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考虑轩辕宫身份,不敢贸然行动,未曾想竟又遇上了那女魔头。”
仙尊不语,那宝座把手的两个麒麟头却是活了一般,倐得喷了一股火。
那两人绝望的瘫软匍匐了下去。
堂柱后各出来两个极为高大的人,一人持剑,一人持刀,各立二人之后。他们并不多言,手中刃器扬起,倐得朝向二人头上一挥,那跪着的两人身子忽地僵直了,魂炁从五窍吸出,都入了那剑刃之中。须臾,那两人身子绵软的趴了地上,微微颤着,头上已是没了抹额。而那两个持着剑刃的人,抹额上却多了一抹金边。
那软着身子的两人又磕了头,撑着站了起来,做了礼,神情呆滞的走出了大殿。
那两人转身跪下做了礼,他们便是接替了那二人的仙职了。此刻只待仙尊下令。
仙尊神情仍是冷峻且厌倦。
这时一名侍女走上前来,俯身,低声道,“尊上,素女来了。”
仙尊平静的面容挂起一缕不易察觉的笑,一阵灰黄烟雾过后,宝座上便空无一人了。
红粉白纱萦绕的闺房之中,素女正轻弄箜篌。烟雾闯入,化为那尊上。他邪魅一笑,眸不掩欲得盯着并不看他的素女。只见他手指一扬,那箜篌便飞起摔了旁处,又一扬,素女身起,外衣脱落只剩抹胸长裙,他飞身,拦腰锁住素女,紧贴身前,将她压在了床上,早掀了那粉白的裙摆,在那片嫩白上留下了朵朵红云。素女轻喘着,玉手芊芊,撩起了他下身衣物。他将脸埋入了那片旖旎,背躯弓起,长驱直入。
侍女在外面只听得撞击声,床吱呀的声音此起彼伏,心里凌乱的很。直听到打起了瞌睡,无聊的让了那兴趣盎然的替班。
卯时了,屋内方才安静了下来。
素女软绵绵趴在了那宽厚的胸膛。仙尊大汗淋漓,粗喘阵阵,一个翻身,又将素女压了身下,他手指抚摸着素女的脸颊,笑言道,
“好久不见呀,素女。”
素女亦是微微笑着,双眸迷离,酥软的说着,
“ 素女拜见九曜尊上。”
辰时,素女起身,着了胸衣,拿起箜篌,为仙尊抚弦。
仙尊渐渐睡去了。
素女放下琴,走到仙尊床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一伸手,那轻薄的外披披到了肩上。转身一阵霞影,离去了。
辰时金光缕缕,九幽阁静谧幽静。
阁楼后院,有一处粉紫相间的帷帐,晨风拂来,轻纱微卷。帐中一处清池,透着幽幽的光色。一阵霞光般的雾气落于池边,化为素女。她缓缓步入那雾气缭绕的水池,褪去霓裳,入了池,运着气,雾气愈发浓郁了,雪肌水露滴滴,玉面红霞绯绯。
有侍女在帷帐外走了进来,“娘娘,有人来访。”
素女压住微喘,略带愠怒地说,“不是说了,我沐浴之时概不见客吗?”
“那人访过几次,硬要我禀报一声,说他叫重黎。”
素女一愣,思了片刻,“ 带他去白水厅等我罢了。”
“喏。”
重黎进了那白水厅。他四处张望了下,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问那侍女能不能讨口水喝。
侍女喏了一声,便取了茶水给他沏上。他看了一眼那小茶碗,皱了眉头。一口闷了下去,又端着让那侍女要再来,侍女又倒了一杯,重黎又一口闷了,“你们有没有个大点的......”
“竟真的是你!我还在想呢,谁敢冒领我们火神的名讳。"
重黎回头见到素女瞬间脸色亮了起来,放下了茶杯,站了起来。
“ 果然是你!我听着传闻便觉得像,想来试一试。不过我来了几次,都说你云游去了。今日可终于是回来了。天河神女还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素女笑了,“ 早没了这神髓。你竟解了这封印?原来当初那天上火,真的是你?”
重黎苦笑着,“ 这封印不如不解。这万年太久,灵石都修成了魂。也不知怎得就入了我的身,好在尚且虚弱,唯有丁巳火旺日,才能压住我元神。” 说着叹了口气。
素女惊异,“ 这灵石竟修成了元神?!”
“我听闻你的事,便想若真是你,或有些眉目如何去解这元神。”
“ 你亦是修真之躯,当知这双元神之身,必然要一神克另一神。”
“我自是知晓。只是这元神并非我所炼化,我如何克他。”
素女叹了口气,“我曾经亦是身负重伤,于东海沉睡几千年,许多医力已经丧失了。”
想了一会,她念头一转,“我倒是有一法宝,或可助你。”
她想着,便于手中化出一个链子,“ 这是黄帝以帝休根所炼的轩辕索,当初是为了管束妖兽所用。无论何等妖力,只要带上这个,必然听命于这帝休叶。” 说罢,另一只手化出一枚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