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裳裳……那你看我这个姿势去工作,同事会怎么讲?”祁野指了指自己的双腿。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Omega昨天刚被Alpha残忍地蹂躏过。
扑哧——
云裳没有忍住,破涕为笑。
“还不快扶着我,真走不动道了……”
祁野难得脆弱一次,把一半重量压在云裳肩头,撇着八字步上了车。
这一次,云裳先送祁野去了警局,自己才去上班。
刚停下车子,就发现前面司空尚的车子也刚好停下。
刘茹从司空尚的车子上一下来,就挽住了司空尚的胳膊。
俨然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
这都不避着人了。
奇怪的是怎么新闻都没有报道过……
难道司空尚只手遮天的能力已经这么好了?
想了想,她要下车,却见不远处,还有两个人。
司空寻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烫着齐耳卷发的温婉型气质美女。
身边还放着行李箱,看起来是刚到公司。
但是她看向司空尚的神色,却是缱娟非常。
就像是看着许久不见的情人。
有瓜?
云裳挑眉。
或许是昨晚跟祁野贴贴了。
所以云裳今天心情特好。
心思也更加活络,单纯想吃瓜。
就说司空尚这么些年不可能身边没个女人吧,但为什么回来得却这么晚?
云裳想要拍个照来着,但两人已经走了。
她就回了自己办公室。
-
电梯里。
司空寻看着神色如常的白山月,知道她面上不显,但其实刚才看到刘茹亲了司空尚脸颊一口的时候,已经吃味了。
“白姨。你现在这么近距离观察的话,司总跟那刘茹,真的是在演戏吗?”
“是。”
白山月斩钉截铁道。
她回头看了眼司空寻,深邃的目光像是一汪泉水,让人心情平静舒爽。
“阿寻,司总是做大事的人,不可能沉溺在这儿女情长之中,如果连你都看不下去了,就说明她这戏,演得非常成功。”
“演戏?”
司空寻不明白:“刘茹身上有什么可取之处需要司总去演戏?明家?明家已经上过一次档了,怎么可能还给刘茹机会啊。难不成……”
她顿了顿:“刘家财产?那更不可能,我听说刘家那老太太是要把家产都留给外孙女云裳的。”
“留?”白山月略微一听就明白其中关系:“那也得你说的那个云裳能接得住才是。”
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但想必司总的女儿,也不会太差,毕竟虎母无犬女。
闻言,司空寻连连问道:“你意思是司总想要给云裳压阵?真的只是这样吗?会不会凌空集团最终都会……”
给云裳做了嫁衣。
“阿寻,慎言。”白山月打断了司空寻的话:“司总想怎么做,是司总的事情,她那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我们是什么身份,岂能置喙?”
白山月声音细软,沁人心脾。
说出来的话却让司空寻惊醒。
是啊,她是什么身份。
说好听点,是司空尚的养女,养了这二十几年。
但说得不好听点,不过就是喂了几条能听话的宠物而已。
她真正在意的,只能是云裳。
思及此,司空寻越发坚定要给自己找退路了。
“可是白姨……司总这一次时间非常长,都一个多月了……她该不会是假戏真做了吧……”
话音未落。
电梯门开了。
白山月意味深长地看了司空寻一眼,转身离开。
司空寻被看得毛毛的。
但那又如何?
如果真让刘茹一家三口团聚了,那还有她跟哥哥什么事儿?
还不如跟着白山月的好,最起码大家都是合作关系。
-
另一边。
司空尚应付着刘茹:“茹姐,这两天晚上加班的确有点累了……”
“看得出来啦。”
刘茹娇笑道,但内心却是有点失望。
她曾经英勇善战的小狼犬似乎有点力不从心。
但那又如何呢?
她疼自己,爱自己,给了自己这二十年来缺失的温暖。
“阿尚,我已经再跟明镜谈条件了,尽量年前就离婚。”
“她有为难你?”司空尚关切地问道。
“当然,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人面上一副玉面君子的模样,背地里却很狗,谁都别想占到她便宜。要不是想讨回一点东西,怎么可能拖这么久。”刘茹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