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小满在联系人列表里翻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历史文化院的女生。
发消息表面来意后，对方很快发了几张课表过来。
小满向对方表示感谢，问了对面的宿舍号，打算晚上送点儿水果过去。
姗姗比了个OK，存下那张课表，发在宿舍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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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渡先把秦洋和姗姗送到地方，最后载着小满慢悠悠地回学校。
“哥，那你这几天是住宿舍还是去租的房子那边？”小满问。
“住宿舍。”望渡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在路口红绿灯的地方才回望过来，“你住学校我就住学校，这样见你方便一点。”
“那我们一起吃饭！”小满说。
车子停在华大门口的露天停车场，小满抱着望渡的羽绒服下车时没注意看脚下，“吧唧”一脚踩进水坑里。
小白鞋很快浸了水，湿冷的触感瞬间钻进鞋里，紧贴着她的肌肤。
望渡绕过来时，小满翘了翘脚尖。
“我不小心。”她语气弱弱的。
望渡扬起嘴角笑了笑：“哥哥的错，停车的时候没注意看这里有个水坑。”
他从后备箱拿出备着给小满在车上穿的小绵羊毛绒拖鞋：“坐回副驾驶，我帮你换。”
小满很听话地侧坐回去。
望渡把她的脏鞋子脱下来放好，用湿巾擦干净她的脚，然后给她套上那双全包裹的毛绒鞋。
湿冷的感觉被驱逐，只剩下温暖柔和。
两人往宿舍楼走，望渡一直提着那个装脏鞋的礼品袋。
小满有些不好意思，一到宿舍楼下就主动去拿。
她的手指要勾到礼品袋棉绳的那一刻，望渡轻轻把袋子往身后一缩。
“我洗好了再给你。”他说。
小满安静几秒，立即反对：“这怎么行，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不，我就要给你洗。”
“你住男生宿舍，不方便吧。”
这个大小，一看就是女生的鞋。
“方便，我舍友不在。”
“那也不行，妈妈知道又要说哥哥惯着我了。”
“就要惯着。”望渡带着笑意，“以后你的鞋子、衣服、裙子，我都洗。”
“那、那那不行！”
小满红着耳朵说：“最多这一次。”
在宿舍楼下争了三分钟，小满还是没能抢回来那个袋子。
外面太冷，望渡催着她回宿舍。
她拗不过他，一步三回头地进楼。
望渡拎着袋子回宿舍，心情颇好地进洗手间。
没一会儿，隔壁宿舍的学弟过来借东西。
小学弟看着望渡捏着正在刷的那双小鞋子久久挪不开视线。
他疑惑地看一眼望渡的脚。
“学长你这是？”
望渡很平静，垂着眼目光都落在小白鞋上，听到他问话后很自如地答：“我女朋友的。”
小学弟：这幅早就等好了回答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
从来都冷淡话少的学长突然一脸贤夫样，小学弟惊得有些语塞。
他尬笑：“哈哈，我们都还不知道学长你有女朋友了呢。”
刷鞋的人动作一凝。
男生有种不好的预感，拿了东西匆匆道谢离开了。
洗手间里，望渡拧了拧眉，自言自语：“不知道我有女朋友？”
把洗干净的鞋子晾到阳光最充足的地方后，望渡拿手机看了看物流消息。
“戒指怎么还没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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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小满收到望渡洗干净的那双小白鞋和……一枚戒指。
是他们前几天一起挑的那款，只是比图片上多了一条漂亮的素链。
“不给我戴手上吗？”小满问。
望渡垂下头，把穿着戒指的项链小心翼翼地挂在她脖子上。
“怕你戴戒指写作业磨手会不舒服，当成项链就好。”
因为在学外国语，小满不管是练习听力、背词还是做笔记，握笔的时候比敲键盘的时候多。
“好，谢谢哥哥。”
当成项链的话，过年回家也比较好藏，放进衣服里面就行。
小满低头，看着脖子上的戒指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觉得开心。
自从不下雪以后，北城又恢复了干冷。
望渡与她十指交握，似是觉得这样她会冷，交握的手缓缓松开，而后用温热的手掌覆盖住她的手，轻轻摩挲她粉嫩的手指，保护她手中的温度不流失。
望渡的手很热，握着她的手轻轻揉捻时，却无端带着某种侵/略占有的意味。
像是想要把她整个人都沾染上他的气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