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郁焉脸红得不行,偏偏要演戏演到底,她脚步踉跄地走到床边,随便拿起了什么,“片里不都是这些吗,我就看着买了点呗……”
于帘从她身后抱上来,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哦,这玩意儿怎么用你知道吗?”
“就,就那样用啊……”
郁焉身体都僵住了,片里不都有吗?她们不是还一起看过吗?于大帘在这儿装什么纯?
“怎么那么喜欢逞强呢……”于帘的吻落了下去,她用长腿把床上的东西全蹬了下去,把郁焉压在床单上,感觉火都要烧起来了。
“郁焉儿,我是打算来从了你的,不过看你这样儿,你还是乖乖被压吧……”
那次就和她们想象的第一次一模一样,但又有点不太一样,不过算是开了个好头,之后的每一次都很过瘾,郁焉始终觉得都是那堆东西的作用。
一晃眼在一起都八年了,七年之痒随便挠一挠都挠过去了,第八年开始了漫长的与时间抗战,一面是生活,一面是爱情,几乎水火不容。
郁焉顺利去到了平海传媒大学,上了四年大学之后进了平海电视台,从打广告的小主持人做起,后来又转到了社会频道去报道新闻,近来被台里挖掘出了身上的潜能,调去了一档老少皆宜收视率还不错的综艺里做主持人。
八年,也算是出了个头。
于帘上大学也填的平海,传媒大学自然没去,去的平海大学,学了王牌专业计算机。后来又保了研直了博,现在一边跟着导师做项目,一边帮着些公司写代码做研发。
其实八年时间很快,有那个人在身边,时间怎么流逝都不怕。
红妈依旧留在了红园,某一天发现自己存款里多了好多钱,立马意识到是郁焉给她的,这钱她没要,而是买机票来了平海,不声不响地替郁焉买下了好几套房,户口上落着郁焉的名字。
事实证明她这个决定是多么正确,几年之后,沿海城市的房价放烟花似的往上窜,郁焉名下那几套房的价格翻疯了,她没卖,留着租了出去,每个月光收租金都够养活自己了。
但那些钱她一分都没用,这钱本来就不该是她的,算是飞来横财,郁焉只是攒着,划出一小部分出来养着红园,其余的都留给银行。
她勤勤恳恳地做着自己的主持人,靠业务能力一点点地提高自己的身价。
于帘那边也不用担心,智商永远在线,带过她的导师都喜欢得不得了,什么项目都要拉上她,害得郁焉每天回家都得抱着于帘的头扒拉几下,生怕哪一天就秃了。
日子如行云流水。
郁焉在的那档综艺要做一个圣诞特别活动,要请一些当下比较火热的明星来热场子,台长放心地把任务交给了她,毕竟工作那么多年,还没见过郁焉搞不定的人。
肩负着重任,郁焉只好给于帘发了个消息,收拾完东西就出差去了。
刚下飞机电话就打过来了,于帘软绵绵地叫她,“老婆。”
“吃屎了今天?”郁焉拖着行李箱行走在人流之中,身边的同事光顾着拍照去了,也不帮她拎点东西,“语气这么低落做什么?”
“没有。”于帘大概才开始休息,“就是觉得脑门有点凉。”
最近秃头这个话题是家里的大热话题,郁焉听完就乐了,“凉了?要不你去剃个光头吧,最近也挺流行的。”
“我不要,我要老婆抱抱,抱抱就不秃了。”于帘张嘴就来,“还要老婆脱光了衣服,穿围裙做饭给我吃。”
“你他妈……”郁焉生怕经过的人听见,脸红了红,“于大帘,你能不能要点脸?”
“老婆都跟别人跑了,我还要什么脸?”于帘正在家里,人走茶凉,房子空荡荡,“我好难过,好不容易休息,你竟然不在。”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业游民?”郁焉开了个玩笑。
“啊,被老婆养着的感觉好幸福啊……”于帘倒在沙发上,抱住抱枕,“老婆,你快回来救救无业游民,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天不做于帘要垮。”
“做你大爷!”郁焉利落地总结完,红着脸一把挂了电话。
于帘感受着电话挂断后的余韵,在沙发上摊了一会儿,认命地爬起来去做饭,自己喂自己。
她们大学毕业就租房子住一起了。和以前一起住在外公外婆家不同,房子里就她们两个活人,别说脱光衣服穿围裙做饭,更过分的都有。
腻腻歪歪住在一起这么久,两个人奇迹般的也没腻。郁焉觉得于帘越看越帅,于帘觉得郁焉身材越来越好,总是能找到继续爱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