐在稍微保持了点距离的地方,没好气道:“也不怕你自己假戏真做!感情这种东西谁说得清楚,更何况她还为你生了女儿……”
“呵呵。”
司空尚眯了眯眼:“我怎么可能看上刘茹那种没脑子的蠢货?更何况,她当初恨极了我,从来没想过要把裳裳生下来。与她而言,如果不是现在选择我更好,不可能丢下明镜这棵大树。”
她可不会忘了,当初事情败露,刘茹舍不得明夫人的身份,宁愿打掉孩子,也要做明夫人的时候,有过感情这种东西。
是的。
说什么不知道有个女儿,都是假的。
但她这些年来受制于人无能为力,倒是真的。
她对云裳的愧疚,也是真的。
但对刘茹的怜惜,却是假的。
假假真真,真真假假,她分得清,又分不清。
但为了拉那个人下水,她愿意矛盾又浑噩。
白山月闻言,这才笑了起来。
“不过司总做得还是不要太过了,听说你们最近很张扬,就不怕把某些人得罪死了?”
“如果怕,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了。”司空尚笑笑:“而且她要是想要动作,早就出事了,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爆料出来。”
“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刘茹还是明家正儿八经的明夫人,要是被人爆料出来有了三,明镜的脸没地方放。”
白山月点点头,却又声音细软地提醒道:“可视明镜并不是善茬,我们在她手上都吃过亏,难保她不是在憋着什么坏水。”
“我有分寸。”司空尚揉揉眉心。
“知道你向来有分寸。”
白山月起身道:“不过,你也别忘了我们合作的目的。”
她那本来深邃如泉水的眸色闪过涟漪,而后冰凉如雪:“有些账,是时候该清算了!”
司空尚点点头:“草船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