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被关照的空巢老人手冢君(99)

“手冢,记得这周五要一起去阿隆家,越前要从美国回来了。”大石秀一郎的来意很单纯:“三日月同学有时间的话一起来吧。”

“你们网球部的聚会我一个戏剧社的掺和什么啊。”她果断拒绝了邀请:“何况周五我还要去练搏击,不好意思啦。”

不过,周五刚好是七号吧,她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时间就在着几根手指的缝隙里流淌而过。周五到来前的那几天,三日月昼似乎格外的忙,每天放学后往往鬼鬼祟祟的抱着只箱子第一个窜出教室,就连花崎诗织和早乙女琉奈都找不见她的踪影,一到晚上就下落不明,电话和信息都联系不上。而这天下午四点,坐在手冢国光斜后方的早乙女琉奈再度望着一溜烟就在走廊拐角消失的三日月昼,嘴唇翕动着,拽着花崎诗织的胳膊窃窃私语:“昼那家伙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前方收拾书包的手冢国光动作一僵,顺带万年不变的表情也出现了一丝裂缝。

恋爱?

三日月昼?

绝对不行——

“绝对不行!”和他想法一致的人是来找不二周助一起前往河村寿司铺的上衫奈绪,她一巴掌拍到早乙女琉奈的桌子上,激动的揪着她的袖子来回摇晃:“三日月前辈的脸和三日月前辈的身体,哪怕是一根头发都是戏剧社的共有财产!”

“啊喂……三日月少女已经引退了,多少为这个前十八年没有心动没有告白更没有恋爱的可怜人着想一下啊。”早乙女琉奈比划着手刀,轻轻敲在她的脑门上:“不多勾引几个男人,都对不起她那张脸。”

乾贞治扫了她一眼:“早乙女,不要教坏小孩。”

“阿昼喜欢的人的话,一定是超优秀的那种,不要担心啦。”花崎诗织笑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正是这句话让手冢国光脑袋里那根线崩断,立即熟稔的按下一溜早已铭记于心的数字,拎着书包有些狼狈的迈出教室,步伐逐渐急促,一直打到第三通,终于有人接起了:“三日月,你去哪儿了?”

“干嘛?”

“在哪儿?”察觉到自己僵硬的口吻,他停下脚步,缓缓的呼吸和吐纳:“一起去阿隆家吧。”

“不去,我有事啦。”好像是上了公交车,从听筒里传来刷卡时的提示音和引擎声:“啊对了,今晚须贺神社见,八点,八点哦,过期不候。”

“喂……三日月……”第一次被人绝情的挂断电话,他苦恼的捂着额头,一把炭火在胸口燃烧似的,积郁着一口闷气。

所谓“为庆祝越前从美国归来”不过是为了营造生日会的惊喜而找的借口。拉开合页的一瞬间,守在门口的菊丸英二和桃城武就一左一右的拉响了礼花,彩色碎片落了满头,手冢国光茫然的看到了挂在墙壁正中央的写着“生日快乐”的横幅,冷冰冰的侧脸上勾出了似有若无的笑意:“谢谢。”

“三日月没来吗?”乾贞治环视了一圈没能找到那个无论到哪儿都存在感极高的身影:“真少见。”

早乙女琉奈抿了口大麦茶:“她说有事。”

一直到七点,提前离席的手冢国光就“三日月昼究竟瞒着什么事”这个问题推演出了无数个可能性,越想越觉得“恋爱”的概率最大。搭上前往须贺神社的电车,即将到站前,他接到了三日月昼的催促电话,再次重申了如果九点前不能赶回家她会死的有多惨。

须贺神社,那是三日月昼扬言说要带着他“逃跑”的最终目的地。他抵达时,她身边立着那只近日来出现频繁的黑色琴箱,怀里抱着把木吉他胡乱拨着,十月初的晚风已初显锐利,搅动着少女铺在背后的秀发,不知不觉,她的头发已经到了第二根肋骨,和一年级相似的长度,穿着利落的牛仔裤和运动鞋,干干净净的白色卫衣和干干净净的脸颊,和空气中湿漉漉的秋草香相处的无比融洽。

“三日月。”他顺着台阶拾级而上。听见呼唤的三日月昼松开拨动琴弦的那只手,高举着朝他挥了挥手:“哟,手冢——”

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肩膀上:“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种巷子里很危险。”

“是不法分子危险才对。”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散漫的倚住锈迹斑斑的栏杆。

“你这几天都在做什么?”避免被她一句“多管闲事”堵回来,他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马上就要中心考试报名了。”然后就听见她纤长白嫩的手指拨动琴弦,指尖受夜里凉意的侵袭而略微番泛红,沙哑的嗓音是好听的,就是有些跑调,据说她是个非典型“音痴”来着。手冢国光怔了许久,直到副歌才想起偷偷用手机录音。那个夜晚,三日月昼用学了半个月的吉他唱着他没听过的歌,算不上好听,大概平均水平还要偏下一点,但手冢国光就是执意用它做了来电提示,每每响起,经理人亚历克斯先生就会捂着耳朵说:“难以置信,这是一个听贝多芬的人的手机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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